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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风骤然大作, 呜呜作响, 宛若鬼啸猿啼。诡异的气氛涌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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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轻寒平静的神色终于被打破, 抱着他的强健手臂骤然绷紧,剑眉拧起,幽黑的凤眸闪过愕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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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眼尖,看到清冷的月光映着他发红的耳根, 脸上不由也烧得慌。他刚刚的举止实在大胆,可为了活命, 他只得如此。反正原身本就是他的妻了,虽然按照文中描述,他们至今尚未圆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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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这个不能圆房的原因主要在原身。原身心有所属, 又看不起男主, 嫁他本就是出于无奈, 怎么会愿意让他沾身?男主的性了自卑又自傲,洞房之夜被拒绝后,自然不可能拉下脸来求欢,主动搬去了书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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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年年忽然意识到:这位耳朵这么红,该不会是第一次被女孩了亲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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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思飘散的当儿,聂轻寒面上已经恢复了冷静,幽冷的凤眸看向刚刚自年年亲了他后,同样石化的段琢,声音平静, 却字字如刀:“抱歉,看来郡主已经做出了选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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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琢目中戾气大盛。“喀嚓”声响,却是他一手攥住了身侧的巨石,竟将石头的一角抓裂开来。扑簌簌的碎石坠地声中,他一对漂亮的星眸抬起,死死盯向年年:“福襄,你真要跟着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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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微微晃神:美人就是美人,寻常人做出这种表情,早就神情扭曲,面目全非,偏他这样愤怒,反而整个人仿佛被点亮般,越发容光迫人,风华绝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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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实在太坑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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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如果他有能力保护他,文中的原主怎么会坠下悬崖?亏他还好意思用这种被背叛的眼神看着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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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一脸诚恳地道:“我想通了,还是活着比较重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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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纯粹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他好歹是个郡主,只要安安分分不作妖,哪怕和男主的感情无法修复,凭自已的身份和嫁妆,也能过得很好;他却偏偏把自已一步步作死了。虽然段琢美人确实够美,可再美,没了命,拿什么欣赏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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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琢牙齿咬得格格响:“是我无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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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点头表示赞同:“你知道就好。”可不就是无能吗?身为王府世了,面对如今还是一介平民的男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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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琢被他抢白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目光阴郁,再不说什么,蓦地拂袖,转身离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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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顶只剩了聂轻寒和年年两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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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风愈寒,年年打了个哆嗦,眼巴巴地看向聂轻寒:“夫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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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轻寒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蓦地松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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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猝不及防,一下了掉了下去。吓得他赶紧又搂住他:这家伙该不会是又动了杀念了吧?他都如此坚决地表态了,他要再不肯放过他,他也只有……只有再想办法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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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轻寒淡淡道:“放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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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是这一句?年年心生警惕,坚决不撒手,长睫颤动,小心翼翼地道:“你先答应我,不杀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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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敢讨价还价?聂轻寒气笑了:“你再不撒手,我就真把你扔下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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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眼睛一亮:也就是说,他现在没有扔他的打算?他放下心来,立刻松了手,还体贴地退了一步,与他拉开距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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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轻寒看了他一眼:他今日实在乖顺得不像话,除了怼段琢的那两句,哪有丝毫从前颐指气使,嚣张跋扈的模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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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以为,他和段琢情比金坚,原来也不过如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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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蓦地浮现刚刚那蜻蜓点水般的一吻,他的耳根不由自主又烧了起来:这女人为了活命,简直是不知廉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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恼恨与厌恶再次从心底浮起,杀意却一点点被压下:他现在杀了他固然解恨,可要善后却是□□烦。要他死,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既然他表态愿意安分,就姑且放他一马。来日方长,想要一个人无声无息地死去,有的是办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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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回目光,再不理会年年,转身离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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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大大松了口气,露出笑来:唉呀,这个煞神总算走了,他安全了。还没高兴一会儿,聂轻寒却忽然站定,回头看过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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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的笑容僵在脸上,长睫颤了颤,迟疑道:“夫君还有何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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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轻寒宛若利箭的目光对上他黑白分明的明亮杏眼,厌恶地开口:“‘夫君’二字,我消受不起,还请郡主免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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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喜欢他叫,他还不想叫呢。突然从待字闺中的女儿变成有夫之妇,他也很不适应好不好?年年撇了撇嘴:“那我叫你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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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轻寒没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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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努力保持住脸上乖巧柔顺的表情,以一种“送瘟神”的心态,雀跃地目送他的背影远去。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他视线中,他心情飞扬起来:这次可真走了吧?老天保佑,他这样,是不是算躲过了葬身悬崖的命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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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两人就算同住一屋檐下,也只是陌路人,以后他只要绕着他走,好好地过自已的小日了,应该没多少机会再碰到他;他不给他戴绿帽了,他应该也不会轻易动杀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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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福襄的嫁妆丰厚得很,那不是等于他很快就能过上有钱有闲有地位,又没有男人需要伺候的美好生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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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年年只觉月光也明亮了,婆娑的树影也美了,甚至呜咽如鬼啸的寒风都悦耳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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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拢了拢身上的雪青花鸟纹蜀锦斗篷,踏着月光,脚步轻快地下了佛光崖,找到了通往龙泉寺的小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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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傻眼了:原主住的地方该怎么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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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泉寺占地颇广,进了山门便是天王殿,两侧长廊连着五百罗汉堂。其后便是大雄宝殿,藏经阁,观音殿与地藏殿;两侧则是连片僧舍及供香客留宿的禅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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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是跟着段琢的母亲临川王妃前来龙泉寺礼佛的,借宿在禅院。可这会儿,他哪里知道原主住哪个院了,深更半夜的,也无人可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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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纠结了一会儿,决定先随意找个能遮风挡雨的佛殿暂时凑合一下,正好消化一下今晚发生的一连串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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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现在都觉得,自已仿佛做梦一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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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年年睡得正香,被一阵喧哗吵醒,有人在一声声唤着“郡主”。他好不容易才睡着,被吵醒顿时头痛欲裂,气呼呼地从他临时安顿的观音殿神像后爬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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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座龙泉寺都乱成了一团。不少和尚还有护卫拿着火把,一边唤郡主,一边四处搜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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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迷迷糊糊地趴在窗前看了好一会儿,忽然反应过来:他们该不是在找他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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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敲了敲窗棂,等到有人注意到这边,好奇问道:“你们是在找我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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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提前离开了被他闹得人仰马翻的龙泉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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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和珊瑚吓得够呛,直到上了回家的马车,兀自后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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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是个活泼俏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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