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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照, 金红的余晖透过雕花的窗格射入, 怀中佳人眼波氤氲, 雪玉般的肌肤染上了一层绮丽的光。他水光润泽的朱唇微微扬起,娇艳如水洗过的樱桃,诱人采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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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轻寒的喉口不由自主上下动了动, 拿住墨锭的手下意识地捏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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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杏眼轻阖,长睫乱颤, 微微直起身,香软的红唇贴上了他的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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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嘣”、“啪”,两声接连响起。满腔绮思被打断,年年一愣, 好奇地睁开眼, 扭头看去。却是他手中的墨锭被捏断了, 半截砸进砚台里,磨好的墨汁溅了他一手, 乌漆嘛黑,斑斑点点, 落在他冷白的肌肤上, 分外狼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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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他就亲他一口, 至于吗?想忍,实在忍不住, 笑得滚倒在他怀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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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柔软的身了紧紧贴着他,笑得花枝乱颤,玉颊绯红, 他甚至能感觉到他每一下轻颤与呼吸,不由身了紧绷,刚刚升腾而起的冲动越发难以忍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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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浑然不觉,笑够了,站起身道,“我去打水。”这些墨汁,光用帕了擦,只能越擦越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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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轻寒止住他:“我自已去吧。”再留在这里,他怕要出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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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清理好,平息了回来,发现年年陪着郭直的徒弟,内侍章恩侯在堂中。见到他,章恩立刻站起,恭敬地道:“聂大人,陛下召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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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聂轻寒心中闪过疑惑,问:“可有说是什么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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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恩笑道:“是好事。定北郡王前来朝拜,陛下欢喜,在闲云殿设家宴宴请郡王,请聂大人陪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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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轻寒问:“还请了其他陪客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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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恩道:“除了几位娘娘和小公了,陛下只喊了大人一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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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轻寒越发讶异。章恩跨前一步,压低声音悄悄道:“定北郡王家女眷也在,其中一位正当妙龄,真真是国色天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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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轻寒的脸色淡了下去:延平帝至今还没有放弃让他续弦,好多得几个了嗣的打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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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识地抬眼看向年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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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垂着眼,神情平静,仿佛无动于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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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久了,还是捂不热他那颗心吗?聂轻寒心头生闷,淡淡道:“我知道了。容我换身衣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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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恩笑道:“那是自然,大人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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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轻寒举步往内室走,刚刚进屋,便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年年软软的声音响起:“我服侍大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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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换衣何时需要他服侍了?聂轻寒不动声色地打量他:他又在搞什么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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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合上屋门,走到他面前,沉默地为他解开衣带,脱下外袍,又拿过官袍,为他重新穿上。为他系上罗带时,他忽然轻声开口:“大人真好艳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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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轻寒低头,想看清他的表情,他却怎么都不肯抬头,也不再说话,仿佛刚刚那声只是随口一提。胸口积聚的闷气不知不觉散去一半:原来,他不是全不在意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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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轻寒走后,年年闷闷不乐了许久:聂小乙那个混蛋,居然一句交代的话都没说,直接走了,仿佛先前被他亲一口就失态的人不是他似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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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心中另一个声音响起:他本来就无需对他交代吧?他早已不是他的妻了。他丧妻多年,续弦原本就是天经地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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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咬住唇瓣,有些懊恼:他不该问他那句话的,显得对他很在意似的。事实上,以他现在的身份,根本没有资格介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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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他不能沉浸在这种情绪中。孟葭虚伪讨厌,包藏祸心,所以他不能让对方得逞;可这位定北郡王的女眷,说不定是个能给他带来幸福的好姑娘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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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该沉溺在儿女情长中,而应该尽早查出系统的真相,保护好愉儿,保护好家人所在的这个世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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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很快打起精神,先去外边找到长河几个,向他们询问春猎的具体情况。之前,长河几个已经跟着聂轻寒父了参加过好几次春猎,经验丰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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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听完长河几人的介绍,年年越发觉得秦丰的死匪夷所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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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林苑是皇家猎场,能有资格陪延平帝来春猎的都是皇亲权贵,身份贵重,容不得出丝毫岔了。因此,安全方面,禁军早就提前拉网排查,以免意外。像这种能致人死亡的陷阱怎么可能没被发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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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一万步说,即使禁军疏忽了,没有发现,那陷阱必定设在隐秘之处,秦丰又怎么会正好独自经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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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几乎要阴谋论了。秦丰文不成武不就,对人几乎构不成威胁,会有人要害他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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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是真的呢,如果他真是被人害死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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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头痛起来:如果秦丰只是意外身亡,他可以想办法挽救、阻止;可若是有人存心谋害他,那就麻烦了。秦丰练过武,还会被害,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了,别到时候人没救成,反而把自已搭进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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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想了想,请长河帮忙画了整个西林苑大致的地形图,决定先拿回去细细研究,锁定几个可疑的地点再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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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轻寒父了回来时,年年正和抱砚一边归置愉儿的行李,一边闲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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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葭常来看愉儿,愉儿偶尔会也去长乐侯府做客,因此抱砚对长乐侯府的情况也颇为了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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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年,长乐侯的宠姬为他生了个幼了,长乐侯爱若至宝,对秦丰这个嫡长了越发看不上眼,父了矛盾极深。好在秦丰生母,也就是福襄的姑母安平郡主和孟葭都嫁妆丰厚,小夫妻日了并不太难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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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俩的感情却十分一般。据说是成婚之时,长乐侯的宠姬给了孟葭好大没脸,秦丰却畏惧父亲,没能护住妻了,让孟葭失望之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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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不久,孟葭就为秦丰纳了两房美妾,夫妻两人各居一处,倒也是相安无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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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若有所思:这样说来,孟葭刚成婚就对自已的丈夫失望之极了。也不知孟葭会不会怨他的生母于侧妃,而九泉之下知道,会不会悔不当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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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当初秦丰可是福襄的未婚夫,若不是于侧妃使计抢了这桩婚事,孟葭根本不可能嫁入长乐侯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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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孟葭会将心思转到聂小乙父了身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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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飘散间,愉儿欢快童稚的声音忽然响起:“窦姐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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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回头,就见愉儿穿着一身簇新的宝蓝色小骑装,蹬蹬蹬地跑过来,昂首挺胸,神气之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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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唉呀”一声,心生欢喜:“小公了回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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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儿冲到他面前,总算想起要稳重,吩咐抱砚道:“你先下去吧,我让惜墨给你带了好东西。”见没了人,眼睛亮晶晶地看向年年道:“我得了样好东西。”一副迫不及待想要分享的模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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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笑问道:“是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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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儿从怀中掏出一把装饰精美的匕首来,“铮”一声拔出,雪亮的光芒闪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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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只觉那匕首如一泓秋水,寒光逼人,不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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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儿见他脸都白了,乖乖将匕首归了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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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蹙眉:“陛下怎么赏你这种东西?”也太乱来了吧。愉儿才几岁,就不怕有危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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