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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记录册上面的内容,太皇太后可谓是又惊又喜:“那块布料宫中只做了个钱袋,是给郑太妃的?!难道那个洗脚贱婢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皇宫中放贷?!”
徐妈妈一惊,连忙低下头去。
太皇太后目光一转,心中已经有了计较,说道:“蔡仲屏一样收押天牢,等到哀家审问清楚,再定你和阮司珍和钟司制的罪。”
她正要吩咐人办事,王贵妃已经抢先开口发号施令:“陆公公!快把她给本宫押下去!”
蔡仲屏被押走之后,太皇太后对王贵妃撂下了脸色,“想要安家称心,不是只会做如意桂花糕就行了,聪明的以后就别自作主张自鸣得意,你别以为你做的很对!哀家出言维护,只不过是不想有失皇族威严!在奴才面前失了你主子的体统!”
王贵妃小心翼翼道:“臣妾也只不过是想替太皇太后分忧,想早点查明真相。”
太皇太后冷笑道:“后宫之事,有哀家做主,何时轮到你插手啊?徐妈妈是伺候哀家的,不是受你吩咐的。”
王贵妃被训得灰头土脸,想来她短时间内不敢再有什么大动作。
徐妈妈心不在焉地低着头,听到太皇太后这样说更加惶恐。等到她一回到自己的寝室,就找出火盆,把身上佩戴的那个钱袋扔进火里烧了个干净,并且让小宫女把灰烬拿出去埋了。
第二天,太皇太后将犹如惊弓之鸟的郑太妃宣了过去:“妹妹,你知不知道今天我叫你来是所谓何事?”
昨晚上光王回去,已经跟她说过记录册丢失之事,郑太妃虽然早就知道今日所要面临责难,却不敢说实话,心中焦灼:“还请姐姐告知。”
太皇太后道:“妹妹呀,为人不可太贪心,知道吗?权力如是,钱财亦如事,你已经贵为太妃了,还有什么不知足的,还要为了自己捞钱,做伤天害理的事,甚至还害了人的性命。”
郑太妃说:“我不明白姐姐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还请姐姐明示。”
太皇太后厉声说道:“你是真的不懂还是装不懂,放那高利贷的那个账簿上面粘着放贷人随身佩
戴物品的印痕,上工局的记录上面写的清清楚楚,那一块布料只给你做过一个钱袋,由此可见,在宫中放高利贷的人就是你!”
郑太妃辩解:“请姐姐明鉴,钱袋确实曾经是我的,可我刚拿出来用不久就被徐妈妈看中,她说这钱袋做工精巧,我就割爱送给她了,放贷之人到底是谁,我想姐姐问问徐妈妈就清楚了。”
太皇太后盯了徐妈妈一眼,徐妈妈有些心虚地垂下头,说道:“太妃娘娘可不要冤枉奴婢,奴婢从来没见过什么钱袋!你现在事迹败漏,就想空口无凭冤枉人!也不看看奴婢是谁的人,奴婢有太皇太后做主,岂能是你能空口冤枉的!是谁看见你把钱袋送给我了,如果没有人证,太妃娘娘就是口说无凭。”
太皇太后意味深长地盯了徐妈妈一眼,对郑太妃说:“嘴长在你身上,你自然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你说钱袋不在你身上,也有可能是你怕事迹败露,早就毁尸灭迹,这又有何难呢?”
郑太妃:“姐姐!妹妹真是冤枉的,从来没有放贷,妹妹身为太妃,明知道宫规,又怎会以身试法呢!”
太皇太后说:“总之这件事情涉及到在宫中放贷,还死了人,又牵涉到一个太妃,事关重大,哀家需要向皇上禀报,来人,先把郑太妃给哀家软禁起来,在事情没有结案之前,任何人不可以去见她!”
