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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伏黑甚尔又随意的聊了两句之后,白鸟真理子就放下了心,打算睡觉了。
差不多两三点了,她几乎是一闭眼就睡着了。
而对于禅院直哉来说,这个晚上并没有那么好过。
她和禅院真希正在这个划拨给她的狭小房间内束手束脚的打着架。
...这都是什么事啊!
禅院直哉擦了擦有点流出血的嘴角,烦躁的压低声音说道,“就不能回去再打吗?”
在这样的小房间内,以不破坏里面的任何装潢为前提,使用术式根本放不开手。
光论纯肉.体强度,她根本不是禅院真希的对手,更别说禅院真希似乎还跟着甚尔君学了一段时间...现在给她的感觉,比从前倒是强多了。
简单的迎上了禅院真希的一击,禅院直哉觉得估计今晚胜负有点悬。
虽然说她不觉得自己对上禅院真希会输,但是...保险起见,还是别打比较好。
禅院直哉转了转眼睛,思索着要不要直接喊老板娘过来算了。
大不了就是挨一顿批评——谁要和她在这里打架啊!真烦啊!
站在她对面的禅院真希瞥了禅院直哉一眼。
“不要想着喊老板娘,”她活动了一下手腕,嘲笑的说道,“你似乎忘记了,在这里我才是客人。猜猜看,我要是走了,你今天晚上会不会有下一个客人?”
熟知花街内情、在少年时期就经常出入这里的禅院直哉僵了一下,又若无其事的将手收了回去。
“行吧,陪你聊会天,”她丝毫没有被看穿的心虚感,倒是反而嘲讽起了禅院真希,“在这里当了一回男人,是不是感觉很好啊?小真希,是不是觉得悟君应该把你变成男人?”
听见禅院直哉提到五条悟,禅院真希古怪的看了她一眼。
她觉得禅院直哉的脑子是真的一直不太行。真的有人,会用这种拙劣的手法挑拨离间吗?
“嗯,确实还行吧,毕竟就算是这里的男人也打不过我,”禅院真希平静的说道,“倒是你,禅院直哉,已经习惯了女人的生活了?按照你没有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状态来看,已经接受了这个结果啊,挺好的。”
这句话无疑是在禅院直哉的心上捅刀。
她有点恼怒了起来,“我至少从出生起就是男人,不像——”
“是啊,”禅院真希打断了禅院直哉,“现在是女人了,哈哈。”
末尾的语气词将嘲讽的功效直接扩大了。
“但是你——”
“嗯,你是女人。”
“我说你这家伙不要洋洋得意,简直一副小人得志——”
“女人。”
无论禅院直哉说什么,禅院真希都平静的陈述出了那个令禅院直哉感到恼火的事实。
“烦死了,打打打,打就打好吧,”她将手中的咒具抛开了,“空手打吧,不然待会把桌椅都毁掉了,这任务你不要做我还要呢。”
禅院真希将手中的咒具收了起来。
“你的匕首,撤出来,”她说道,“我知道你有匕首。”
禅院直哉:“...知道了知道了。”
她心不甘情不愿的将匕首从身上抽了出来,丢到了一边的桌上,“现在总可以了吧?”
甩了甩极有气势的短发,禅院真希这才露出了一个笑容。
她慢条斯理的掰了掰手指,意味不明的说道,“可以。我总算等到这一天了啊。”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禅院真希那样的笑容,禅院直哉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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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姬狼狈的从屋顶走过,看了看四周,找了间空房间理了理衣服。
她既恼火又不甘,想着自己今天逃走的时候丢人极了,咬了咬嘴唇,“这些家伙...鬼杀队到底哪里找来的那些家伙?!”
明明杀掉了六个柱,弄死了这么多的人,实力也有所增强,却还是在碰见他们的一瞬间逃跑了。
太可恶了...自己丢脸全都是她的错!
堕姬变回了京极屋明星花魁蕨姬的装扮,对着镜子照了照,就从屋子中走了出来。
她抿着唇,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一路上倒也没有人敢拦住她。
本以为可以顺顺利利的回到自己屋子休息,堕姬却在半路被老板娘拦住了。
“什么事?”她不耐烦地说道。
老板娘似乎有些犹豫,但是上下看了看蕨姬,还是说道,“蕨姬,你跟我来一下。”
蕨姬皱起了眉头,“我要回去休息了。”
她双手环胸,“你难道不知道京极屋是因为谁才赚了这么多钱吗?!”
老板娘看了蕨姬一眼。
“我已经对你够宽容了,”她咬着牙说道,“最近失踪的那几个孩子,是你干的吧?收敛一点,不要再对新的孩子下手了,蕨姬!”
