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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芷兰将她放进了校服口袋里说着。
第一节是数学课,因为数学老师出了一道比较难的题在黑板上,无人敢踊跃的举手上来解答,一时间教室安静得落根针都能听见。
老师敲了敲黑板说:“这是高三阶段的一道大题,虽然出得很偏,但是这就是以后你们即将要步入的修罗场!”
底下顿时炸开。
他敲了敲黑板:“安静。”
“没人出来解,接下来就看我列出来的解析。”
他挽起一个手腕上的衣袖,紧捏住粉笔,抬笔刚要写时,教室惊起阵阵蝉鸣。
一阵阵比一阵响亮,一阵比一阵刺耳。
他扭头吼道:“谁!自己给我站起来!”,他撩了撩自己脑袋顶上那为数不多的最后一撮头发。
全班哄堂大笑,有的直接笑到拍桌子捂肚子。
程质缓缓站起身来,她愤恨的用手抓住那蝉将它丢进了笔袋之中。
随即,那声才得以停止。
江芷兰一脸歉意。如果不是蝉叫的话,她都不它飞到了程质的桌上。
数学老师一脸恨铁不成钢:“你给我…”
程质先一步接话:“我知道,站去后面,您老继续。”
算了算,这是她这个月第十次站去后面。别的老师以为她是差生为了让她提高注意力才让她每次站后面,没想到却是个优等生。
回回站后面都有她,回回测试都能考全班全十。
数学老师拿她没辙,年龄小,在班上的成绩也还不错。但还是不爽的点点头:“好,有自知之明就行。”
于是,这一节课她还是站了下来。
程质搞不明白了,那死蝉和她上辈子是有仇吗?好不容易今天能够安安心心的在自己座
位上听一节数学课,没想到还是出了状况。
连她现在都知道,她在班上有个绰号。
“站妹”。
以站后面的次数被他们换称呼,之前是“九站妹”,如果加上今天这一堂的话那无疑便是“十站妹”了。
程质心里开始起了自嘲。
“程质,你要忍,你要时刻对人保持微笑。”
她站在厕所的镜子面前,提着嘴面部肌肉,练习着别人觉得生活中沟通最简单的方式——微笑。
刚刚的笑很假,看起来没有亲和力。她再次去尝试放松肌肉,加大笑容的弧度,直到脸上出现一个完美且自然的笑。
直到自己练习得满意为止,她才从里面走出来。迎面撞上了江芷兰充满歉意的眸意,“程质,抱歉抱歉,刚刚下课被叫去办公室了。”
“我错了,我不该把那只蝉带在身边。抱歉抱歉啊。”
程质试着做出刚刚在厕所练习的笑容,那嘴角不自然的抽搐着,她如法炮制出了一个和刚刚一模一样的笑容。
“江芷兰,其实站在教室后面听课还不错哦,毕竟,那样才不会上课打瞌睡。”程质回头再次附上那个笑。
江芷兰笑着跟了上去:“那你是原谅我了?”
程质傲娇扭头:“没有。”
江芷兰挽着她的胳膊撒娇:“程质~你就原谅我吧,好不好。放学我请你吃冰淇淋?”
“那我要吃两个!”
“好好好,十个都行”江芷兰捂嘴偷笑。
……
冰淇淋是夏季最好的解暑神器。
程质一到店就盯着招牌不转眼,一副馋鬼样。
江芷兰递了两个给她,她欣然的拿到后便吃了起来。
“程质,你的鼻头沾到啦。”江芷兰笑着说。
程质停了下来,两眼向鼻尖瞟去,这幅“斗鸡眼”的样子傻傻的到是可爱极了。
江芷兰捕捉到这一瞬间笑得停不下来,忙从校服荷包中摸出一张纸巾来为她擦了擦。
程质愣了一下,随后说:“你不吃吗?”
江芷兰笑着摇头,躲避门店上的人的耳目,在她耳边轻轻说:“我姨妈来了。”
“姨妈?她是
今天就会到北京吗?那我们快点回去吧,不然你姨妈该不高兴了。”
程质今年才刚过十四岁,有的事还不懂。处于乡村之中,没人教过她,她也不知道江芷兰口中所说的“姨妈”的东西指的是处于青春期的女孩才会有的。
她记得初二生物书里有过,不过具体是什么她根本没在意过。
这句话引得江芷兰直接笑出了声,她捂着肚子脸笑得通红:“小程质,我说的不是我姨妈。”,随后她靠近程质的耳畔:“我说的是…”
经过江芷兰的一通解释,程质这才明白过来。
也不知道她的“姨妈”多久会来,也不知道标志着她青春期的事物什么时候才会到来。或许,那样的她就不会被江芷兰叫做“小家伙”或者“小程质”了。
“……”
半夜十二点。
程质翻身下床,摸索着笔袋里的蝉,将它捂紧手心之中,让它不向外界传递任何求救信号。
她眉眼默然,面露狠色。她来到守在江芷兰门外的那只猫面前:“给,好吃的。”
猫一顿乱造,将它囫囵的咽下了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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