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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反派登场,都只有这几句台词吗?”李飞懒得回头,阴阳怪气地说道,“这么好的日子,偏偏遇到个扫兴的,黑人同学,你太不会挑场合了吧?”
“你当我喜欢吗?出来散个步都能碰上你这只黑毛鸡,呸!晦气!”“黑刃”故意加重了“呸”字的发音。
李飞回过头,看着一身休闲装的“黑刃”,和他同行的,是一位红发的美女,李飞在“花园”里特地查过“黑血”小队的资料,认出眼前的女人是“黑血”中的“凤尾花”,“哟,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你这队长近水楼台先得月嘛!不错!不错!”
“你永远只有嘴上功夫了得吗?”“黑刃”轻蔑地笑道,“咦?你那位小女朋友呢?怎么?还在葬魂城吗?”
“你!”心中最痛之处受到刺激,李飞眼中燃起了火焰,“你再提一次试试!”
“哟!火气那么大?听说你达到S级了?哈!还真是又快又轻松呢!‘卵’的力量果然很强,强到连自己的女朋友都保护不了!”“黑刃”在不停地刺激着李飞。
“你很羡慕?要不,我帮你亲身体会一下?”李飞怒极反笑,他可不管是不是在白天,是不是在闹市区,对于“黑刃”,他只想好好揍一顿。
“黑刃”轻轻拍了拍心脏的位置,做出一脸害怕的样子,“我好怕怕哦!想和我打?来啊!大家都是S级,怕你不成?”
“李飞,别浪费时间了,我们的公主殿下肚子都饿了!‘黑刃’,哼!区区一个小毛孩,在下来搞定!”一旁的“该隐”看上去有点不耐烦,而且心情很糟,难得有机会和路羽遥一起吃晚餐,结果跑出个败兴的,他很不开心。
“你又是什么东……”“黑刃”本想叫“该隐”滚一边去,看清了“该隐”的容貌后,脸色大变,“是你?”
“是我,‘帝国’的小走狗!今天我心情还算好,不想死,还不快滚!”“该隐”怒喝道。
“帝国”?李飞惊讶地看着“黑刃”,当年葬魂城一战后,“杀破狼”遭了黑手,“掘墓人”土崩瓦解,大部分被“织梦者”收编,也有不少害怕“织梦者”秋后算账,出逃国外的。李飞得知这一消息后就很奇怪,“杀破狼”是死了,但身为二把手的“黑刃”还好好的,为什么他没有接手“掘墓人”,反而眼睁睁地看着“掘墓人”崩溃,现在他才明白,这家伙估计早就和“帝国”搭上线准备背叛“掘墓人”了。
“哎呀,要打快打!我肚子都饿扁了!”路羽遥不耐烦的抗议声引起了“黑刃”的注意。
“你也在?”“黑刃”永远不会忘记路羽遥绝美的脸庞,这张看起来单纯无害的脸庞,给他留下的印象比李飞还深刻,一拳轰开葬魂城外城门的画面,“黑刃”还历历在目。
“李飞,你运气好!每次身边都有强者围绕,我要看看,你的好运,能维持多久!”“该隐”和路羽遥在场,“黑刃”很是忌惮,尤其是两人看上去和李飞的关系不错,自己和李飞动手,很难不保证两人不会插手,特别是“该隐”,“黑刃”可是了解的很,这家伙做事完不讲规矩和章法,想做就做,不想做的时候,天塌了也无所谓。
思考再三,“黑刃”觉得没必要傻到为了李飞,搭进自己的性命,撂下几句狠话,便匆匆离开了。
“你认识‘黑刃’?”李飞问道,听“黑刃”和“该隐”的意思,“该隐”似乎是在与“帝国”为敌,他又和路羽遥相熟,难不成也是家族里的高层?但维琳娜说过,家族已经面撤离西欧了,这个“该隐”,到底是何许人也?他对“帝国”,对“黑刃”了解多少?
“算不得太熟。一个叛徒而已,‘掘墓人’的‘杀破狼’,就是他杀的。”“该隐”的声音出奇的平静。
“什么?”李飞惊出声来,“他杀的?为什么?”
“礼物,给‘帝国’的礼物,其中的原因很复杂,你对他很感兴趣?”“该隐”问道。
李飞点头道:“我和他,属于那种第一次见面就互相看不顺眼的那类,加上我是‘织梦者’出身,我们的矛盾,已到乐不死不休的地步了。”李飞从诸葛狐口中得知“黑血”小队血洗天策谷的事后,他就明白,“夜翼”和“黑血”,定有一战,生死之战。
“那你还得加把劲了。”“该隐”用嬉笑的表情说道,但他的语气很是认真,“我能感觉到,这个‘黑刃’,用不了多久,就能进阶到X级了。”
晚餐地点在“该隐”推荐的一家餐厅,路羽遥吃得很开心,和李飞还有“该隐”,聊着很没营养,但很快乐的话题。在傍晚,路羽遥给自己耳光时,李飞似乎看到了维琳娜的影子,他看得出来,路羽遥当时是真的很生气,他打心里不喜欢那个样子的路羽遥,在他眼里,路羽遥就该和现在一样,开开心心地大笑,讲一些没头没脑的话,这才符合路羽遥的性格。
“羽遥,抱歉,我不会再让你生气了。”李飞说得很轻,沉醉于美食香气的路羽遥并没听清,她只觉得,好像有什么话钻进了耳朵里,或许是重要的话,或许不是,管他呢!路羽遥现在最关心的,是眼前美味的食物。
在和路羽遥聊天的空隙,“该隐”向李飞投去一个赞许的目光,李飞脸一红,低头埋进了碗里,惹得“该隐”窃笑不止。
李飞也不懂,自己为什么脸红,是“该隐”听到了他的话,还是其他。李飞想起自己小时候,每当自己做错事,遇到母亲的目光,就是这种感觉,他不停地询问自己,对路羽遥,他是真的单纯的朋友?
下午发现路羽遥出走时,李飞是那么紧张,难道真的只是害怕有愧于维琳娜的嘱托吗?李飞疯狂地将食物塞进嘴里,他在用食物的香气转移自己的注意,他怕在继续胡乱想下去,在自我催眠中,会得出疯狂的答案。
“你一晚上心不在焉的,想啥呢?”泰晤士河边,李飞和“该隐”慢悠悠地走着,吃饱喝足的路羽遥,趴在李飞背上,睡得很香,他漫不经心地说道,“都说鸟的骨头是中空的,轻得很,看起来,羽遥的体重不算高嘛!”
“是不重。”李飞的笑容凝固在脸上,走沉了下去,“你说什么?”
“别紧张,这点小秘密,我有合法的来源,而且,羽遥包括维琳娜也清楚我知道这事。”“该隐”说得轻松,在李飞听来,可不一般了,这个“该隐”,不仅知道路羽遥是三足金乌,还认识维琳娜,他的身份,绝对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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