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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告诉他们,容我准备准备,下午就去医院看商靳。”
看着女儿终于乖觉懂事,沈慧玲欣慰一笑。这两天,她在舒凤兰那里,可没少尴尬地圆场。
从前没谈定婚事时,她还能端着点脾气。可现如今,她反而不得不收敛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哪怕只有短短几年,她也希望女儿能在商家稍微好过些。
不求她们有多真心,面子上过得去就行。这样不用撕破脸的处着,将来分了去看孩子,也不用太尴尬。
她这里心情一松,又替女儿想起圆场的话来。两三步走过去,替她整了整理被小家伙抓乱的头发。
“待会儿过去,就说忙着婚礼的一些琐碎事情,孩子又吵闹得离不开妈妈,这才没能立即过去探病的。他们也不会拆穿你这面子话,可你这脾气性子也要收敛些,懂吗?”
“嗯嗯嗯,懂了懂了。”姜昕连连点头,还是被妈妈的手指,点得额头都歪斜。
但眼下,她已想到其它好玩又痛快的,没心思跟妈妈在这儿念叨些救场礼数。
忙让她看会儿孩子,摸出手机走远些,给正在外边买菜的陶姨去了个电话。
她们家的三餐食材,都是在固定的超市里采买。她也跟着妈妈与陶姨去逛过几回,压根就没有猪肺这样的内脏出售。
所以,姜昕立即打电话给陶姨,让她买完出来后。转去附近的菜市场,买块猪肺跟白萝卜回来。
结束电话后,姜昕趁着得闲,又一气打了好几个电话,才回到妈妈跟小家伙身边。
一个多钟头后,陶姨提着大包的菜回来。
隔着老远,姜昕就闻到了猪肺的腥味,联想到了那堆内里镶着各种白管的软肉,就开始反胃。
但她的兴奋已压过恶心,瞬间起身迎上去。在陶姨手中扒拉一遍,将猪肺与萝卜找出来,把孩子扔给妈妈看顾,就直奔厨房而去了。
虽说姜昕这种出身,也能算得上是不愁吃喝,不用亲自油里来水里去。
但她也不是真娇得,连饭菜怎么下锅也不知道。
高中大学好几年,她都是住校的。学校食堂的大锅菜,校门外的路边
摊,她都吃得挺欢。
有阵兴致来了,还专门学过厨艺。能煮熟下口,还是不成问题的。
陶姨见她自己要去处理猪肺,忙跟上去急道:“哎呦,小祖宗呦,猪肺这种东西可不是你能处理得来的!”
沈慧玲也抱着孩子跟过来劝道:“昕昕,别闹。有心就好,费不着亲自动手做。这个东西虽然的确有止咳的功效,但特别难洗难整好,让陶姨来就行。”
姜昕哪里肯依,亲手炮制的东西,报复起来的痛快感才会加倍。
再者,她并不怕这东西。
从前恶整商靳时,她连蚯蚓蟑螂都抓过。商家地大泥多,挖几条蚯蚓很简单,但要找到只蟑螂还挺费事。
边回想着痛快往事,姜昕边全幅武装的从袋子里拿出那块猪肺。简单的清洗几遍,就放在了砧板上。
一阵之后,萝卜与肺就炖上了。开大猛火煮汤的时间里,姜昕上楼重新洗了个头与澡,才去掉了满身的腥味。
下楼又抱着小家伙亲亲揉揉了一阵,就把汤盛满个保温桶的朝医院出发了。
出到外边时,太阳当正的猛烈着。湛蓝的天空中,白云也甚为状观。
好在有阵微风拂面,不会显得太热。
因为时间才是上午十点多,路上车况很好。
姜昕抵达商靳所住的那间医院时,才是十一点多
她并不想太早进去探望,而是在附近找了家餐厅,把午饭解决后,才重新回到医院。
说是医院,其实也并不是。
其码不是那种正经的,有大堆病人排队挂号的三甲医院。而是专为有钱人士,修建的类似疗养院的地方。
当然,里边的检查设备因接待的层次不同,或许会比正规医院里的更完善。
因为有钱人,比穷人们更怕死。
疗养院修在座半山腰的腹地间,正对着上去的小斜坡两旁,停满着各式各样的豪车。
这间只接待有钱人的疗养与治病所,姜昕与家人生病却从没来过。
知道是知道,但总觉得正经的医院更值得信任。而认为这些看似高品质的奢华地界,往往会为更突显出身份的不同,而搞些不切实际的东
西,反忽略了真正的医术。
边想着,边停好车下来往入口处走去。若是普通医院,拥挤得连个停车位都难等。
而这处却可以轻易有位,能闻见满鼻的桂花香,听见脆脆的鸟叫声。
姜昕提着东西跟严谨的门卫说明了来意,又得他去电确认了之后才被放进去。
纵然姜昕也在这个圈子里活了这么些年头,可在某些时候,依然觉得自己像个土包样的没见过大世面。
一边走着看着,一边吐糟感概时。姜昕所走的道上,迎面走来一男一女。
男的已经上了年龄,女的还很年轻。
