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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恒?你怎么来了,你家公子呢?”夜阑蹙眉。
很快,随着他话音刚落,一位白面书生模
样的少年便从殿外走了进来,闻得夜阑的询问声,这才行了一礼回道:
“回殿下,公子听说有人揭了皇榜,便想着来看看,但是公子他身子欠安,小的又劝阻不了,所以便只好提前来通知一声殿下。”
“糊涂,他身子不好,见不得日光,更吹不得风,如此鲁莽行事,你们不加已劝阻,还任由他胡来,当真是该死。”夜阑气得一拍玉案,竟直接从椅子上站起了身来。
顾久离见状,不动声色的后退几步随即又侧过了身子看向殿中那苏恒。
这少年面容清秀,可是看那衣着打扮也不像是寻常的侍从。
不过,也不知这纪覃书究竟是何许人也,仅仅只是生有一双阴阳眼罢了,竟让一国太子为了他如此大动干戈,想必来头不简单。
“殿下何必如此动气,您也知道我家公子的脾性,说一便是一,小的也实在是有心无力,总不能逾越到公子头上了不是。”苏恒一脸无可奈何,看得顾久离心里更是好奇起来这个纪覃书了。
一个侍童尚且能同一国太子如此说话了,那他口中的公子,恐怕还更甚吧?如此想着,顾久离的眼里不禁升起一抹兴味来。
谁料,心里才刚这么想着,殿外很快便跑来一个传话太监:“太子殿下,纪公子到了。”
顾久离眉目一凛,转身看向殿外,那里,正缓缓走来一人,洁白如玉的长袍,在微风中衣袂飞扬,淡雅精致的五官,堪称得上是眉目如画。
他皮肤白皙透亮,同他苍白的面容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只是,他的眸光似乎没有焦距,一灰一黑的瞳仁看起来格外诡异,莫非,那便是阴阳眼?
只是,不是说纪覃书身染重疾,但怎么一看,气色比他还要更好,一个个疑问从他心底油然而生。
顾久离心内讶异非常,不免又仔细多看了纪覃书几眼,见他行走异常,显然是目不能视,既知自己不能视物,旁边却又没有随从。
正这么想着,那人灰黑色的眸子竟直接转向了他,分明是没有焦距的瞳仁,顾久离却在此时觉得一阵背脊发凉。
若说之前在夜阑眼里感受到被看穿的错觉的
话,那在他的视线里,自己的秘密仿佛都被人一一扒开了去,无所遁形。
那是洞穿人内心的目光,尽管他看起来似乎看不见你,但是,顾久离的的确确是从纪覃书的那一眼里感受到了被人看穿的寒意。
纪覃书慢慢步上台阶进了正殿,在路过顾久离身旁时,不禁回首看向他,然后,在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之时,缓缓吐出了一句:“沈公子,别来无恙。”
顾久离心里一惊,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只是,他发现纪覃书此时的眸光似乎有了焦距,仿佛实实切切的在看着他一般,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诡异了。
“纪公子所言,草民实在是听不懂,还请公子明说。”顾久离垂下眸子。
他不知,为何看起来明明目不能视的纪覃书会看见他,而且,竟能看穿他的修容术,还能准确的叫出自己的真实身份。
“也是,你自是识不得我的,可是,你以为你用了修容术,我便看不出来吗?
商越国丞相嫡子沈弦歌,三月前明都张贴告示,悬赏千金通缉沈公子,这,你可认?”纪覃书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洞悉一切的目光更是让顾久离如坠冰窟。
“你待如何?”顾久离声音微微暗哑下来,隐在衣袖下的指节紧握成拳,看着纪覃书的目光也逐渐带上了敌意。
他本是想要否决的,只是,纪覃书的话逼得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身份。
他的确是商越国丞相的嫡子沈弦歌,可是,那也是以前,如今的他,不过是一个通缉犯罢了。
被人陷害杀了太尉之女后,他便不再是丞相府的嫡子,而从被沈默亲自送进牢狱开始时,他便知晓,他和沈默的父子之情也已经到头了。
而如今横亘在他们之间的,只有血海深仇罢了。
顾久离沉下脸,心里清楚,这里是东宫,自己现下绝对不能乱了阵脚,就算被认了出来又能如何。
大不了殊死一战,应当也能闯出一线生机,怪就只怪自己大意了,竟没有做任何准备便来了这里。
“来人,快将这敌国奸细给本宫抓起来。”上首的夜阑闻得二人的话立刻反应了过来,忙厉声吩咐众人。
一旁的刘万才见此情形早已经吓得腿软,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紧接着就是此起彼伏的求饶脱罪声。
“太子殿下息怒,太子殿下息怒啊,奴才真不知道他是商越国的丞相嫡子啊。”
心烦意乱的夜阑哪里听得进去刘万才的求饶声,他不耐烦的一甩衣袖,随即冷喝道:“滚。”
说完,他迈下台阶快步来到纪覃书的身后,而殿外候着的侍卫早已经手持长剑冲了进来将顾久离牢牢围在了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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