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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9_自己消化
郭彩长老:“我能确定,储伍琉对他的金丹动手是在复现通明果比赛之后,因为就在比赛前一天我还跟他谈过,那个时候他的金丹还是稳的。”
郭彩长老顿了一会儿后,又说:“但那时他的心情肯定是不稳的,我发现了,却没有上心。”
可以理解,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我爹也对我冷处理,除非我自己主动去找他倾诉——其实就是骚扰——否则他是不会亲切地找我谈心的。
玩知心前辈游戏那是大师兄会对我做的事情,而且大师兄也不会在我真心情极差的时候打扰我,他只会在我心情有点不好但无大碍的时候惹我,惹到我郁闷不下去只想好好修炼争取早日抽他。
我个人感觉,当心情糟到一定程度以上后,谈心是负担,一个人安静地消化自己的心情才更加有效。
去想自己为什么心情不好;去理顺让自己心情糟糕的这件事为什么对自己显得很糟;去假设能不能将这件事修正为让自己心情好的内容或形式;如果无可挽回,那么如何避免下一次发生同样的事情;如果无可挽回、无可避免、想无可想,那么,就放开心情地去痛苦、哭泣,直到适应这种痛苦与悲伤。
一定会适应的,要活下去总是需要一次又一次地更加坚韧。
如果不能的话,就干脆别活了,早死早投胎。
——所以我安慰人总是把人安慰得更加悲伤或者……怒火沸腾。
可能是我太冷心冷肺了,所以我真的理解不了什么叫‘痛不欲生’,甚至除了上辈子很小的时候,大概小学以前,我在别人面前哭过外,之后因为现实里切身相关的事而心里再不舒服,我也哭不出来,反而会因为二次元或者比较遥远的一些事忍不住热泪盈眶。比起悲伤来,喜悦、壮丽、宏大,才是我的泪点。
“大概是因为你把悲伤之事当敌人,所以不愿意在它们面前示弱吧。”上辈子一个妹子一边看虐恋剧哭得稀里哗啦,一边对我说。
☆、1470_大小姐
由于那妹子是在办公室里追的剧,而她的座位就在我旁边,我根据我经过时瞟到的那几眼,诚恳地向她阐述我认为那部虐恋剧存在很多逻辑硬伤,总结来说就是:“他们的悲剧很大程度上是他们自己蠢出来的。”
那妹子:“不是很大程度,是全部。你没看全,看全你就知道了,这里面的所有人智商都不在线,而且都很作。”
我:“……那你还看得这么投入?还哭得出来?”
那妹子:“哭一哭我觉得心情舒畅,而又由于这剧实在太蠢了,哭完之后我完全不会记挂,就是没有后遗症,我觉得这很好。”
嗯,我也觉得不错。
那妹子是一位领导的女儿。学生时代学习成绩很烂,混了一张名字都没听过的学校的毕业证;到了工作的年龄,没有一技之长,长相普普通通,连嘴甜讨好人都不会,靠着父辈的关系被硬塞进了我所在的部门。同事们都对她面上客气,但私底下要么是看不起,要么是嫉妒。
她可能也知道大家心里的想法,所以虽然被安排了一个座位,但每天就看看视频图片、跟人网上聊天,丝毫不打扰同事们。有时同事出于客气,假意邀请她一起聚会时,她也找各种理由推脱。似乎她来这个公司,就只是坐一个位置、领一份工资,没有更多追求。
我听过有人议论她说:
“她这样不行吧?”
“有什么行不行的,过几年找个人嫁了就完了。以她家里的条件,难道还怕嫁不出去?你个辛辛苦苦打工的,替她那大小姐操什么心?”
“怎么说呢,虽然听起来可能很酸葡萄,但是那种一眼就能望到头的人生,很可怕呢。”
“啧,多得是人想过一眼望到头的日子还过不上。人家知足常乐的,你还是去想加班的可怕吧。”
“啊,说的也是,我这周都加三天班了,周六也被预定了。”
“别急,周天也保不住的。”
“要了命了,我也想整天整天地追剧啊。”
“拜托,就现在这些剧,看得尴尬症都要犯了,还追?我从去年开始就没哪部剧看了超过十分钟的。”
“不不,你不能一竿子打死,我看了……”
她们俩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电梯,而我站在楼梯口,看着比我更早站在这里的、被她们议论的大小姐,一时不知道该作何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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