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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来了火,朝人吼过去:“我们母女俩个?聊会儿天,你一个?大老爷们插什?么嘴呢。”
商启宗被怼了个?没趣,只好忍下满腹反驳的话?,专心带着孙子玩。
而舒凤兰见老男人终于老实?了后,才把眼再度看向?姜昕,无奈地笑道:“等小家伙有个?三四岁时,他又不听教时你就知道怎么放手了。那时候你会恨不得他一夜长大,然后有多远滚多远。那时候你或许会想着,再也受不了这个?气与血压飙升的难受,只想保命要紧了。”
说着,又拍拍她?的手,“多少当?妈的最开始都这样,日子长了就习惯了就知道怎么放宽自己的心了。”
姜昕看了看正和爷爷玩得早忘了妈在哪里的儿子,也忍不住笑了笑:“每当?这臭小子一股脑疯跑,我又追不上大喊他又不应人时,我就恨不得把他抓住之后狠狠揍一顿。又心酸地羡慕妒嫉别人家的孩子怎么那么安静听话?,自己生?的这个?怎么这么磨人,到?底是随了谁的性子啊。这么个?小小的年纪,就自主意识强得吓人,事事都想让人依着他来走。”
舒凤兰也忍不住叹了叹气,不快地朝老男人看去,没
忍住道:“还能随了谁,有什?么种?自然出什?么苗,基因这东西?是有记忆会复制粘贴一代传一代的。”
坐在地面逗孙子的商启宗一时感觉被两道视线看着,忙笑着抬起头来,一幅老好人相道:“我觉得我为人处事性子挺好的,堪称完美。”
两婆媳皆扔了个?白眼,对这话?不予置评地互望着叹了口气。
过了片刻后,姜昕又忍不住迷茫又感慨道:“妈,您说女人偏要结婚生?孩子干嘛。认真想一想,男人跟孩子完全给女人带不来什?么快乐可言啊。”
说着,就把前几天晚上让商靳为儿子积点福的话?又重提了遍,也没忍住把商靳的回答学了个?十足,最末了才叹道:“妈,您看看,我劝的也不是什?么坏话?,您瞧瞧他这脾气,哪个?女人能受得了的。”
舒凤兰心道难怪这几天,她?看那混小子好像不太高兴呢。若不是站在身为人老妈的立场上,舒凤兰也受不了自个?儿子的臭脾气啊,比老男人更?受不了。
最起码老男人耐性还好点,而她?这儿子却不知从哪天开始起,就不愿意再听她?这个?妈多嘴半句。
对她?除了吼就还是吼,不容人辩解半分。她?有时候难受很了,也恨他怎么生?成了这么个?性子,也想拉着他暴打一顿。
所以说,这才是他前头那个?蒋家丫头给他戴绿帽的真正原因啊。人家也不是差钱缺饭吃的人家,哪个?女人不图个?过日子舒坦些的。她?儿子又不是什?么天王老子,谁愿意长年累月的受他这个?气啊。
但舒凤兰恨到?最后,也怕儿子自个?有心属意,她?们两个?老的也知根知底的儿媳妇跑了。
只得昧着良心开导道:“你啊,还是太年轻了。这天下哪有什?么专情好脾气的男人,日子一长什?么坏的臭的都会藏不住地露出来。这婚姻一场啊,无非也就是维持一种?责任而已。要是没个?孩子在中间?做牵扯与润滑的,我想大部分男女都会坚持不住半途离婚的。可话?又说回来了,哪个?女人又能保证自己绝对能再找个?比上一任所有方面更?好的男人呢?
