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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公子既然已经来了,便进来吧。”突然,琴声戛然而止,紧跟着,苏恒便已经出现在了顾久离的眼前。
顾久离心中愕然,纪覃书的声音是从院内传来的,想必,方才的琴声就是出自他手了。
“沈公子这边请吧。”苏恒温和的声音响起,将思绪飞到九天云外的顾久离给拉了回来。
“苏公子有劳了。”顾久离微一拱手迈步跟了上去。
纪覃书一身如玉的锦袍静静坐于一株红梅树下,那纤尘不染的白衣与洁白的雪几乎融为一体。
他的膝上放着一把七弦古琴,淡漠的灰黑色眼眸正注视着顾久离进来的方向,而手却无意识的时不时拨弄着琴弦。
“公子,人已带到,苏恒先行告退了”
纪覃书微一点头,等苏恒走后这才开口道:“不知沈公子找在下又有何事?”
顾久离莞尔笑道:“沈弦歌已是过去,如今,我是顾久离,纪公子叫我久离便是。”
略一挑眉,纪覃书说:“如此也好。”
顾久离:“久离此番前来是要答谢纪公子的收留之恩。”
他低垂着眼睑,辨不清神色,纪覃书停了手中的动作,将琴放于身侧缓缓起身,随即说:
“不过各取所需罢了,更何况,收留你的人是太子殿下,你若真想答谢,也当是谢太子殿下。”
“我…”顾久离欲言又止,平心而论,他其实是不想与夜阑有太多交集的,因为从夜阑的眼中,他看到了敌意,是一种怕心爱之物被他抢走的敌意和不安。
纪覃书藏于袖中的手无意识的紧握起来,他面上却是勾出了一抹笑来:
“七日后便是仙怡书院开学的日子,顾公子还是多做准备吧,届时,可别丢了我们东宫的脸面。
如此,公子若是没有其他要事便请回吧,我这里风寒路冷,怕是会让公子染上风寒。”
顾久离想来想去也想不出还有什么事要交代的,只好颔首离去。
眼看着顾久离终于出了飛雪阁,纪覃书眉头紧蹙,身子有些不稳,忙后退几步,将身子紧靠在梅树上,一口瘀血却是顺着嘴角缓缓流了下来。
“公子,
您没事吧。”苏恒担忧的声音由远及近,只是片刻,那等待在外的人就已经冲了进来。
纪覃书摇摇头,拒绝了苏恒想要搀扶的手,他抬袖擦去嘴角残留的血迹,这才慢悠悠的扶着梅树缓缓站了起来。
“苏恒,你看着顾久离,以后,他若是想进飛雪阁,你便替我出面拦着他,另外,多注意雍王和宁王的动向,七日后便是仙怡书院开学的日子了,我不希望出现任何意外。”
他微喘着说完这番话,眼前便是一黑,人已经软倒在了雪地之上,那原本红润的脸色瞬间苍白透明,一头如幕青丝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雪白。
“公子明知自己身体不好,他的到来会给你带来反噬,却还是要夜阑收留他,哎,真不知公子究竟是怎么想的。”苏恒叹息一声,弯身将纪覃书抱了起来往里屋走去。
顾久离一路回了鸾枫院,此时已将近黄昏,他的院里有单独的小灶供他使用。
只是,他如今才刚入住东宫鸾枫院,又怎么有心情去做饭,踱步进了自己的房间后便开始盘膝入定,打坐修炼。
等他再睁眼的时候,天色已经暗沉下来,推窗一看,竟是亥时三刻了。
“如今身在渊北,虽已来此两月有余,却到底不曾了解透彻当下的局势。”
他喃喃着,拿出忧昙双生镜低头看了半晌,随即又继续说:“你通晓古今,也不知如今渊北的局势你又知晓多少。”
正说着,手中的镜子忽然散发出了淡淡的金光,那原本漆黑不可见物的镜面竟缓缓出现了一个人。
身姿挺拔伟岸,唇角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那脸却竟似和太子夜阑长得有七分相似。
“这是宁王夜琪,天燎王第四子,乃高贵妃所出,是个闲散王爷,太子和雍王一党中,他选择中立,不过,你万不可对此人掉以轻心了,他远没有那么简单。”紧跟着画面一转
“这是雍王夜琛,乃当今皇后所出,所以,他是最有可能取代太子登上皇位的人选,不过,夜阑是先皇后所出。
皇帝念及旧情也不会轻易废太子,更何况夜阑天资卓绝,已经能独当一面,还有纪覃书
在帮他,所以,雍王和太子之间,少不了明争暗斗。”
“知道了,我会注意的,目前来看,我除了认真修炼以外,便是保住夜阑,进而拿到四国交流会的参赛资格。”
顾久离仔细思忖着,又多看了几眼镜中的人后便将镜子收进了怀中。
他起身来到窗边将窗户关好,正准备转身回床上休息。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凉意,一声沉闷的开窗声响起,那才被他关好的窗户竟无风自动自己打开了。
紧接着,顾久离感觉自己的腰间一紧,一抹淡淡的梅香闯入鼻尖,那里面还夹杂着点点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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