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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抱歉,给您添麻烦了。”季朗冲医生微微颔首。
“真的没关系。”医生诚惶诚恐的回礼,他从没想过有生之年竟然会有雄子向他道歉。
“大人!”伊桑急切的抬头,连累雄子为他道歉……
“闭嘴,回手术台上去。”季朗的声音再次冷下来。
“……是。”伊桑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伊桑。”季朗的声音逐渐危险起来。
“大人,我们回去可以吗?求您。”心中苦涩,伊桑相当弱势的低声哀求。
“为什么?”季朗皱眉。
“我不想治。”伊桑口不对心的移开视线。
我不能生气,会吓到他的。季朗盯着伊桑翅根处炸起的细小绒羽一遍遍的在心中对自己说道。
“怎么了?”勉强压下胸中的火气,季朗耐着性子再次询问,还学着医生的样子伸手撸了撸伊桑的背脊。
身上猛地一抖,伊桑没敢躲,翼囊和翅翼处却未曾传来半分的疼痛,察觉到来自季朗的安抚,伊桑不可置信的转回视线,呆呆的看着态度称得上温和的季朗。
“带他去治疗吧。”见伊桑是真的打定了主意不说,季朗有些失望却也没有强求。
“是。”突然被cue靠在桌子上看戏看得正欢的医生手忙脚乱的站直。
大人……眼中闪过一抹水色,伊桑僵着身体死死的盯着地面一言不发。
他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多么过分的事情,他本以为在他做了这样的事情之后,季朗就不会再提出帮他治疗翅翼了。他本以为自己会连季朗大人的善意都一并失去,作为一只被抛弃的雌虫,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才是他应有的待遇。他真的没想到季朗竟然……
“大人,他也许是觉得治疗费太贵了。”虽然伊桑不准备解释,但是医生还是没忍住在季朗面前帮伊桑说了一句话。都是雌虫,他到底是希望伊桑好的。
“?”茫然了一瞬,季朗眨了眨眼睛大概理解了问题的关键。
自打托生为虫族雄子,季朗虽然嘴上念叨着贫穷,但是这么多年下来他还真的没有为金钱的问题犯过愁,若不是今天提起,他都快忘了金钱的
含义。
“患者的翅翼真的不能在受创了。”也许是出于对伊桑的担忧,医生破天荒的跟一只雄子说起了雌虫的术后注意事项。
只求季朗看在伊桑受了伤的份上下手轻一点儿吧!他倒是没想过被这么忤逆,季朗会真的不生气,但是伊桑的翅翼若是再受创就真的治不了了。
“嗯。”点了点头,季朗认真的记下了医生的话。
“明天带他来复查,如果恢复状况良好的话,就可以开始准备手术了。”翅翼还是越早治疗效果越好的,医生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季朗的神色,他不知道季朗还愿不愿意带伊桑过来,在季朗的脸上他真的什么都看不出来。
很难相信这样的一只虫竟然是雄子。
“麻烦你了。”季朗表情冷淡的点头,目光中透着些许的厌倦疏离。
“不麻烦,不麻烦。”连连摆手,医生有些不适应季朗的客气。
“这是我的名片,您遇到任何问题都可以联系我。若是您愿意的话,我也可以成为您的家庭医生。”医生将自己的电子名片发送给季朗。
“这是我的资料和财产证明,您……要看看吗?”
总觉得医生给他发财产证明有些奇怪,打量着医生有些心虚的表情,刚被坑过的季朗皱了皱眉选择了拒接。并不意外,医生笑着关上了手术室的门,准备开始手术。季朗这样的虫,不好接近才是正常,只要季朗不是最后一次来医院,他就还有机会。
这个时候,医生倒是希望伊桑能多受几次伤了,倒也不一定是伊桑,以季朗的性格他的雌虫受伤了的话,他应该都会带他们来医院的吧!也许他可以先争取成为季朗的专属医生,这么想他今天的举动还是太冲动了些。
站在手术室门口又等了一会儿,季朗见周围有意无意聚拢过来的雌虫越来越多,这才不得不先回了飞行器。
伊桑什么东西都没有,他倒不如趁着这个机会挑一些,季朗打开了光脑的商城界面。
大约是没想过季朗会留在医院等他,手术结束后,伊桑并没有试图联系季朗。而是按照自己的记忆,直接上了帝国的免费公车。
该说帝国
的交通很方便吗?
季朗开着飞行器跟了上去,免费公车都是有固定路线的,他是真的担心伊桑会倒在半路惨遭‘捡尸’。医院不是万能的,伊桑伤的很重,就算经过了治疗,距离恢复也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好在军雌对自己的身体心中还是有数的。
见伊桑平安的到达了家门口,放下心的季朗开着飞行器走地下通道进了房子。
之前买的东西应该已经送到了,一会儿也可以直接给伊桑。伊桑连光脑都没有,卡拉还真的是……净身出户也不至于这样。
怀着对卡拉的不满,季朗在屋里等了半天,却迟迟不见伊桑进来。他是又有哪里设定错了吗?他记得他已经把伊桑的身份信息导入住宅安保系统了啊?
“站在这儿干嘛?”检查了一遍安保系统,季朗没好气的打开了别墅的大门。
“对不起,大人。”骤然听到季朗的声音,在别墅门口‘罚站’的伊桑被吓了一跳。
他知道如果识相的话,他现在应该自觉滚远而不是出现在这里碍眼,但是他真的不知道除了这里他还能去哪儿,踟躇的站在原地,伊桑垂着头低声道歉。
站在门口的虫耷拉着脑袋,像是一只欢天喜地的找回了家却被主人拒之门外,还被踹了一脚的小狗,委屈巴巴的。
“我家是没有门铃吗?”季朗靠在门框上不冷不热的问道。
“不。”被季朗话中隐含的意思惊到,伊桑的眼底燃起了一抹名为希望的光,却生怕自己再做错事触怒季朗,硬生生压制住了抬头的欲望,多说多错,他真的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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