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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夜操劳,老的,小的,年轻力壮,一起上,吃得消……
她在原地哀嚎,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让这些污秽之词玷污自己的耳朵。
同时,对那个男人更是起了深深的敬佩之情。
不仅努力,还兼容并蓄。
她想起之前工作时,自己还挑剔采访对象,嫌地远嫌新闻小嫌没有挑战性,现在看来实在是不专业。
专业如他,可以男女兼备,可以多单杂糅,可以日夜颠倒!
甚至还在百忙之中腾出时间来练拳,增强硬性条件,提高客户体验度。
练拳也不只是单单练拳,还顺便尝试着挖掘新的客户。
温西月对着前边的空气忍不住竖了个大拇指。
真是敬业。
*
下午三点左右,雨势见小,躲雨的人陆陆续续走上街头。
落地的水滴砸在积水中激起一阵波纹涟漪。
修泽已经换了身衣服坐在车里,没了在拳馆的闲散浪荡,现在他西装革履,年轻矜贵。
“修总去哪?”司机问。
“回酒店。”修泽抬了抬手臂,嘶的一声,眉头紧皱。
上臂那里胀痛不已,还有左肩。
忍不住在心里问候一下多年好友,这沈时节出手还真是毫不留情。
“我们要不要去医院?”司机从后视镜看到修泽痛苦的表情,关切地问。
“不用。”他放下手臂,人笔直地靠在后座。
他刚回国不久,还没有固定的住处,这两个多月都是住在自家旗下的酒店——华章天想。
顶楼最里面的套房是为他特意准备的。
车开到中途,修泽接到了助理李楠的电话,虽然是周末,可工作上的事他丝毫不敢怠慢。
“修总,到现在为止,只有郑老还没有签。”
“其他人呢?”修泽揉了揉眉骨。
“欣然接受了您开出的条件。”
修泽抑制不住嘴角的弧度,“很好,你现在马上去酒店,把签好的协议一并带过来。”
“好的。”
筹谋了两个月的事,猝不及防地到了收尾阶段,修泽说不出的畅快。
到了酒店,李楠来电话,说堵车,可能还需要十几分钟,修泽漫不经心地听着,注意力被堵在他房门口的郑元给吸引住了。
“没关系。”修泽挂掉电话,把手机揣到裤子口袋,然后单手解开了西装扣。
“郑叔,”他的脸上挂着修养得当的微笑,姿态谦卑,“您怎么在这?”
郑元板着一张脸,并没有接受他的示好,“修总让我好找啊。”
郑元算是许氏实业元老级人物,当初和许还山等人一起创业,几经变换,才有了现在屹立不倒的许氏。
他成在坚定不移的站在许还山身后,无论当时形势多么不利,也没有退缩过,俗话说就是会站队。
败在他不知所谓,仗着自己算是开国功臣,倚老卖老,早年还有点分寸,现在上了年纪耳根子变软,枕边风吹一吹,他就完全不知进退,到处安排自己人流进公司各个部门,许多还占据高位。
“郑叔,进去说。”修泽眉目深沉,他打开门,稍稍侧身,让出了路。
“不用,就几句话的事,”郑元摆摆手,眼神沧桑,身体也没了往日的矫健,“我就是想问问,你爸最近去哪了?”
“上次在董事会上不是说了吗?检查出心脏有问题,正在某个空气很好的城市疗养,为了安全起见,最近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他为好。”
郑元知道肯定是这个说辞,很坦然接受了许还山生了重病,不理公司大小事务的设定,他讥诮一笑,“那你现在做的事,你爸知道吗?知道你这么卸磨杀驴,对待我们这些为公司鞠躬尽瘁的一帮老人吗?
”
“或许知道,又或许不知道,谁知道呢?这些不重要,郑叔,我爸做事向来讲究的都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就像他当初放心把公司交给你来打理一样。”修泽回答的不卑不亢。
他一直觉得一个人让别人尊重是因为他的行为,而不是他的年纪。
而这几年郑元无论是私生活上,还是在公司里的所作所为,绝对都谈不上体面。
和共甘同苦、年近知天命的原配离婚,娶了比自己女儿还要小很多的娇美秘书,为了讨好她,许氏上下都成了他们家的后花园,哪哪都是他的人,弄得乌烟瘴气的。
也正是这样,远在英国的他才会被许还山紧急召回。
郑元似乎从他的话中知道了些什么,忍不住感慨,“你们父子真是好手段啊,一个进一个退,好人坏人全让你们做了。”
他气极反笑,长辈的派头十足,“我不管你是怎么说服其他人的,这份协议我不会签,你的筹码无论加多高,在我这也不过就是蚊子腿上的肉,不值一提。”
“是吗?郑叔,”被西装包裹的身体因为伤痛有点不自在,修泽长指松了松领带,“那如果我把乐亿这几年挪用公款的证据交给警方,不知道能不能让郑叔考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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