蕨姬歪着头,从下到上的扫视着老板娘,带者傲慢与高高在上的表情,像是在看着最讨厌吃的蔬菜一样。
“哦,你发现了啊,”她说道,“怎么,新进来的那个小鬼就这么好,让你——”
就在这时,一旁的房间中传来了猛烈的撞击声,还有属于女子的闷哼声。
声音很激烈,但是...蕨姬记得这一块的屋子都是空着的?
蕨姬停住了质问老板娘的话语,扬声问道,“里面是谁?”
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在这里私会吗?他们听见了多少?!
里面的声音突然消失了。
片刻后,门打开了,露出了一个无论是蕨姬还是老板娘都十分熟悉的身影。
是今天点了新进店的见习花魁直子服侍的客人。
这位短发的客人衣服有点凌乱,头发也乱七八糟的,语气十分不耐烦,“有什么事?没看见正忙着?”
打了一顿禅院直哉、非常神清气爽的禅院真希向外看了一眼,发现老板娘也在。
她就更加惊讶了,“怎么,老板娘有事吗?还是是你们京极屋的服务态度就是这样?”
“不不不,客人误会了,”老板娘客气地说道,“我们没有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禅院真希冷着脸说道。
她稍微拢了拢自己因为防御禅院直哉的动作、没来得及顾上而有些滑落的羽织,又看了一眼老板娘身边的花魁,“这位是...也有什么事情吗?京极屋事情这么多?”
“是偶然路过,”老板娘慌忙圆场,“真的很抱歉打扰了您的兴致——”
她向禅院真希道歉,表示只是有点担心新来的花魁的健康状态而已,并且表示“您明天再来,我给您免费”以证明自己的诚意。
听见这句话的禅院真希差点没笑出声。这怎么跟搞促销一样。
禅院直哉如此廉价,禅院真希从前都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啊。她决定回去大吃一顿庆贺一番,并且把这个笑话分享给其他人听听。
不过这些就不用跟禅院直哉说了。
禅院真希瞥了一眼被打了一顿、躺在地上装死的禅院直哉,“行吧,我继续了。放心,我会保证分寸的,医药费我出,行了吧?”
蕨姬越过客人的身后看去,发现他的身后正躺着衣服凌乱的不成样子、浑身遍布着青紫伤痕的禅院直哉。
她还是那副狐狸的样子——眼睛眯着,时不时倒抽一口冷气,估计是被折腾的不轻,倒是有种凌.虐的美感。
“客人真是太客气了,”蕨姬想了想,说道,“虽然说直子确实漂亮,不过客人也要怜香惜玉才好。”
她又嫉又恨的看着禅院直哉的脸,又担心禅院真希把人打死了,她只能吃死人的肉,“只有直子身体好,才能为客人带来更多的快乐,是不是?”
禅院真希差点笑了出来,觉得眼前的花魁说话真的很有意思。确实,打禅院直哉是挺快乐的。
她咳了咳,把笑意压了回去,正色道,“我的事情还用不着你管吧?”
蕨姬:“...客人说的也是。”
她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后恼怒地拂袖离开了,连找老板娘麻烦都忘记了。
禅院真希关上了门,单脚踩在了禅院直哉的身上。
“还能不能继续了?”她将禅院直哉从前的话原原本本的还给她,“也就这样嘛,高估你了啊,禅院直哉。”
禅院直哉如同咸鱼般在地上动了动。
“我错了,”她明智的选择了服软,“是我之前错了。我是烂人,你别冲动。弄死我了你也没好下场的。”
禅院真希挑了挑眉。
“确实,你比我小时候软骨头多了,”她掐住了禅院直哉的脸,“但是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忘记了你从前是怎么对我的吧?”
**
等到禅院直哉第二天艰难的爬起来的时候,身边坐着之前被分到和她同一个店的黄头发小鬼。
善逸同情的看着她,“你真惨。你还好吗?要我去找一趟白鸟小姐吗?”
他对禅院直哉和禅院真希的关系一无所知,忙的脚不沾地,前半夜跑去弹三味线了,后半夜又回到厨房大本营洗洗刷刷,只是从身边的同事那里知道禅院直哉昨天接待了一位客人。
看看,太惨了。真的太惨了。
善逸又看了禅院直哉一眼,鼓起勇气劝道,“...你不要太卖力啊,反正,划划水就行了。”
他昨天在厨房听了不少八卦呢,首当其冲的就是蕨姬花魁的事情。
想到那位花魁,善逸打了个冷颤,才想起了自己到底忘记了什么。
他居然后来因为事情太多、太杂,忘记了告诉白鸟小姐这件事!那位蕨姬花魁分明就是一只鬼!
就在这时,白鸟真理子拎着箱子过来了。
她已经帮其他的花魁简单的画好了妆容,禅院直哉是最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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