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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悠心里想着,等上岸,望向不远处的小船。
船夫如今正在床头生火造饭。
再往里的小船舱,还有一床被子,以及一位好奇望来的孩童。
这艘船就是他们的家。
同时,陈悠也望着孩童,看到他骨瘦如柴,穿着破旧的脏衣服,身上也不干净,但眼睛挺亮的。
就这么安安生生的坐在船内,也没有像是岸上的那些孩童们一样乱跑。
陈悠看他两眼,等步行来到他的船前,就把目光望向带有询问神色的船夫,“船家,打听个事。火车站在哪。”
陈悠询问着,又瞧了瞧他熬得饭。
红薯和青菜,一锅炖了,也不知道吃着什么味。
“火车?”船夫看到这位气质不凡的行人是问路,还是问的他想法里有钱人才能坐的火车,一时间愣了一下,又赶忙换为了笑容,稍微弯腰指了指他的左手边,“这位公子爷,您朝南走,顺着这条街,约莫五里地就到了。”
“多谢。”陈悠点头,向着船里的孩童笑了笑,又避着周围行人的目光,在船夫感恩戴德的道谢中,给了船夫五枚大洋,
“公子爷问路,有价。”
陈悠笑着向船夫点点头,就不再多言什么,便向着火车站的方向走。
一路上。
再望着来往的行人,叫卖声,街口杂耍的江湖艺人。
陈悠感受着这电视里才能见到的民国风情。
在书里看历史,和身处历史的感觉,这种撕裂现实般的冲撞,颇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但随着离火车站越来越近,陈悠就收起这份心思了。
因为民国这年头,火车站可是三教九流的集中地。
就算是火车上,也不像是电视上一样,大家都整整齐齐,安稳坐着。
很可能碰到一个人占三个位,其余的乡下老实人在旁边站着,或者坐在自己的行李上。
没有什么‘这是我座位’的质问。
其一是不敢,其二是这时代的车票,是没有座位号的。
包括买完票上车的人,也会像是现实内的挤地铁一样,乌压压的全是人。
逃难的,避荒的,还有各种事情要远行的,导致每辆火车都是爆满。
如今,想要找个人少的车。
除了大人物包的专列以外,只能买一等、或二等的车厢。
也是买票的时候,上面虽然不会印‘座位号’,但是会印‘頭等’、‘贰等’、‘叁等’。
隔开三种车票的差距。
但是陈悠如今来到车站,却看到本该三教九流混杂的热闹车站,现在却有些‘冷清’。
除了一些零零散散的行人,其余就是一看便是有钱的人物,还有一些身穿制服的官兵。
再往外,只有一些车夫在路边闲聊打屁,感叹着‘出省令一下,生意淡了。’
陈悠过人耳力听到两位车夫闲聊,也是一边向车站内走,一边听着。
此时,人高马大的车夫也不知道有人听他们谈话,继而还在向旁边的瘦弱车夫言道“嗨!也不知道哪个人物出什么事了。
下车的人都得被查一遍,让不少人都不敢坐车了,闹得这块半天都没一个活。
这两日,有活也是军爷来坐车,这敢要钱吗?
让我瞧也别给这担着了,天天看人脸吃饭,这日子没个头儿
等明个儿,我就准备去六爷的夜总会大门口拉活!”
“那地方是个好生意!”另一位瘦弱的车夫回忆起夜总会门口,想到富家公子与千金小姐的繁华,一时间也想到前段时间见得旗袍下的那双美腿。
顿时,他回忆了几息,就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问道“六爷那是好,可那是梁哥车行的地盘,得交份子钱
六爷却是好说话,有时候散场了,还会给咱们一些饭吃。这倒省了早上的一顿饭钱,能饱着肚子睡觉。”
“交就交。”壮汉看着瘦弱车夫的表情,也仿佛想到了什么,“拉一趟货,给梁哥分两成。但能看到那么多馋人的小妞
有时候跑的稳了,给爷儿们躺舒服了,小姐大少们还会给咱们一些赏钱,不亏不亏!”
两人话落,也算是这么一合计,都心动。
又看到这里没什么活计,没人有意向他们走来以后。
他们也不多待,就拉着车子便走。
准备下午好好睡一觉,再让自家婆娘给车子换块新布垫,晚上就开始搞起新活计。
陈悠听着他们的谈话,也明白这个‘禁令’,看似是不让人坐车?
