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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刚过了个开头,湿哒哒的雨水天气就多了起来。
商靳觉得这一定是他人生里头,最黑暗难熬的一个冬天。他的老婆带着儿子,以回门的名义一去不复返了。
换个更通俗易懂的说法就是他的老婆带着儿子,抛弃他跑了。
是的,跑了!
一跑就不想回头的那种跑了!!
并且还?把所有过错都推到他头上的跑了!!!
最初那几天,商靳以为姜昕是正常的回门,正常的想念她的父母,还?一时心软的允许了她多住几天。
每晚守着个清冷屋子,空落落的等人回来。
可在一个三天加另一个三天过去后,商靳琢磨过味来,马上打电话过去。才知道姜昕这是把他,当傻子的又狠狠愚弄了一把!
可女人反在电话那头,比他更委屈更伤心的说:“商靳,我不回去了。我的确是喜欢你没错,可却没有办法跟你好好相处。我不敢认真?同你杠上,怕你气狠了终有一天会忍不住的把手掐到我脖子上来。
“所以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出现或发?生,我不得不离开你。而且,我这辈子大概都不会有什么太大出息了,并不是你心之?所向。但是正因为喜欢你,所以我更不想遭受到来自你的鄙夷与嫌弃。三年很快就过去,到时我们把婚离了,愿你能再找到个情投意合的,我也会祝福你们和和美美的。最后,孩子还?小,我再养三年,以后都归你行不行?”
商靳觉得姜昕到挺有自知之明,如果不是隔着电话,他止不定真?会气到会把手掐到她的脖子上去。
怎么就这么能作呢,他还?有什么是没满足她的?别人结个婚的最初,日子都跟蜜里调油似的。怎么轮到他这里,就这么的费劲,跟喝了毒/药似的。
让他呼吸困难,把这人吞不下去又吐不出来的恨着。所以说果然是不适合的人,才会这么的累吧。
恨到最后,商靳也发?了狠。他也不是非姜昕不可,婚姻并非人生的必需品,财富与事业才是至关重要。人没有后者会无法生存,没有前者只是人生不够完美。
所以,姜昕跑了就跑了吧,把儿子夺回来就行。
因为她不单止对他一顿“伤心”的告别,还?在他父母那里毫不留余地的连捅了他三刀。
说什么他在婚前已协迫她三年就离,还?朝她暴力的挥过拳头,并且还?去找过j女。
若不是为着孩子有个正经出出,她哪堪忍受这种羞辱的嫁进商家来。
这些事商靳的确有做过,虽然并不像姜昕话里的那样过火,但他也无从辩解。
姜昕这是真不想跟他过日子了,接到她分手电话的当天夜里,商靳就气得把卧室给毁了。
然后另换了间屋子住,打算完全冷静下来再处理这个事。
只是一连多日,整个商家的餐桌上皆因姜昕带着孩子的跑路而没个笑脸。
家里的气氛阴郁且先?不提,他这边老婆都跑路了,却不得不每天堵心的接受别人笑着祝福他早生贵女的喜庆话。
他生什么,他生个寂寞,他老婆都跑了。
因此种种,商靳的烦躁憋闷无处发?泄。甚至已经不想再踏入那个沉闷的大宅子,只想挖空脑袋的专注于工作里。
忽起的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商靳夹杂着愤意的工作状态。
心底虽是一团疲累,但他面上还?是一派沉稳安定。
“进来。”商靳抽空停下双手,扯松领带的吁了口气。
办公室门外的人得到应声,推开门进来,朝老板的办公桌走过去,“商总,这里有份喜帖。宏光集团的汪董,他儿子这个月结婚,邀请您跟夫人去喝个喜酒。”
商靳觉得这日子不能好过了,他老婆都跑了哪来的夫人可以陪他去喝别人的喜宴。
如果没记错的话,宏光的汪董上个月才来喝过他的喜宴。要是让外界知道他刚结婚三天就跑了老婆,还?不知道会被传出什么话来。
商靳已经找不到词可以来形容姜昕的作了,恨得深了也疲了。
最末了,只能忍了脾气的朝人平静道:“把东西放下吧。”
来人放了喜帖出去,商靳看到桌面那抹大红就感到头疼不已。
抬腕看?了看?时间,已经五点多了。反正现在他已经无心工作
了,不如收拾收拾早点回家。
黑色的卡宴从地下车库驶出时,大颗大颗的急雨砸落在车顶与玻璃上。湿漉漉的让人视线模糊,也更使心境愈发?糟透。
回到家里吃了顿气氛低沉的晚餐,商靳就被他爸喊到了另一间屋子里。
父子俩选了个挨近的位置坐下,前后点了支烟抽上。
抽了阵后,商启宗先?打开了话头:“现在你想怎么处理这个事,传出去咱们商家可真没脸了。前有蒋妤后有姜昕,一个比一个打脸打得狠。”
商靳仰头呼出口烟雾:“还?没想好。”
商启宗又道:“有了孩子就是难搞些,谁让你当初急那几秒不戴套的。”
商靳侧过脸斜晲了商启宗一眼,语气不快道:“不是闹你,忍着。”
商启宗啧了声又轻笑道:“我这不是看到你妈不高?兴,有点烦躁吗。你的老婆让我的老婆不开心了,我的老婆就要让我不开心。所以我不就烦了吗,也没什么其它想法,你别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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