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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老人家一言堂,他疼张跃民,就算他儿媳妇有意见也不敢让张跃民知道,以至于张跃民初中毕业前都是快快乐乐的,实在无法理解梁好运。
“那你继续说。”
梁好运道:“我好多年没用过缝纫机,而且梦里的缝纫机还是电动的,跟现在的不一样,我估计得熟悉一段时间。先买缝纫机,我一边学一边给你治病,等你身体好点,咱们一起去城里。早上去中午回来,下午在家做衣服。隔一两天去一次,你看行吗?”
让张跃民跟着绝对行。
“可以。那咱明天就去?”
梁好运见他比自己还急,心里很高兴,即便他的目的是把她留下来。
“不急。明天去城里给你检查一下身体,看看具体是
啥病。”
张跃民:“我就是身体虚,五脏六腑比人家虚,真要说癌症肿瘤啥的,还真没有。”
“再看看,拍个x光我才能放心。万一因为我出点啥事,我心里也不安生不是吗。”
张跃民带入自己想想,一个无冤无仇的人因为他死了,他下半辈子也过不好,“行,听你的。你快吃,面疙瘩快凉了。”
不论是今生的梁好运,还是前世的梁好运,都有很多年没吃过打了好多鸡蛋,还是用浓香的猪油和白面做的鸡蛋面疙瘩。
结果一盆她吃了一大半,撑的坐着都难受。
张跃民见她很是不好意思的站起来,还靠着墙,好笑又觉得心酸,她以前过的都是啥日子啊。面疙瘩都能把她吃撑着。
“跃民,跃民,吃了吗?”
张跃民想起身,梁好运按住的肩膀去开门,“大哥,刚吃好,你吃了吗?”
“还没有,忙着端菜呢。不过等一下就吃。”张跃华勾头找张跃民,“公安进村了,估计一会儿就得找过来,你快教教好运待会儿咋说。”
张跃民愣了一瞬间,想到他误会了,以为梁好运在梁家说的那些话是他教的。
梁好运经历的一切太匪夷所思,张跃民暂时不打算告诉任何人,现在也没空说这些,就由着他误会,“我都跟好运说好了。”
梁好运连连点头,
张跃华信以为真,笑了,“就知道你能想到。既然说了,你俩先别出去,等爷爷先应付一下探探口风。你们吃好了?”看到盆干干净净的,拿着盆就走。
梁好运不禁说:“你这个大哥看起来挺关心你,人也不错。”
张跃民点头,“挺好,就是胆子小,刚去上班那一年都不敢跟同事出去吃饭,怕人家把他灌醉阴他。”
梁好运就想问,你堂姐呢?是不是像你大娘?今天这日子咋没来。忽然听到一声“大檐帽”。
声音很稚嫩,估计是在院里吃饭的小孩子说的。
仿佛为了印证孩子的话,接着梁好运就听到张跃华问:“公安同志,你们找谁?”
梁好运移到窗户边,看到三个身着公安制度的人朝张跃华走去。忽
然停下来,为首的那位伸出手,严肃的脸上露出惊讶,“张,你是张主任?您好,您好,您怎么会在这儿?”
“这是我家。别叫主任,早退休了。你们这是……?”
“我们,我们来找一个叫梁好运的女人。”为首的那位很不确定的看看同事们,没找错吧?张主任是老八路老党员,觉悟高的很,怎么可能跟杀人犯扯上关系。
张爷爷笑道:“找好运啊?我觉得你们也该来了。”
“您老知道?”
张爷爷朝新房喊,“跃民,好运,快出来。”转向来人,“好运就是跃民的媳妇,今天跃民结婚。”
为首那人吃惊,“您孙子结婚?这这事弄的,您老怎么也没跟我们说一声,瞧我这什么也没——”
“没事,没事。我觉得孙子结婚,不是儿子娶妻,不好再打扰大家。”张爷爷连连摆手,“梁家的事跃民都跟我说了——”
为首那人忙说,“我们一定严查!”
“我不是这个意思,跟你们了解到的情况,可能有些出入。”
三人又不由地严肃起来,“人不是中毒死的?”
“你们是不是还没开棺?”梁好运扶着张跃民出来问。
为首那人一听这话就知道出入不是他想的那么大,松了一口气,“我们派出所没人懂验尸,不过我们已经派人去市里,也把嫌疑人控制起来。我们过来是想了解一下事发当天的详细情况。”
张跃华立即搬来椅子。
看热闹的亲朋好友安静下来。
几位公安干警一看气氛要严肃起来,就安慰梁好运,“你不用紧张,知道多少说多少,余下的我们会自己查。”
梁好运道,“我不紧张。其实我也不知道奶奶啥时候死的。我上午得洗衣服,还得做饭,中午做好饭给她送去,喊她吃饭没人应,一摸她的身体都硬了。”
“那当时除了你的,还有没有别人?”
梁好运仔细回想,“当时我吓得尖叫一声,我大爷和大娘就进来了。接下来的事都是他们操持的,因为当时我吓得魂不附体,直到我奶奶埋到地里,我还跟做梦一样。”
公安道:“我们能理
解。你并没有看到你大爷大娘给你奶奶灌药?”
“农药是他们买的。我跟村里人那么说,是为了吓唬我大爷大娘,让他们把钱还给我。”梁好运把张跃民兜里的钱拿出来,“这是一千块钱,我大爷大娘管张家要的。同志,你也知道,这不是一笔小数字,张家找好些亲戚借才筹到这些钱。都给他们,我嫁进来就得帮着张跃民他们家一起还账,我咋可能留给他们。”
张爷爷很是意外,看到她身边的张跃民,意外瞬间变成些许笑意。
张跃华等人也跟张爷爷一样,误以为张跃民教的。
公安有了疑惑,“你这么肯定药是他们买的,为什么当初没报警?”
张跃民街道:“好运吓傻了啊。”
梁好运摇了摇头,“这只是其一,但不是最主要的。当时没人帮我,我一个人,心里有所怀疑也不敢跟他们闹。还有就是那时候我以为,就算药是他们放我奶奶床上的,只要不是他们灌进去的,都跟他们没关系。后来才知道,药是他们提供的,他们就脱不了关系。”
“这能有啥关系?”有人忍不住问,“还能告他们谋杀啊?”
林张村的众人摇头,不可能。
公安开口道,“可以的。”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老支书也是头一次听说,看到众人交头接耳七嘴八舌,“大伙儿静静,静静,咱们听公安同志说,听公安同志说。”
众人再次安静下来,问话的公安道:“判刑不归我们管,但我可以告诉你们,提供毒药确实有罪。即便是好心,不想看她躺床上受罪。”随即问梁好运,“你什么时候发现的药?”
“我要知道早扔了。不过我在盛粮食的杂物房里见过,那里还有几瓶农药,也是我大爷大娘买的。”
“这点我们会核实。吕梁村的人说,你奶奶是你考上中专那年夏天摔倒的,她摔倒时你在什么地方?”
梁好运一时没懂,“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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