或者说是,坐车的人,在下车后都会被查。
这一查,难不保查出什么事,继而一些人就不敢坐车了。
省得被人拉去当什么替罪羊。
再瞧车站目前这么冷清,看似彻查的消息已经传开了不少时间。
不然以这个新闻与网络不发达的年代来说,就算是禁令下来,应该还是有不少人不知道,然后就坐了那么一趟车,又被审讯了一遍。
这被审讯的多了,慢慢就传开了。
但目前所见,这些敢坐车的富家公子,或者一些官爷,有钱人,还真不太怕这个。
他们多多少少应该是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或者有什么对应的措施。
陈悠思索着,等进站,望着前方的木头窗户,外面还有一层围栏。
这里就是卖票的地方。
该买还得买,该坐还得坐。
只是按理来说,平常栅栏外应该是争抢、推挤、叫骂,想买三等票,没个力气,是买不着票的。
除非是找当地的黄牛。
这年头的黄牛要是没点本事,没点人,还真的立足不了。
很可能今天卖的好,被同行眼红。
一打听,这位卖票卖的黄牛,还没什么过硬的关系与人手。
那明天基本就去阎王爷那里报道了。
或者瘸着双腿在郊外哪处破屋子里吆喝着等死。
不过,今天黄牛什么都没有。
陈悠都不用排队,就走到窗户前,买了一张车票。
哪怕是坐车的人少,票价还是一样,两元。
买完票,等走进车站。
再等半个小时左右。
伴随着‘咕隆咕隆’的火车声。
陈悠看到车来了。
等渐渐停稳。
车上除了下来五名透风与抽烟的乘客以外,其余车厢内还分别下来一个身穿制服的人。
他们守在门口,验票。
陈悠取出票据,又看了看前方上车的人,都没有被搜身以后,也没有收起自己身上的枪械,就向着前方走。
验票员只是略微看了看票据,又着重看了看陈悠不凡的气质与容貌,就客气的虚引车门,让陈悠上车了。
过程是一切顺利。
但是陈悠上车的瞬间,本想回头看看其余人是不是也这么顺利时,却又把目光看向了靠里座椅的两人。
一位正在吃冰棍的年轻人。
还有一位正在抽烟的青年。
同时。
他们觉察到陈悠的目光后,也一同望向了陈悠。
‘七品’年轻人眼睛一眯,手掌虚放在了腰间。
他也是在前站的车站内,带着枪械上来的。
‘是缪主的人?’青年看到陈悠的星宿,又想到这段时间内名声正盛的总督,倒是一边示意同伴不要紧张,一边看了看车厢内仅有的一对情侣后,向着陈悠笑道,
“陈兄弟,这还有位,来坐。”
陈悠看到这两位六品都属于白名,也是笑着点头,走到他们旁边,坐在了他们对面的座椅上。
相距五个座位的那位富家公子和小姐,正在卿卿我我,也没有在意陈悠这边,更没有想到车上来了三位手持洋枪的人。
但不同于情侣的亲密无间。
陈悠坐好以后,是望向了青年与年轻人。
青年也像是怕误会什么一样,先小声询问道“你是不是也要坐这辆车出省?是任务?”
“嗯。”陈悠点头,很自然的放松,却又时刻保持着随时拔枪的动作。
但青年听到陈悠像是和他们的目的一致,都要出省,而不是阻止他们以后,倒是稍微松了一口气。
之后,他就像是解释一样道“目前可不好出去听说在省边的站点,有不少官兵在查
也不知道是哪个同行前段时间把本省的大人物给刺杀了,现在闹得草木皆兵
不过这个人,可不是我和我堂弟
原本我看到你上车,还以为你是来通缉我们把我们当成罪恶摆渡了
我想着,我们也没做错什么啊”
他摇头说着,看似不太了解七杀的权限,不知道七杀能看红白名。
相反,他说完这些,还又扫视一圈,继续诉说着关于禁令的事情道“而且我们也不是他们,他们能安安稳稳坐车,基本上是有身份的人,或者是在这个世界内有势力的人,能安稳出省。
你、我?
我估计有点悬
就算是官兵那关好过,可是后面还有一些狐假虎威的帮派,打着帮衬的旗号,想从咱们这些人身上捞点油水
要说官兵不知道这事,我是第一个不相信。
所以我感觉他们应该是坏人?”
青年话落,望着陈悠。
“那你准备怎么做?”陈悠也望向青年,“是半路跳车,失败一个任务,然后从荒郊野外的偏路子走?”
青年没有说话,只是看向堂弟。
堂弟摊摊手,又虚指腰间。
陈悠点头,不置可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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