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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耿大人調來錦衣衛就職之前,二十多個錦衣衛將領當中官職最大的是陸江北,故而眾人都喚其為老大,直到現在還有不少人改不了口。原因大概是因為陸江北乃除段曉樓之外的錦衣衛中的又壹個異類,據說他在刑訊犯人的時候從來不爆粗口。其他人私下議論說,老大對自己人親近和善是件好事,可他竟然對敵人也彬彬有禮的,簡直有損大夥兒壹貫深入人心的兇殘形象,比段少在辦案路上亂撿女人更令人無法接受。
“還不都是妳這張嘴惹的禍,得罪了高絕,連累我也被臺風尾掃到。”陸江北壹邊凝氣運掌,壹邊像教育小弟弟壹般說道,“而且既然妳已經定下了親事,就該把玩心收壹收,青樓那些地方就少去兩趟吧,讓人家姑娘過門之前也安心壹些,免得生出‘所托非人’的消極想法。”
感覺到壹只手掌搭
上了自己的肩頭,然後就有汩汩的暖流從那掌中源源不斷地淌進自己的經絡,修復著受到損傷的筋骨和肌理,廖之遠舒服地低吟道,“啊,啊,嗯……往下壹點兒,對,就是這裏!再加把勁兒,啊,好,就照這樣來……”
“嗯,還要再用力些嗎?妳受不受得住?”陸江北挑眉問道,“咱們還是換個姿勢吧,我覺得妳趴在床頭上更好,否則過壹會兒腎經通不到下面,妳會覺得下肢無力腰腿酸軟,我記得段少上次就是這樣。”
旁邊站著的那個女子雙手用力地絞著她的衣角,直欲絞出水來,雙眼滴溜溜地在床上的兩個大男人之間轉悠個不停。
感覺那道怪異的目光頻頻光顧著自己的側臉,廖之遠驅蚊子壹樣揮揮手,吩咐道:“去去,上前院給我找酒去!找兩壺女兒紅,燙熱了再拿過來!”這才讓那個旁觀者意猶未盡地退了場。
等那女子的身影消失在門外,陸江北終於忍不住低聲問廖之遠:“山貓,那姑娘是什麽人?她的……鼻尖怎麽沒有了?”陸江北不是沒見過少鼻子少眼睛的人,也不是沒制造過少鼻子眼睛的人,可乍看到如此壹個清秀的年輕女子鼻子上卻突兀的少了壹塊,仔細看還是新近結痂的傷口,不由讓陸江北略有些心驚。
陸江北壹邊舒服地哼哼唧唧,壹邊懶洋洋地回答道:“很明顯是被人削走了嘛,她是那個討厭鬼淩妙藝的丫鬟,名叫柳穗。半個月前淩妙藝買通咱們這邊的下轄鐵衛,得知了咱們的行蹤,最後還壹路跟蹤大夥兒到了揚州,淩家的大夫人得知此事後不知要故異常生氣,於是就逮住了淩妙藝的丫鬟撒氣。這柳穗是那些人裏面最機靈的壹個,她聽說淩大夫人要削她們的鼻子,就找出壹個淩妙藝從前易容用的假鼻子戴上,行刑的時候僥幸蒙混過關,只失去壹個鼻尖。她倒是很想得開,慶幸地說對比起其他丫鬟的慘狀,她算是很幸運的了。”
陸江北聽得雙眉絞在壹起,寒聲道:“素聞淩家是清貴世家,為要裏面出來的女人竟壹個比壹個狠毒?”
“非也非也,其實淩家也沒多少個女人,最出名的兩個毒婦就是高嫂子她們
母女,那淩妙藝雖然有成為毒婦的潛質,不過目前好像還沒達到那對母女的火候。”廖之遠伸著懶腰向前壹趴,笑嘻嘻地轉過頭說,“趁著機會難得,再給我推推背嘛老大,我聽段少說過,自從上次妳幫他療傷之後他的功力就增進不少,寒清掌直接就進益了兩成有余。他爺爺的,當時眼饞得我連喝酒都不香了!好老大,讓我也得些好處嘛,我‘山貓’在此對神明保證,以後辦差的時候壹定不偷懶,大夥兒吃飯的時候壹定不講笑話,大夥兒打通鋪睡覺的時候壹定不打呼嚕,行不行?”
事實上所有被皇帝調進長夜的錦衣衛都有壹個自己的代號,比如陸江北的“梅花鹿”,高絕的“海東青”,蔣毅的“鷹隼”,不過都不如廖之遠的“山貓”那般形象貼切。他的人就像“山貓”那樣機靈中帶著幾分滑頭,不羈中猶顯幾分野性,偶爾還會對人撒癡撒嬌,於是每個人都叫這個代號叫順了口,連廖之遠本人也漸漸地把“山貓”當成名字壹樣用了。
陸江北失笑道:“妳這貓兒倒會撿便宜,段少上次是筋脈被壹個神秘高手震斷了,我才幫了他壹次,現在妳能跑能跳的比我還精神,卻反過來讓我給妳推背!不行!若開了這個先例,明兒蔣邳也來找我,隔天杜堯也來找我,那我幫不幫他們?若個個都想著走捷徑,不肯吃苦修習,那錦衣衛的實力下降豈不成了我的罪過!”
廖之遠鼓壹鼓眼睛,撇嘴道:“忒小氣了,分明都是托辭!蔣邳他哥蔣毅就是高手,要找他也會去找他哥嘛。杜堯跟咱們又不是同門師兄弟,武功路數也不壹樣,幫錯了還會走火入魔呢。老大老大,幫我推推背嘛!好吧!我也豁出去了,索性再告訴妳壹個關於要小鈕的秘密!”
羅白前似乎喝了不少酒,壹撩車簾就有濃濃的酒氣彌散到馬車的周圍,他不肯讓駕車的車夫扶,很不耐地推開對方的手臂,獨自搖搖晃晃地跳下馬車,對著湊上來的雄黃揚手就是壹個耳光,大著舌頭罵道:“大半夜的鬼叫什麽呢妳,怕別人不知道我剛吃完花酒回來,要特意替我宣傳宣傳嗎?”
羅白前是有些功夫底子的人,醉醺
醺的不知道輕重,壹掌打下去就把雄黃打出了滿口鮮血。“”雄黃連退三四步才抓著馬車輪子站穩,捂著腫起的臉,嘴唇壹抖帶著哭腔說:“大少爺,竹哥兒不行了,妳去看他最後壹眼吧!從今天早上開始他就不省人事了!”
羅白前遲鈍地消化著這幾句話的字句,最後終於提取出“兒子病危”的主要意思,醉意當下就褪去了七八分,也顧不上去敲羅東府的大門,歪歪斜斜地壹路小跑著拐進後巷,重重踢開半掩的角門。
“大半夜的,這又是誰啊?妳停停停,先上那邊登記壹個!”剛剛才送走了湯嬤嬤的那個小廝馬兜鈴打著哈欠出來攔人,黑暗之中也認不出是羅白前、因為被人打攪了好夢,所以馬兜鈴的語氣十分不善,反正這個時候走角門的大多都是些幹鬼祟勾當的下人,主子是壹定會走正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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