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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是个乐于助人的慈善家,”魏玄道,“一次两次,我向叶姑娘求亲,若是单纯为救人,自有其他方法,大可不必用我妻子的位置来做交易,毕竟我魏氏长房嫡子的妻位并未如此廉价。”
“话我已说得如此清楚,叶姑娘,你还不明白吗?”
随着魏玄一字一句的诉说,叶寒露哪还能不明白,只是,她仿佛身处云雾
之中,心飘飘浮浮脚不沾地,没有半点实感。
所以,面对魏玄心照不宣的眼神,她傻乎乎的问出了口,“所以,你、你对我?”
“我心仪叶姑娘。”魏玄补上了她结结巴巴问不出的话,神色冷静从容,“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姑娘此时可明白了?”
“唔,明白,明白……”叶寒露满脸通红神色羞窘的低头,支支吾吾的应了对方的话。
她是真的没想到,别说之前,就是现在亲耳听到也尚觉荒谬,魏玄居然会对她表白心意?
叶寒露捂着跳得极快的心脏,品味着满怀甜蜜滋味,再想起之前魏玄求亲时那个“责无旁贷”的说辞,突然从中窥到了几分趣味。
“既然明白了我的心意,那叶姑娘如今是否愿意许嫁?”魏玄像个穷追猛打的将军,非要将敌寇置之死地才肯罢休。
到了这个时候,叶寒露哪还能拒绝,只是她也有自己的担忧,“魏公子,婚嫁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我应允了,也还需得到你双亲和我叔父叔.母的首肯。”
“这个叶姑娘不必担心,”魏玄坦言,“我早已向父母申明,得了他们的应允。”
所以,作为当事人,可能她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叶寒露心情有些复杂,再看眼前的心上人,滋味就十分难言了。
但魏玄显然没有她这么多想法,他只是看着眼前这个终于要成为他妻子的姑娘,微微清了清嗓子,唤了一声她的闺名,“寒露。”
叶寒露仿如被针刺到,浑身上下都不舒坦起来,在魏玄深深目光中,红着脸轻轻的应了一声。
即将成为未婚夫妻的两人,在溪边林中你看我我看你的彼此安静对视了许久后,突然相视一笑,莫名的尴尬与疏远渐渐变成了亲近。
这日的春鹿台踏春,叶寒露玩得极为尽兴,等一行人分别时,她第一次有了极为清晰的不舍感觉。
之后的日子里,直到魏家求亲的人登门叶家之前,她都在甜蜜与忐忑中度过,魏玄说得了父母的首肯不是虚言,魏家极为重视向她求亲这件事,给足了她和叶家脸面,由沈夫人做媒,两家定下了婚
约。
三个月后,她带着庞大的嫁妆船队北上,在帝京魏家专门为新人修建的宅邸里,同魏玄风光大婚。
她怀着满腔嫁给心上人的喜悦迎来了洞房花烛夜,然后被无故消失的魏玄冷落至天明。
第二日新妇敬茶时,她才见到这个深沉冷漠的夫君,那时的他早已没了从前说心仪她时的温柔与喜爱,一双眼睛冰封似的冷酷。
公婆待她很慈爱,但这慈爱完全无法抚平她被魏玄无故冷落的疑惑与悲愤,只是还没等她问出缘由,魏玄就以公干为由离了京城,而她也被公婆带回林州老家,一呆就是三年。
这三年里,魏玄待她越来越冷淡,他从不回家,也从不来看她,除了流水般送回来的重礼,他一次都未出现在她面前,也从未同她说一句为什么。
像洞房花烛夜那样,她从一月等到三月,从春日等到冬日,从惊蛰等到大雪,日复一日,什么都没等回来,也什么都没等到。
后来,她就歇了等待的心思,在因为又听到魏玄那不知真假的风流韵事乱了心神险些溺亡时,她决意来京城做个了断。
她和魏玄都需要的,属于他们的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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