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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下决定后,姜昕下楼去找孩子,结果孩子已经跟姥姥在一块歇午觉。
她趁着这个时间,上网查了些相关东西,结果太另人不适。
会对小女孩实施那种事的,居然多是与父母或本人相识的熟人做案。陌生人的虽也有,但低于熟人做案的比例太多。
这真是个疯狂的世界是不是,做出这种恶行的男人,往往掐住了女性或女孩们天性怕羞的心态,一番威胁就可以高枕无忧的继续做恶。
而女孩们,却反而不得不活在害怕被揭破的恐慌里偷偷疗伤。
这也太不公平了,姜昕想想都能气炸。
她这种心情,甚至转移到了孩子身上。因为他将来也会长成个男孩,说不定也会变坏。
因着白天睡得太久,夜里烦躁得无心睡觉时,姜昕想了很多很多,关于她未来的人生路。
她对姜家没有起到任何助益作用,还未婚带了个孩子回来。就等于是个吃白饭,仰着父亲鼻息过日子的人。
那么将来呢,如果她一直不婚,带着孩子姓姜,并长久的住在姜家,姜家可能分给她公司股份吗?姐姐出嫁时,名下可是没有股份的,只有钱财上的陪嫁。
而且等父母老去不在了,她是不是又要仰着弟弟弟媳的鼻息过日子?
就算她能嫁,甚至是嫁给商靳都好。如果自己没有独立的经济来源,还不是一样要仰他的鼻息过活。
或许到了临老不便于行时,还得仰儿子媳妇的鼻息过活。
这样的人生简直太可怕,她绝不能让自己变成这样!
丢弃这个身份,脚踏实地的挣钱才是王道。她不要依靠任何人过日子,连儿子也不行,她要赚足自己的养老钱。
到实在动不了的那天,只要手里有钱,自然不缺人照料与收尸。
但转瞬,她又为自己幻想尽了这一生的凉薄而咬唇哭开。
明明
她的父母就睡在楼下,她的兄弟就睡在隔壁,她的儿子就睡在怀里。
可能是她的哭声惊扰了孩子,他嗯嗯几声醒来,也跟着哭开。
姜昕起床冲了瓶奶给他抱着自己喝,又把他抱起乘电梯来到楼下,嘭嘭嘭的敲响了父母的门。
姜怀安沈慧玲夫妇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看了看时间,半夜三点半。
下床打开房门一看,是女儿姜昕抱着孩子泪流满面地站在门外。
“你、这是怎么了,三更半夜的。”姜怀安揉着眼睛,有点懵,“是小家伙哪里不好吗?”
沈慧玲身为女人比较敏感,她一眼就看出不是外孙有恙,而是女儿发生了什么。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她有心想抱女儿,但女儿怀中却抱着个小的。
姜昕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述自己的心情,说她把家人想岔了,他们不会凉薄待她。
不,她说不出口,她只想找回是她多想,是她想错的温情。
楼上的姜超也被这阵敲门的动静吵醒,迷糊摸到楼梯那儿想下来,才记起已经被姐姐封住,又转头坐了电梯下来。
到了父母睡房前,就看到他姐姐正抱着个吃奶的孩子,在望着父母哭。任他们怎么问也不回话,只是大声的哭。
姜超也被吓住,忙朝那儿走过去。
“这是怎么了?”
姜怀安朝儿子望去一脸莫名,“就……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打开门就抱着小的站在这儿瞪眼望着我哭,问她什么也不说。”
听到这句,姜昕想起姐姐受的苦,和自己曾有过的挣扎。忽然就怒不可抑的一把将孩子塞入妈妈怀中,侧脸看向父亲,哭着哭着又笑起,然后不顾深更半夜的喊开。
“狗都知道保护自己的幼崽,你身为生了两个女儿的父亲,究竟有做过些什么,做过些什么?!”
姜昕并没有崩溃,只是太需要发泄。
姐姐已死,父母刚从伤痛里走出来,她无法开口把姐姐可能遭遇过的事情说出来,可她实在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
而父亲姜怀安,就成了这个最合适的人选。
第二天一大早,姜家火急火燎的请了个
心理医生过来给姜昕做疏导。
心理医生刘畅在姜家呆了四天四夜,到第五天才离开。然而半道上,就被盯着姜家的人给截走。
刘畅隔着办公桌看着对面埋头办公的男人,双腿都在打颤。
他正极力维持着镇定,却见男人抬头扫来一眼,语气淡漠道:“姜家怎么了?”
他身后那架高置吊顶的紫檀浮雕文件柜,同说话的男人一样,皆带着贵不可言的疏离与压迫感向刘畅迎面扑来。
他被这股压迫震得口齿笨拙,不知该从哪里说起才对。
一阵后,办公桌后的男人失去耐心,放下钢笔给自己点燃支烟抽上。
片刻后,才在呼出的烟雾中看过去:“姜家谁病了?”
刘畅慢了半拍的抖着声音答话:“是、是他们家的女儿姜昕。”
“病成什么样了?”
“骂爹。”
“……”
“哦,是骂她爸姜总。”
男人嘴角上扬一瞬,便捻熄烟蒂的又低下头办公,只是问话还在继续。
“怎么骂的。”
“一通胡骂,还问她爹能分给她多少姜氏的股份。”
“知道要钱,看来还没傻到不能救,她爸是怎么回复她的。”
“还能有什么办法,人都几乎跟个疯子差不多了。”
男人签名的手顿住,将个商字的最后一笔,添上浓重的墨。
“疯子?我不爱听这个词。”
刘畅忙剥开额前的碎发,“商先生,我哪敢骗您,看看都把我砸成了什么样子,跟本就不让我靠近过去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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