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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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扬按着话筒问道：“有没有可能这样定制的表会有两块一样的。”</p>

“我知道了，谢谢。”</p>

韩扬松开了手，却不小心滑动了屏幕。和鉴定师的聊天框撤去，就看到了会话页面，他道了声歉便拿起手机准备给顾屿，却看见自己的头像被置顶在最上面，备注不是老板不是韩总更不是名字，而是一只有点好笑的狼狗emoji。</p>

他好整以暇地抬起头看向顾屿，“你还有这个习惯？我很像狼狗吗？”</p>

“……”顾屿沉默了一瞬，竟然点了点头。</p>

韩扬笑了一声，之前他觉得他的秘书精明能干，没想到还有像小孩子的时候。</p>

但也没有说他什么，就将手机还了过去。</p>

最后还是没能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不过多想也无益，韩扬问顾屿，“和牧泽城见面的时间安排在了什么时候。”</p>

谈起工作上的事，顾屿对问题反应的很迅速，“下周一，十一月三十号下午四点。”</p>

“下周一？”韩扬重复了一遍，表情依旧平淡，但是眼中却闪过一抹暗光。</p>

那天是他父亲的忌日，牧泽城是在想什么。</p>

——</p>

时间过得不快不慢，越到月底天气也越冷起来，周末韩扬也没有出门，待在家里看书。</p>

周一前天晚上他简单嘱咐了顾屿工作上的事，第二天没有来公司，去了他父亲的墓地。</p>

这天天气不是很好，没有一点太阳，天上都是乌泱泱的黑云，天气预报也说有雨。</p>

他还是带了花和酒过去。</p>

站在墓碑面前，他蹲下身去，伸手轻抚开了上面的落叶，将花放在了旁边。</p>

墓碑上面是一个中年男人，目光如柱，英气逼人。</p>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被好友背叛，死在牢狱之中。</p>

韩扬打开酒，伸手绕着墓前倒了过去，刹那间，泥土的气息混着酒香扑面而来，韩扬却觉得有些苦。</p>

他在那里待了很久，直到天色暗下来才起身开车回家。</p>

路上等红绿灯时韩扬拿看见了顾屿的消息，提醒他今天是和牧泽城见面的日子。</p>

有些疲惫地靠在椅背上，韩扬看着远处红绿灯上的数字渐渐变少，红灯闪烁。</p>

最终还是起身开车往家的相反方向驶去。</p>

到了牧泽城的别墅外时，天上已经开始落起了雨滴，大滴大滴的落在地上，就湿了一大片。</p>

别墅里面灯还亮着，当他下了车时，就有人举着伞走了过来，是一个六十来岁面容和蔼的男人，“哎哟，快快快，这雨要下大了，赶紧进屋吧。”</p>

借着灯光韩扬也没认出他是谁，他没有见过这个人。</p>

但是对方却热络的带着他进了客厅，将伞放在一旁带着他又上了楼，到了一间房间前，他说道：“牧三爷在那里等您呢。”</p>

说完他笑着下了楼。</p>

韩扬站在门外停了一会儿，抬手按着门把手，推开了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