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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新甩开他的手：“你别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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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启义正辞严：“什么我别管，喂我是文明者啊，这些东西都不能知道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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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你很厉害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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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新这么一说，赵长启的倔脾气也上来了：“生存权限现在在我手上，而且用得这么顺，你问安插在网吧外边的安保队，多少没手没脚的人进来又完完整整的出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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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董新大吼一声，又强行忍住火气，“算了不跟你说这个，赵长启，韩怀谦在哪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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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安全的地方，怎么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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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交给我，监视机构联系上了精神权限文明者，过两天就到，到时候会给韩怀谦治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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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启沉思了一会儿：“不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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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不行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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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怀谦的身体必须留在我们存放的地方，让精神权限文明者和我会面，我自然会带他去见韩怀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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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新脸色一沉：“你怀疑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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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叔啊，现在不是怀不怀疑的问题，你想想，韩怀谦在天灾发生时莫名其妙出现在网吧门口，这明显就是对方故意为之啊，现在行动，对方顺藤摸瓜又弄死找来的文明者怎么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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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启凑近董新：“艾德里安的死，证明了文明者只是拥有权限，即使身体被改造，极端条件下还是能被杀死，若再有文明者死在京城，各联邦必有反应，到时候是打还是制裁，你都担不起这个责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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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新想想也释然了：“你是说，让你来担这个责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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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承担文明者生死风险的，只有文明者，况且它还在我身边，”赵长启朝杜妍努嘴，“我还怕什么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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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了，没看错你。”董新大力拍打他的肩膀，“对了，刚才有报告说网吧有枪声，你开的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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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一个喜欢道德绑架的老头来撒野，我看不惯，就开枪了，不过没伤人，只是打坏了天花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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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新抬头望去，天花板那处破破烂烂的，吊顶破裂，在巨型换气扇的风吹下摇摇欲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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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有什么事呼叫六号就行了，他现在是安保队长，你们也熟悉，好办事。现在外边到处都是恐慌的情绪，天灾带来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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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新四处看看，没有发现异常：“行了，今天来就这两件事，弄清楚了我也该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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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送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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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让我一个人在路上思考一下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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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新走了，赵长启和杜妍沉默着不说话，气氛有些凝重，直到赵长启认真地看向杜妍：“那个合作是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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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到了，你自然会知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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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启没有追问，倒是令杜妍侧目：“你不想知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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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但你又不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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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担心，很快你就会知道了，一切都在正常进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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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启不知道它说的正常进行是什么，可心里隐隐有种预感，那个正在前行的事物绝不是什么好东西，甚至危及他的生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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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传来咚地一声，有人在外面踹门，赵长启从猫眼看去，是刚才的老头，身后还有一大帮人，皆是怒气冲冲的模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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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妍问道：“那老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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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估摸着带着人是来寻仇的。”赵长启摸出手机，“懒得跟他扯皮了，没意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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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要联系六号，手机却抢先震动，陌生号码显示在上面，赵长启疑惑着接通：“你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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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是赵先生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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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请问你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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