穿着件深v的白衬衫,隐约凸显出绝好身材。大卷的棕红色长发,在太阳下反射着漂亮的光泽。
整体的衣饰极其简洁,却更衬出了她的自信飞扬。
kj珠宝的千金赵唯珺,算得上是商靳真正打小就认识的青梅了吧,跟他的年岁也比较接近。
幼时商家有宴,需要商靳出面招待一群小客人时,赵唯珺暗地把个朋友的身份,差点做过火的成为当家女主人。
后来老太太替商靳定下蒋妤时,赵唯珺可是错愕得差点哭出来。当然,老太太那举也断不了她对商靳的念头。
那些年里,姜昕因被老太太认作干孙女,可没少受赵唯珺阴阳怪气的酸。
姜昕也不是个会由着人刺的性子,明里暗里不知跟她对着干了多少回。
因她总喜欢端着身份与高冷态度,反不如姜昕这丢尽脸面的人嘴皮子利索。
所以,多是以惨败收场。
她跟她爸,说不定就是来探望商靳的。这下里两人就要迎面碰上,姜昕知道,赵唯珺肯定会用无视来做对她最大的羞辱。
但姜昕可不会让她得逞,不论何时何地,能刺一把曾将自己鄙视进泥里的人,也是件挺高兴的事。
所以,立即小跑过去,笑着脸朝赵唯珺身边的年长者喊道:“赵伯伯,有两年不见了吧,您可真真是半点不见老呀,都是怎么保养锻炼的啊?看这肚子平的,得有六块腹肌了吧。明明比我大伯都年长,却看着像个四十多正当岁的人。您看看我大伯跟二伯,那老态跟肚子
呀我可真是没眼看了……”
姜昕一顿舌灿莲花,把个快步入七十岁的赵权夸得面上不显,心里却美滋滋的。
本来想无视过去的,也不得不客气的应对几句。
当然,姜昕会夸开心了赵权。完全是想待会儿两个小辈万一怼上时,他这个长辈得了她的“好处”不好意思下场罢了。
是以,她这边把赵唯珺的爸爸对付了过去,才转向脸色已经极度不爽的正主。
“赵姐姐,也有两年不见了,你也保养得很好哇。”
对个还年轻的女人,说保养得很好的话!
赵唯珺气得拳头紧握,恨不得撕烂她这张嘴,又觉得像个泼妇般与她吵架斗嘴,实在太降身份。
但转而又想到她居然给商靳生了个孩子,还马上就要嫁进商家去。心里就像吃了黄连,苦极中又发散着无边的酸涩。
明明她认识商靳在前,学历家世也更够配得上他。为什么蒋妤可以,这个像杂草样的垃圾也可以,唯独她不可以?
而且,他也对她们无爱。既然能接受她们,为什么不能接受对他有着深重心意的她呢?
这叫她如何能意平!
是以,赵唯珺抬高下巴望着矮自己些许的人,冷冷鄙视下去:“我了解商靳,你们长不了。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
姜昕只觉得赵唯珺这种爱慕与酸入骨的模样,真的十分难看。明明不涉及商靳时,是个明艳动人的美女。
一旦提及他,就会变成这个样子。
商靳有什么好的,值得为了他把自己变成这幅丑态吗?
啧啧啧,可真是作孽呀商靳。
姜昕连连摇头叹息,又耸耸肩的笑道:“管它长不长得了呢,商靳这种肾虚阳/痿男,谁爱要谁就捡去吧,反正我儿子能继承他的遗产就行。到时候我没钱花了,就问儿子要。人生能轻轻松松的赢,还费那么多劲折腾干嘛。”
说着,心中更起恶兴,笑得更为开怀:“赵姐姐,孩子现在满月周岁都过了。等我生二胎时,一定会请你过来喝满月酒的。啊,还有,记得不久后来喝我的结婚喜宴。另外,婚后我会跟商靳商量商量看看的。如
果他真的看见我眼烦心烦,我也不介意他在外边养个小的。”
未尽的话,才是极至的反击。
说完,姜昕拔腿就跑,压根不管赵唯珺气得在原地跺脚与责怪她爸爸。
她这里因刺痛了个旧敌而心情愉悦,某病房里的父子却并排坐着的表情平平。
商靳其实病得并不重,烧已经退了,咳嗽一天都听不到十回。只是他有几年没病过,家里不放心的偏要他做通检查。
父子俩刚送走来探病的赵权父女,又聊了些别的。
商靳已接到外边告知,姜昕已经进来。
但这么久还不见人来敲门,就忍不住猜测,是不是跟赵唯珺又碰上了。
于他来说,两人都是麻烦。赵唯珺他可以狠下心来,想怎么对待都行。可姜昕却在有了孩子的前题下,要掂量着分寸了。
无声静坐思考中,商靳抽出根烟低头点上。
抽了阵,才在桌面烟灰缸边弹了弹,语气平静道:“爸,我想把这头的婚宴还是在家里摆了算了。先前我只考虑到姜昕太难缠,想顺着她能消停些。可后来想想,小家伙将来可能会因这个,在家里与外面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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