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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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托尼的前任们</p>

尽管托尼冷漠地摆出了完全不信的嘲讽架势, 但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他在虚张声势。</p>

金刚狼脑子里的这些记忆片段实在是有理有据, 真实的过分了。</p>

尤其是托尼的那个什么前所未闻的‘脑删除’，明明对自己的死亡充满不真实感的史蒂夫, 却莫名地有一种‘果然，那就是托尼应该有的作风’这种类似的想法。</p>

在不了解托尼斯塔克之前, 所有人都会下意识地看轻他，被他刻意营造地不正经花花公子的假象所蒙蔽。</p>

在最早期的时候, 史蒂夫就曾错误地认为‘托尼斯塔克是一个喜欢耍小聪明的人, 所以, 他绝不会为他人牺牲生命。’</p>

但事实上, 恰恰相反，托尼每一次战斗, 都会把自己拥有的一切当成筹码, 身体、大脑，以及生命。因此，以删除大脑的方式，来作为反抗诺曼奥斯本的策略, 这是毫无疑问的托尼行事风格, 疯狂、但效率极高！</p>

想到这里，他望着托尼，神色有些莫名的难过。</p>

但托尼没有察觉到史蒂夫的注视, 他还在抿着唇，手指轻轻地在沙发上敲着，极为专注地反复思考着整件事。</p>

史蒂夫不动声色地握住他的那只手, 与他十指相扣。</p>

托尼微微一怔。</p>

“假如真的有什么注册法案的话……”</p>

史蒂夫握紧了托尼的手，却还是坚定地说：“我确实是会反对，但我并不想与你为敌，托尼。”</p>

托尼没说话。</p>

但史蒂夫能感觉到，这一刻，他回握住了自己的手。</p>

其他人暂时没有说话，但显然各有各的看法，只是不太习惯如史蒂夫一般的简单和坦率而已。他们低着头，陷入了沉思之中。</p>

最后，托尼狡猾地回避了这个‘会引起内战’的问题。</p>

他用小拇指在史蒂夫的掌心里轻轻地勾了勾，漫不经心地转移话题说：“对还没有发生的事情，我可不觉得有什么讨论的价值。再说，还不知道真假呢。教授，您对人的大脑想必有些研究，那么，对于金刚狼的这种情况，有没有什么科学点儿的解释？是臆想、幻觉的可能性有多大？”</p>

“你太客气了，斯塔克。在科学的层面上，你比我有发言权。”</p>

查尔斯教授微微一笑，十分谦虚地说了这么一句。</p>

“不过……”</p>

他话锋一转，间接地表明了自己的观点：“以我对罗根多年来的认识和了解来讲，我确实不认为他的想象力能有这么的丰富多彩。”</p>

在表达上述话语时，查尔斯教授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和镇定，似乎并没有被也许存在的那种‘可怕未来’所影响。</p>

可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他的手指正无意识地胡乱扯着盖在膝盖上小毯子，显然在他的内心深处，并不是如表面上展现的那么处变不惊。</p>

“这么说，您觉得，那些记忆是真实的了？”</p>

托尼不客气地继续追问。</p>

“我不知道那是否真实，但我可以肯定一点儿，这些记忆绝不是来自罗根的臆想。事实上，在他的大脑出问题后，我曾多次运用精神能力来查看。那些让罗根混乱的记忆，无疑是外来的存在，它们就像是……简单地打个比喻，类似于一个一个剪切成片段的小视频……”</p>

查尔斯教授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一边思索，一边慢慢地说：“被剪成小视频后，又硬塞进了罗根大脑的记忆区里，这才是导致他记忆混乱的根本原因。因为所有的记忆都混杂在了一起，导致他分不清那些是外来的记忆，那些是他本身的记忆。”</p>

“教授？”</p>

斯科特不由得惊讶又忧心地插嘴问：“你之前怎么没说？罗根……罗根，他会没事吧？”</p>

“我之前没说，是因为这只是一个猜想。”</p>

查尔斯教授解释说：“你可以放心，罗根不会有事。那些外来记忆的骤然涌入，确实破坏了他的大脑，但他自身强大的自愈能力，可以同时快速地进行及时修复。目前，他唯一的问题，就是记忆全都混淆在一起，他短时间内，大概是分不清楚了。可随着时间推移，我相信，罗根有足够的智慧来理解这一切。”</p>

斯科特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p>

他这个条件反射性的反应，立刻引起了身旁野兽汉克的若有所思地一瞥。</p>

这位在变身前，看似斯文内向，实则很会八卦，连查尔斯喷个香水都能闻出来的研究员，借着推眼镜的小动作，略一思考，就把斯科特和罗根之间的那点儿情敌变情人，外加相爱相杀的暧昧小关系，又琢磨出了新感悟。</p>

只是现在这个情况，实在不是谈论感情问题的好时机，他只能有些遗憾地把那点儿发现，悄悄地藏在了心里，打算改天回到学校，再和一众变种人一起分享。</p>

然后，他露出了一个有点儿放松的笑意，开口说：“其实，我觉得，与其追究什么这样的未来到底是真的假的，还不如专注于现在。”</p>

从某方面而言，这位同样是地球上智商最高的几个人之一的野兽汉克麦考伊博士，从另一个角度提出了建议：“关于罗根提的这些，如果我们不把它看作未来一定会发生的，而是看成是会发生的某种可能……”</p>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停顿了一下，抬起头问：“大家对此，应该不会有异议吧？我个人认为，这些事件发生的可能性，还是有的。”</p>

所有人都沉默地微微点头，表示同意。</p>

“既然有可能发生，而且，结果还不怎么好，那么，我们何不尝试着去预防，去改变它？”</p>

汉克推了推眼镜，努力表达着自己的意思说：“只要是还没有发生，那么，未来就不会是固定不变的。比如，知道转基因食物对变种人的危害，我们日常可以注意下饮食；再比如，提前知道了教授可能会得老年痴呆……”</p>

查尔斯教授当即露出了一个近乎痛苦的无奈表情：“ok，我补脑！我吃药！”</p>

汉克忍着笑，继续说：“呃，减少发病的可能……大概就是这样。在未来没有发生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不确定、可以改变的。所以，我们……起码是现在，我们还不用太担心。”</p>

托尼对此没有再反对。</p>

史蒂夫则点头同意地说：“我们需要再详细问一下罗根，搞清楚所有不好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吧。比如，我现在挺想知道，我和托尼到底是因为什么内战，只是注册法的问题吗？”</p>

然而，罗根告诉他：“还有詹姆斯巴基巴恩斯。”</p>

拥有未成年保护法的维尼，警察局之旅非常顺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