“实?则所有男人都是一个?狗样子,都是有些犯贱的。你对他百依百顺的温柔了吧,久了他就会觉得你没意思没劲,不够外边那有刺的野花够味儿够刺激。你若是竖着一身的尖刺来对他吧,他又觉得你不够温柔顺服地想拔掉你的一根根刺。等终于拔掉你所有刺之后,他们又会觉得你没趣极了。男人们都是贪鲜的,那份新?鲜劲过不了多久就会散掉。他们也不会真正忠爱任何一个?女人,只是爱享受那个?追逐拔刺的过程罢了。女人呢,也别太把真心放在男人身上。多想想关注些其它的,多给自己找点别的乐子。毕竟父母到?最后是没办法给我们收尸的,能给我们收尸的只会是男人跟儿子。”
姜昕把头往发三道四的姑娘能找着商靳与商家这样的,也是福气挺大的了。再说您二位看着我长大,还能容我在您二老面前说自己儿子的不是,谁家能找到?这么大度通透的公?公?婆婆啊,可不是我的福气吗。”
笑说完这番话?后,姜昕实?在困得不行,连打好几个?哈欠泪眼连连的。
两人本就坐在床边的沙发里,舒凤兰见她?这样。一把拉她?起来,往床上摁下去,“从前你小时候在商家过夜时还不是多跟我睡在一块儿的,现在也不计较了,妈妈还没老到?有老人味儿呢。你先眯一会儿,等会我叫醒你。”
姜昕就势凑近舒凤兰颈边猛吸了口气,极困地推手回拒:“您身上香着呢,比我都香。另外,我都长大了,怎么能还睡您床上呢。”
“你是嫌我不是你亲妈吧,人家婆婆妈服侍儿媳妇月子时,有的还亲热地睡一张
床上呢。这点上我都亏欠了你太多了,现在不对你好点我实?在难安,我还指着你送终呢。”
有些事的拒绝只能到?点上,姜昕又朝公?公?商启宗看了眼,“爸爸不会不高兴我没大没小不重规矩吧?”
商启宗头也没抬地哼道:“呵,说得你好像在我这里就重过规矩似的。”
说完,他嘴角的笑敛了下去。却不是为这出,而是为舒风兰先前对男人那段话?的说法。
到?底是经历了多深的领悟,才说得出如?此冰凉的话?。而把这个?女人变成这样的人,却是自己。
她?这住后余生?里,还能再次对自己敞开心门吗。他们的以后,还能看得到?希望吗?
这会儿,商启宗心情从没有这么糟过,连呼吸都在窒息。可男人这玩意,不都是这么回事。有年轻漂亮的打眼前走过,谁不爱多看一眼的。但看归看,想归想,身体上没犯事不就行了吗。
一世夫妻这么长,谁还没个?看一人疲累时呢,女人对这点应当?也不例外的。
可是听了这女人先前的那一番话?之后,商启宗真的不舒服极了。在他看一人疲累时,她?也是否看他疲累?在他悄悄看些不同风景时,她?是否也在看别的男人。
她?那会儿哭得太惨,应当?心里全都是他吧。可他却作死地把个?枕边人硬生?生?伤成了这样,弄到?如?今狠了心肠追都追不回来的地步。
又过了那么一会儿后,商启宗朝人低声问道:“姜昕这臭丫头睡熟了没?”
舒凤兰心知他有话?想说,又朝发出着平稳低呼声的人看去,压低声叹道:“这丫头可真是个?乖巧通透的,知道把事情说给长辈听,让长辈来断个?对错。把咱们儿子埋汰了一下,也不忘把自己的爹妈拉出来做个?遮掩粉饰。这桩婚事从根源上来说,本来就是咱们儿子先做了亏欠她?的事。”
可商启宗这会不想跟她?谈姜昕,只想跟她?说说他们俩人的事,有些迫不急待的。
是以,糊乱应着:“嗯,我知道她?是个?乖巧大度的,但现在我只想跟你聊聊我自己。”
舒凤兰没好气地
看过去,语气低低又淡淡道:“咱们都已经是这把年纪的人了,还有什?么好聊的,就这么把这辈子对付过去得了。若人真有下辈子的话?,咱们也就别再凑成一家人了。”
商启宗心底狠狠一疼,忙又拉出那句不知说了多少次的话?来说:“凤兰,那真的真的只是些场合话?罢了,我的身体上绝对绝对没犯任何事。”
大开着门的室内,忽地灌进来阵凉风,舒凤兰忙替睡着的人往上提了提被子。
然后才转面朝老男人看去,笑了笑:“用?不着保证什?么,就算你身体上真犯了什?么事,我大概也不会跟你走到?离婚那步的。辛苦了半世人,你也好别的男人也好,我是再也费不了那个?神?去应付了。还不如?跟个?处熟了的男人过着,让儿子有个?亲妈在身边守着,清净地过完这辈子算数了。”
商启宗也急了,忙更?严肃地发誓:“凤兰,我如?果真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让我断子绝孙都好!”
他这话?刚落下就得了舒凤兰的一声狠呸,然后便有两道扣门声重重地响起。
商启宗下意识地回过头去,就见高大的儿子正立在敞着的门边,无情地俯视着他。
“您发誓就发誓,别拿我跟我儿子的,拿您自己发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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