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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知，顾云念知道的比他以为的多。</p>
顾云念轻笑一声，“说吧。否则……”</p>
她语意未尽，话不说完，却比任何威胁的语言效果都好。</p>
佟家额头沁出细密的冷汗，见过修玄界家族的霸道，就怕一个不满意，两人灭了佟家。</p>
连忙说道：“是赵家。十三年前，赵家来人，让我派人前往云昭，给顾小姐下药，同时监视顾小姐。”</p>
还不忘甩锅给赵家，“当时我不想答应的，可我不答应，就要灭了佟家保密。”</p>
顾云念不信佟家家主的话，却也没揭穿。</p>
问道：“下的什么药？还有吗？”</p>
“有有……”佟家家主连忙说道，都顾不得保密，转身从暗格拿出两个瓷瓶。</p>
慕司辰接过递给顾云念。</p>
她打开闻了闻，脸色冷了下来。</p>
什么都没说，将瓷瓶收入空间，又拿出一份羊皮纸，“把经过都写出来，签名盖章。”</p>
佟家家主脸皮抽搐，老老实实地把经过都写出来，按顾云念说的签名盖章。</p>
慕司辰检查过没问题，递给顾云念收起来。</p>
“走吧。”</p>
顾云念说道，两人隐匿身形，悄然离开。</p>
过了一会儿，佟家家主才敢叫人。</p>
回了客栈，慕司辰才问。</p>
“那两瓶药有问题？”</p>
“没有。”顾云念摇头，就是没问题她的脸色才难看。</p>
“这两种药，一个是悄无声息毁人天赋，一个是毫无痕迹致人痴傻的。”</p>
(本章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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