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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野礼看到桌子上的盐水鸡和糖醋排骨几个没有辣味的菜后,才反应过来,江驿不是南方人,他是北方的,吃不了辣。
他连忙道歉:“抱歉,我忘记了你是北方人。”
江驿笑着说没事。
这段小插曲就这么过去了,这顿饭也没有吃的很尴尬,全程大家都是有说有笑的,也没有因为那段小插曲而闹的不愉快。
饭吃完后,盛野礼提议说去夜市逛逛,但天儿太冷,只有盛野礼和郑允俩个好动的人才会乐意去。
温枳纳闷,你我都是南方人,可为什么你们这么抗冻。
温枳不去,江驿自然也不会去。
四人告完别之后,去的去夜市,回的回民宿了。
江驿和温枳正想去看看这个睡了一天的参文怎么样了。
在还没打开门的时候,江驿就想到等下开门不会他还在哭吧。
刚准备敲门,门就被里面的人打开了。
果不其然,他眼睛还是肿的,但人没像昨天那样要死要活的了。
现在就跟个没事人一样,除了眼睛红点,头发乱点,他还是他。
“老江,什么时候回z市啊?”
参文不说,江驿也不提起:“明天下午。”
本来是约好上午的飞机,但江驿怕温枳起不来,就改成了下午的一班飞机。
温枳向前把手中的打包好了饭递过去:“先吃吧,江驿买的。”
在他们吃完之后,江驿就想着参文那家伙还睡死在民宿里,一天都没个音讯,不知道是饿死了还是睡死了。
但温枳知道,江驿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的那种,虽然嘴上说的满是不在乎,他还是给参文打包了一份饭回去。
参文结果来,看了一眼江驿,那红肿的眼睛,看样子都又想掉眼泪出来。
“谢谢爸爸!”
要不是温枳在,参文就直接抱上去了。
“行了,羞不羞啊你。”
都十八九岁的人了,还哭,怎么娘们唧唧的。
温枳听到江驿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咯噔了一下,好像“羞不羞”这个词,江驿也跟自己说过。
但说出来,好像不一样。
“把饭吃了,明天别睡过头。”江驿说。
“好的爸爸,爸爸慢走。”参文又看了看温枳。
“妈”这词还没说出口,就被江驿的一个眼神给怼了回去。
温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参文像个猴子一样,一下子就蹿进了房间里。
江驿若无其事的牵着她的手,往温枳和纪念住的那个房间走。
她也什么都没管,任由着江驿牵着她走,直到停在她和纪念的那个房间。
“念念把钥匙寄回来啦?”温枳抬头看江驿问。
江驿摇了摇头,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片钥匙来,是问民宿老板要的。
民宿老板也不是什么难说话的人,江驿给寄钥匙的快递单给老板看,老板也相信他,给他找了一片备用钥匙。
民宿老板当时只给民宿配了一片钥匙,那时候自己开的民宿还没有什么人住,锁太多,他懒得贴门号,就干脆每个房间只配一把锁。
当知道门锁被人不小心带走之后,但房间里又还有客人的行李,民宿老板就把锁撬开,又重新换了一把锁。
“没,这是一把新锁。”江驿说。
温枳“噢”了一声。
俩人走进房间,温枳那个小箱子还在。门开的那一刻,江驿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这间房倒是开了,但温枳今天就不跟自己睡了。
自己也是莫名其妙,干嘛突然就带她走到这个房间来。
江驿烦躁地“啧”了一声。
温枳听到江驿“啧”了一声,这又是怎么了?男人的小情绪,就这么多吗?
赶快撵走撵走。
“你在这睡?”江驿问。
温枳回答他:“不然呢?”
江驿无奈,早知道就明天跟她说好了,直接开门拿箱子就走。
她还可以陪自己睡一晚。
温枳看着江驿还不走,瞬间就明白了,这家伙是想和自己睡吗?
她轻笑了一声,说:“江爷,有什么您就直说。”
江驿不语,这事怎么说,等下你不乐意,我还丢面子。
温枳把箱子的拉链拉上,把箱子拉到江驿面前,自己走出了门。
江驿疑惑地看着她。
下一秒就听见温枳,说:“走啊,想和我睡还不给我拿箱子?”
江驿笑了,拖着箱子没一俩步就追上了温枳。
因为温枳肚子痛,到了房间之后洗完澡就上床睡觉了。
这回她自己洗了衣服。刚上床被窝里就暖暖的,她掀开被子来一看,是江驿把热水袋提前放到被窝里面去了。
江驿洗漱好之后,看了眼床上那坨圆滚滚的东西,莫名觉得安心。
她还是让出了一大片位置来给江驿睡,自己睡在里面。
江驿他怕弄醒温枳,江驿上床的动作很小心。刚一进去,一双小手就抱住了他的腰。
原来她没睡着。
小姑娘就像个小火炉一样,热乎乎的。
江驿转了个背,伸出左手揽住温枳的腰,将人带进了怀里。
温枳埋着脸,在他怀里嘟囔着,说:“睡个觉,你怎么跟个做贼一样?”
他抱着温枳说:“我以为你睡了。”
她从江驿怀里抬起脸,努力把眼皮睁开,看着他,说:“我等你一起睡。”
江驿抱着她,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轻声哄她:“宝贝儿,睡吧。”
温枳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像昨天一样抱着他胳膊入睡了。
江驿笑了一声看着怀里的姑娘,感叹,真好。
长夜漫漫,灯火阑珊,你是这乌黑的夜晚,唯一的光亮。
白桃限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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