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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年轻人,胆子倒是挺大的。”见李飞走来,“钟表匠”笑着伸出左手,用拇指和中指对李飞打了个响指。正走向“钟表匠”的李飞,着了魔般,保持着走路的姿势,定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所以说,年轻人,太冲动了!”李飞定在原地,“钟表匠”慢悠悠地走向了李飞。
“动手!”预感到不妙,诸葛狐大喊一声,和“尼德霍格”几人一起冲了出去。
“啧啧啧,大小姐,你不好心多提醒提醒你的朋友们?”“钟表匠”笑意不减,又是一个响指,这次,连同“S”级的“绮雪”和路羽遥,部都被定在了原地。
“别做蠢事!”唯一没被定住的“血狼”怒道。
“蠢事?哈!还请您告诉我,我哪里蠢了!”“钟表匠”一脚踢在李飞的膝盖上,李飞当即半跪下来。
“你……你是在玩火!”“血狼”怒喝道。
“我倒要看看!这火有多大!”“钟表匠”抬起腿,踢向了李飞的头部,但他的腿还没碰触到李飞,半跪在地上的李飞,晃了晃,一头栽在了地上。
“咦?什么情况?”“钟表匠”有些拿不准了,以他的能力,李飞不可能会自己倒下去,其中一定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发生,为了搞清楚,“钟表匠”蹲了下去,检查起李飞。
“这是?怎么会!”察看了一会儿,“钟表匠”没发现李飞自己昏倒的原因,可有一样东西,让他的神情变得复杂起来,思索再三,“钟表匠”郁闷道:“还真是团麻烦的火!”
李飞昏倒前最后的记忆是自己正慢慢走向“钟表匠”,之后,只觉得黑暗在脑子里突然扩散开来,再然后,他只模糊的感觉到自己大概是昏倒了。
在被黑暗吞没了许久之后,一丝光亮刺痛了他的眼睛,努力地睁开双眼,李飞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小旅馆的客房中,一缕阳光投过薄薄的窗帘,射进房中。
房间内除了一张单人床,一台收音机,和一盏有些发黑的白炽灯外,再无他物,零星剥落的白墙,仿佛在诉说着这里颇有年头的历史。
“这是哪?”李飞心中疑惑,明明之前还在葬魂城的大街上,怎么这会儿又跑到小旅馆里了?难不成有路羽遥在,他们还是输给了“钟表匠”,被抓了?但“钟表匠”只是S级,路羽遥和他战斗的话,没理由会输才是。
不解和好奇之下,李飞拉开了房间的窗帘,向外看去,不远处的古城墙,复古的建筑,青石铺成的路面,无一不在告诉他,他还在葬魂城里,“难道真是被抓了?”李飞抱着试一试的心理转动门把手,意外的,门没有上锁。
推开门,李飞来到了一条铺着红毯的走廊,走廊不长,两边整齐地排列着八个房门,除了他那间,其他七个房间的房门都被紧锁着。在走廊的尽头,隐约有人声从楼上传来,小心翼翼地来到走廊尽头。
“上,还是下?”李飞面临着一个问题,下去应该能找到出口,但真有难么容易离开吗?还有自己的同伴呢?他们在哪?犹豫片刻,李飞决定赌一把,向上,不管谁在上面,有人,至少有机会搞清楚现在是个什么状况,自己乱跑一通,丟了同伴不说,还可能遇到**烦。
沿着楼梯一路向上,李飞来到了一个类似酒吧的地方,让他无语的是,路羽遥正把头架在吧台上,满面红光,傻笑着,一看就是喝醉了无疑。
“试试这个?”吧台后面,“钟表匠”打开了手中的调酒壶,将一股蓝色的液体倒入了路羽遥面前的杯中。
杯子被倒满,路羽遥也不用手,直接叼起酒杯,一抬头,一饮而尽,打了个嗝,醉醺醺地笑道:“好……好喝!再……再来!”
李飞无奈扶额,走到一张大圆桌旁,坐了下来,靠着沙发,盯着在说笑的众人,沉声道:“你们谁来给我解释一下?”
天色渐亮,“访客”放下了手中的书本,一夜未眠,对她来说早就习以为常了,甚至于睡眠本身,都已是可有可无。
轻轻的敲门声响起,“进来。”“访客”端起茶杯走向阳台。
得到了主人的许可,房门被推开。“一晚上没睡?”维琳娜坐到了桌旁,随意翻了翻桌上的书本,“你有那么爱读书吗?”
“明知故问,我可不记得,你有早起的习惯。”“访客”盯着远方的天空,东方,太阳升起之处,通红的天空像是被熊熊火焰燃烧着一般。
“要你管!”维琳娜对着“访客”的背影做了一个鬼脸,“确定了?”
“星耀噬月,烈焰破晓,不会错了。”“访客”说道。
“还有办法吗?”维琳娜低头问道。
“怎么?还不死心?大公主殿下。”“访客”走回房中,坐在了维琳娜的对面。
“你……”维琳娜用手扣着桌面,呼吸急促起来,“我……”
“两个办法,一个他不会做,一个他做不到,除非……”“访客”笑了笑,没有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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