眼见郑太妃被带走,徐妈妈有些得意地说:“太皇太后英明!这个郑太妃真是蛇蝎心肠,自己放高利贷还想陷害奴婢,以此攀扯到太皇太后,简直是居心不良,其心可诛!我看郑太妃一个人未必做得了那么多,说不定光王也跟着帮忙参与。”
太皇太后说:“你说的有道理,不过光王只是一个痴儿,不好定罪,哀家还要和皇上从长计议,好将他们母子一网打尽。徐妈妈,你跟着哀家也已经很多年了,知道哀家的性格,一向是有错必罚,有罪必诛,如果让哀家知道,哀家身边的人背着哀家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哀家也不会姑息,你好自为之吧。”
徐妈妈强自镇定道:“奴婢谨记太皇太后教诲,必定不敢行差踏错。”
尚宫局
的众人得知蔡尚宫也被关入大牢的消息,都觉得难以置信。谭司膳说道:“怎么会这样的!现在连尚宫大人都要获罪!太皇太后岂不是彻底恼了我们尚宫局!”
胡司设说:“现如今我们尚宫局已经风雨飘摇,蔡尚宫获罪,我们也不能独善其身,在宫里就是这样,一人获罪就株连九族,牵连众人,何况现在牢里关着三个人!不知道是不是流年不利呀!”
谭司膳转向女史的方向:“刘三好,你到底跟尚宫大人说了什么?她最后一个见的人就是你,为什么现在连她都被关了起来?”
刘三好无辜地说道:“我只不过是帮尚宫大人找到了更多证据,证明放贷的罪魁祸首确实不是尚宫局的人,现在这件事情牵扯到了郑太妃,尚宫大人说无法做主,要将这事禀报给太皇太后。”
光王这时忽然来到,正好听到了她的话,指着刘三好说:“原来是你啊!”
众人行礼:“奴婢能参见王爷!”
光王不理会大家,对着刘三好大吵大闹:“就是你害了我娘的,她现在被软禁起来了!太皇太后说要治她的罪啊!她根本什么都没做,是无辜被牵连!你为什么冤枉她是放贷的元凶?!”
光王一向是个平和之人,也许是久居佛寺道观的关系,他很少真正动怒,如今却真的对刘三好有些迁怒。上次也是因为她,郑太妃被太皇太后当众侮辱嘲讽,又怕事情闹只得全忍下来,回到寝宫偷偷掉眼泪,以致近来郑太妃一直郁郁寡欢。现在又知道了正是因为刘三好,才让他昨天拿不到记录册,导致他娘被牵连放贷案。说不定太皇太后还会借着这件事除掉他们母子。
就算光王是宽厚的性格,有人要害他和母亲要掉脑袋,他也无法以平常心对待。
金玲站出来说道:“王爷稍安勿躁,我们都相信不会郑太妃做的,公理自在人间,我相信她一定会没事的。”
谭司膳说:“王爷,你也看到了,现在尚宫局群龙无首,我们还要想办法营救蔡尚宫,奴婢不知您所为何来,如果只是来兴师问罪的,我们现在是自顾不暇呀。”
光王气呼呼地说:“我不是兴师
问罪……”
金玲说:“王爷是来找我的,谭司膳,胡司设,你们先研究方案,金玲一定尽量配合,我先和王爷说几句话就回来。”说着她拉着光王走出大厅,现在所有人都在大厅内开会,外面倒是清静的很。
光王已经心力交瘁,在金玲便不怎么掩饰,在这皇宫之中,只有她是他的朋友,会不求回报地对他好,所以她说话也没怎么掩饰,“我不是来找你,这个时候找你只会给你带来麻烦,只不过我心烦气躁,不知去何处,你是不是有话和我说?”
金玲正色说:“王爷,我知道你和太妃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十分危急,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说不定下次就没有相见之日了,或许你可以找个突破口。”
光王不明所以:“你可以帮我娘?”
金玲说:“我只是一个小小宫女,并没有能力左右时局,不过我知道有一个人可以。”
她示意光王靠过来,悄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光王不由得眼前一亮,他感激的看了看金玲,他们已经身处困局之中,无论如何都要试一试了。
内侍监,马大将军很意外光王会来找他:“奴才参见王爷,王爷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光王喏喏地说:“我是来求马大将军帮忙的,我娘说放贷的幕后凶手是徐妈妈,太皇太后误会了我娘,现在只有马大将就能帮我们了。”
马元贽不以为然地道:“王爷怎么会想到奴才呢?要知道,奴才现在是投闲置散已久,不论是在皇上面前还是在太皇太后面前都没什么面子,所以恐怕要爱莫能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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