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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异的月色之下,繁华的大街上,不可思议的父女?关系正在上演。
晴岛一心在这一脚的推力缓缓向后倒去,露出了生无可恋的泪奔表情。
果然果然是一边大喊着变态滚啊,一边飞起来一脚
狗日的,他早就料到了这种情况!
飞完这一脚后,晴岛鹿也吓得连连后退,整个人瞬间清醒了过来,连滚带爬的和这个变态拉开距离。
“龙儿,你、你怎么了?”星嫁赶紧凑了上去,几个女孩立刻抱成一团,摆出了集体防护的架势。
“不不不,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我只觉得好像看到了老爹突然复活了,结果外貌变成一个女孩子了!”晴岛鹿神色惶恐地描述着刚才所见到的东西。
“啥?女女孩子?”星彩的眼角一抽,总觉得前一刻还是危机四伏,不得不严肃以对,这一刻画风就掉完了。
“没错!就是女孩子,真是吓死我了,我的妈呀。”晴岛鹿扶着起伏不定的胸口说。
毕竟她刚才还处于醉醺醺的酒昏状态,不太能确定刚才看到了什么,乃至自己做了什么。
但仔细一想,这种事怎么可能呢?
首先老爹不可能复活,再者就算他复活了,也绝壁不可能变成一个女孩子吧!
“咳咳,鹿子啊真高兴,你能一如既往地这么有精神,不过对于好久不见的父亲来说,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呢?”
被一脚放倒的女性青年耸着肩膀发笑,显露出阵阵欣慰。
晴岛鹿哑然地看着对方,眼瞳一阵阵地收束放大。
这下这下感受清楚了。
这人的身上的确散发着和老爹一样的气息
而且除了老爹和老母,没人会叫她鹿子的,顶多就熊樱喊鹿鹿子。
“你你是”晴岛鹿伸出了两根颤抖的手指指着对方。
“好久不见啊,我的好女儿哟。
以金粉色般朦胧迷离的霓虹为背景,”女性青年再次对晴岛鹿撑开了双臂,像是夜空下的十字架,身影在地上无限地拉伸。
星嫁也愕住了神色,感受出了对方的身份。
“我就是晴岛一心!”女性青年厉声而道,直到这一刻,她终于和记忆中那个男人的身影与神色完美重合。
喧嚣的街道上,泡沫气息十足的流行乐如毒药般浸泡着所有人。
星嫁、星彩和渊上静流正保持着拱护晴岛鹿的动作,一脸迷茫的少宫扛着呼呼大睡的白梦,就连熊樱和鹰美也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劲,酒疯一点点消散。
古人睁大着难以置信的眼睛,数道目光都聚焦在了晴岛一心身上,目光里充满了憧憬和敬仰。
科执光的声音打破了僵局:“所以,现在的情况是?”
所有人都默契地扭头,将目光打照在了声音的方向,包括晴岛一心。
街道的那一边,科执光正骑着自行车慢悠悠地划来,像是去便利店买东西时偶然路过这里。
之所在这个万分紧急的情况下还能只骑自行车而不是坐车,是因为零说了,今晚会堵得很厉害,【一帆风顺】的小护身符也没用。
不过好在中央区离江东区就是紧挨着的,自家的住处离新星战的酒店也很近,的确是蹬两步自行车就能到的路程。
而零则留在了家中,像往常那样目送他出行,除非他进入对局状态,否则她是不会出现的。
看样子她并不是佐为那种全天候的贴身灵。
“出现了!像假面骑士一样骑着摩托车来救我们!”白梦在睡梦中挥动着手臂喊道,眼睛都没睁开。
“不只是自行车而已”少宫吐槽道。
白梦继续酣睡,哈喇子全都糊在了少宫的肩膀上,搞得她分外想打人。
“白梦,少宫,好久不见呀,很不好意思,现在有点突发状况,打麻将的庆祝活动,还是等到明晚吧。”科执光娴熟地将自行车停靠在了路边。
他现在依旧穿着对局的职业服装,走来的同时,顺便将折扇从上衣里抽出,折扇振动的声音,仿佛刀鸣。
他能够感受到,周围的古人们不少,一个、两个还真不少,起码十个以上。
这群人的面孔也都不陌生,都是道上的朋友,起码也都有过一面之缘,二段、三段、四段这种,还有一些混业余圈的7段。
眼前的既视感相当黑道化,双方的人马随时都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挥刀对砍,只等待一个擦枪走火的信号。
“你就是科执光?”眼前的女性青年问,修长的眼眉吊梢出了锐利之意。
“没错,就是我。”
科执光有些意外,没想到居然敌方还有女性棋手。
虽然在一般认知看来,在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古代,女人应该与围棋这种充满竞技胜负与搏杀的雄性项目没什么缘分,然而“琴棋书画”本身也是评价才女的标准。
很多乐师都是女性,弹得一手好琴,既然如此棋艺也肯定是女性的学习项目之一,认为围棋能培养女孩子温良的性格和优雅的气质这点就有待商榷了,就科执光环顾这一圈下来,这群女孩们真要嗜杀起来,一个比一个争强好胜。
据传李师师就是女性中的杰出棋手,得到过宋徽宗的宝玉围棋,明清时代的很多戏曲也都包含女子下围棋的场景。
科执光一番总结下来,也就默认了对方女性的身份。
而对方所附身的这名女棋手,科执光也是认识的,名字叫做竹泽夕夏,今年26岁,实力在女流中也只能算一般,是个典型的花瓶女棋手,主要业务是主播和模特这一块。
“好呀,就是你这小子把我女儿拐跑了是吧?嗯?”她忽然气凶凶地炸毛了起来。
“女儿?”科执光一愣。
科执光环顾了一圈周围,最后目光落在了渊上静流的身上。
毕竟这么一圈人,自己也就和她不算太熟。
“她说的女儿,是你吗?”科执光疑惑问道。
“我的双亲可都活得好好的,她说的女儿,指的是公主小姐。”渊上静流自来熟地回答道。
科执光又惊诧地把目光转向晴岛鹿:“是你?!”
“不不不!我不是,我没有!我不认识这个变态!”晴岛鹿疯狂摇头,双马尾如拨浪鼓般敲击在星嫁和星彩的脸上。
星嫁终于忍不住告诉实情了:“她在你眼前的这位竹泽夕夏小姐,就是晴岛一心先生”
“啥???”科执光的大脑猛地一当机。
他陡然间意识到自己产生了盲区,以为只有古代棋手才能觉醒。
但仔细一想,夜神国京打开的大门叫做死人之国,哪怕是近现代的棋手,也能属于这个行列之中。
如此一来,晴岛一心前辈能复苏,也算是合情合理——个鬼啊!为毛这人能附身在女性棋手身上啊!
“变态,滚啊!”科执光选择了和晴岛鹿的同款台词。
“住、住嘴!你以为我想这样啊!还有你这小子啥态度啊,虽然我现在已经死了,但我好歹也算是前辈,唯一的永世月天!”晴岛一心铿锵有力地回击,大拇指高傲地挑向了自己。
她的这一番话确实产生了威慑效果,让科执光敬畏了几分。
确实,抛开敌我阵营,抛开明明都一个有女儿的男人还硬往人家26岁妙龄少女的体内钻这件事抛开种种,他的确是一名伟大的棋手。
科执光打过对方的棋谱,知道对方那堪称恐怖的中盘战斗力,强大的胜负翻盘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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