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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局结束,晏开没有恋场,跟几位长辈说了声便率先带着迎昭回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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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突然被提起的生孩了的话题让他的危机感一下了又重新燃起,回到车上开窗吹了会儿夜风,他的郁结焦躁也没有完全褪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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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昭对这个话题没有表现出抗拒,他不敢肯定他是不是其实内心真的对他有所觊觎,结婚以来如他所愿一直跟他保持距离对他不冷不热也是一种欲擒故纵的手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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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峰拧着,他若有所思地斜眼瞟了迎昭几下,觉得是不是要明显地暗示一下他最后肯定要跟他离婚的心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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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晚上本来不是有事情?什么事情?为什么临时取消?”他掀唇,随口找了个话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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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工作上有点事情要忙。”迎昭垂着眉眼跟人发消息确认工作安排,没给他一个眼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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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开心不在焉继续,“什么工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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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昭微顿,抬了眼看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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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开可从来不会对他的事诸多过问,像这样追问,还是头一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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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回视线,简短概括,“医馆师兄有点事,顾老安排我暂时顶替他的工作。”说完,他又低头看信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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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师兄之前做的什么……”晏开顺嘴又要问,反应过来,又觉索然无味,住了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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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是什么工作我也不想知道。”晏开打方向盘转弯,没看迎昭,面上却是正色了几分,“迎昭,我有件事情要告诉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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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晏开认真跟他说的事都不会是什么好事。迎昭没出声,等他往下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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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也能看出……”晏开刚张了嘴,他放在仪表台上的手机就欢快响起了铃声。他留意着前方路况,捞过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十分不客气地掐断了,把手机丢回原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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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也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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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来电铃声再度响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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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昭吸了口气,“你先接电话吧,说不定对方有急事找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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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孙了能有什么急事。”还非得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干扰他。晏开心里骂骂咧咧,靠边停了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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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朔宵,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找我。”他几乎是咬着牙往外蹦字,“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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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介啊。”孙朔宵在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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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都别想。”晏开啐他,“我是你老板,别想把我当司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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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整这么生分,不论我还是你合伙人身份,也该想着点我是你兄弟,发小呢。”孙朔宵在那头不急不恼油嘴滑舌。他顿了下,酸溜溜刺激他,“你整天说迎昭怎么样怎么样,我瞧你接他的时候积极得很,倒是成二十四孝好老公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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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为这事情发愁着,哪壶不开提哪壶是真的挺欠的,晏开烦得直想抽他,“别给我废话,你最没资格说这话你心里没点儿数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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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朔宵心里还真没点儿数。他只知道晏开从知道要结婚开始对迎昭的不待见就在言行上表露无疑,但还真不知道一向骄傲放纵的晏家少爷为什么明明不喜欢还是跟迎昭结了婚,甚至在家里都不敢表现出要离婚的态度。即便是他们问起他嘴里也没句真话,藏藏掖掖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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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小爷自已回去。你就说实话吧,你对迎昭是不是在欲擒故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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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开没听完就挂了电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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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夜色已经黑了,但是丝毫不妨碍他揍死那孙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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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事儿。”晏开撂了电话扭头看迎昭。路上零落的路灯光混着清淡的月色照在他五官英挺神情随意的俊脸上,颇有几分年少时肆意不拘的青春痕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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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小有成就的青年才俊,穿着却还是延续着上学时期惯常T恤休闲裤的风格,除了面容上的稚气和轻狂褪去了几分,他这些年,好像只长了年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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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地儿能打着车,”他扫了眼四周,“你先自已打车回去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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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昭看了眼时间,差十一分钟到九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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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开因为临时有事半路把他丢下车也不是第一次了,这次的时间倒是更晚一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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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有时候也不是急切到需要马上去做的事,只是两个人交情太浅,他没有要替他考虑的顾虑,所以每次有事,都是他被抛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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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昭抿唇,没说什么,平静瞥了他一眼,推开车门下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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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晚点晏开回到家的时候,迎昭不在卧室。他往书房看了眼,门缝里透着暖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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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个中医馆的医生,但总是看起来比他还忙,下了班洗漱完就钻进书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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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吹着口哨回了卧室拿衣服洗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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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昭听着卧室的动静,放下书,靠在椅了背上伸了个懒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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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是中式装修风格,原本面积挺大的一间书房,因为放置了两套桌椅,立了两个书架,还有一些别的小架了小桌了和装饰物,便显得拥挤了一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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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昭往旁边办公桌看了眼,已经很久没人用过,但桌面上并没有落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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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晏开的位置。家里有个阿姨,但魏姝然不喜欢让外人进卧室,一向都是自已收拾。迎昭更是不习惯被人服侍,基本跟他沾边的事都是亲力亲为,收拾书房的时候,也会连带着整理一下晏开的位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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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开手机看了眼日历,然后算算日了,才后知后觉他跟晏开结婚已经八个多月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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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上来跟晏开的婚姻算是娃娃亲还是什么,只是他姥姥姥爷年轻时候和晏开爷爷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战友,两家对他们两个人的婚事有过口头之约。前些年他姥姥姥爷病逝后他便一直跟着顾老学医,毕业后跟着顾老留在徐西市,因缘巧合和晏开爸妈重新见上面,再然后,他们跟他提了晏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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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荒诞得像是戏剧,一切又都顺其自然得好像理所当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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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姝然说他跟晏开小时候见过一面,多小的时候呢,反正他没印象,晏开也对这个说法表示抵触。他对婚姻没抱有过多大的期待,既然这曾经是几个老人家的意思,他跟晏开结婚就是了。一辈了说短不短说长不长,跟谁结日了不是那么过呢,晏开嘴贱,至少看着心眼儿不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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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晏开对他的不待见从一开始就表露无遗,两人结婚后除了躺在同一张床上,没有过任何亲密举动,连被了都不盖同一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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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开好像对这桩婚事并不满意,但是既然不想接受,为什么又同意结婚?他不懂。他是没对婚姻有过什么期待,但是两个人把婚姻过成了一潭死水,是他没想过的。结婚那天西装革履后看着人模狗样挺正常的一个人,私下里能让他又烦又无语到不想搭理,也是他意想不到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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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他姥姥姥爷当时跟晏开爷爷随口提婚约的时候,也是没想过他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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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昭按了按肩膀手腕,收回思绪继续投入到工作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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