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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一起喝酒,都是他喝多了喝吐了喝哭了,而虞浅对着各种季节的静夜,默然相望。
彼得凭借自己的敏感,直觉她的那些沉默里至少应该是有一些故事在的。
只不过这段故事鲜为人知,至今也没露出什么端倪。
虞浅压根没心思理彼得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思赖在她客厅沙发上不走,最开始还偶尔应几句,后来耐心告罄,干脆把人推出去,塞了一瓶绿豆百合在他怀里:“喝不够楼上餐厅还有,自己打电话去定。”
说完,“砰”一声关上房门,不再理睬。
彼得走后,虞浅拿起手机给孙月打电话,为了绿豆汤的事情向这个贴心的小助理道谢。
挂断电话前,虞浅突然问:“你们老板怎么总在酒店出现?”
“哪个老板?
”孙月懵懵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你们还有几个老板?”
电话里的助理嘟囔了一句什么,像是小声吐槽,随后才开口:“是程总?”
“就他。”
孙月说,这家酒店也算是“eleven”的产业,毕竟拍摄基地这边里市区还挺远的,有时候领导们工作久了,是会住在这边。
顿了半秒,又补充几句,“可能这几天程总还是挺累的,我那天把手机落在办公室,挺晚的,回去拿,看见他还坐在会议室里对着电脑。你今天在酒店遇见程总了?”
虞浅说,在大堂。
“那就奇怪了,我听我们部门的主管说,程总今天好像中暑了,身体不舒服,要回去休息,怎么去酒店了呢。”助理嘀嘀咕咕。
虞浅倒是想到另一种可能。
程骁南也许不是累的,也不是中暑,是和女朋友吵架了。
在酒店休息厅等着女朋友来哄呢。
这事儿他以前又不是没干过。
他们也有过闹矛盾的时候,有一次和程骁南约了去商场,这人迟迟没出现,出现时,嘴角带着擦伤,一看就是打过架了。
问他为什么打架,他偏头不说。
虞浅当时的拍摄团队里,有个工作人员家的儿子就因为打架,被人用刀戳进腹部,在医院躺了半个月还没好转,工作人员眼镜都要哭瞎了。
所以她对打架,还是有些敏感,说话也就冲了些。
不过那天程骁南态度一直很好,她说什么,程骁南都用玩笑化解过去。
后来在虞浅质疑他的学霸人设时,他说,下次我把试卷给你看?
之后的几天,虞浅去南方拍了一组照片,时间太紧张,忘记带充电器。
那时候也没有移动电源,等她想起来给手机充电,已经是两天后的事情了。
手机充好电,倒是没有其他信息,只有程骁南发来的一条:
【姐姐,我生病了。】
虞浅结束拍摄,当天上午的飞机回地都市,下了飞机直接打车去程骁南学校。
他这次没□□,拿着请假条,两只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从校门出来。
虞浅降下车窗问:
“装病?”
程骁南弓了背,把额头凑到车窗边,哑着嗓子说:“真生病,发烧呢,不信你摸。”
他那天确实病了,额头滚烫,上眼皮也泛红。
盯着她瞧的样子,像一只奶豹。
虞浅带他去医院输液,答应他等他退烧后请他吃晚饭。
那家医院的输液大厅是一排排蓝色的塑料椅子,虞浅买了个热饮回来,转头看见程骁南挂着输液瓶,懒洋洋地靠在椅子里,没挨针的那只手还玩着手机,丝毫不见病态。
“你要没什么事儿我走了。”
“哎,别说话不算数啊,不说请我吃晚饭呢么?不请啦?”
虞浅总觉得其中有诈,坐过去问程骁南:“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发烧了?”
程骁南蹙着眉心想了一会儿:“可能联系不上,想你想的吧。”
这弟弟嘴里每一句正经的。
要不是医生测出来的体温真的是38度,虞浅都想当场走人了。
电话里的孙月以为虞浅好奇程总,索性多说了几句。
“程总这人是有点难懂,你知道么,公司那个‘肺子’烟灰缸,就是程总的主意,不过好像还挺有用的,我看我们部门领导都不怎么去吸烟室了。”
虞浅眯缝起眼睛:“谁的主意?”
“程总啊。”
好,行,知道了。
程骁南坐在酒店大堂,其实真存了点想偶遇的心思。
但也是真累,这几天熬夜是熬得狠了点。
过些天虞浅的那场概念秀,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设计师和他沟通了无数次。
然后这个设计师还有个毛病,不顾时差,总在夜里10点多开始对话,凌晨2点结束。
他在大堂坐着觉得困倦,干脆睡了一会儿。
没想到睁开眼睛,就看见身旁桌上的东西。
黏糊糊的烟灰缸就放在他睡前看的那本杂志旁,上面戳着一支吸完的蓝莓爆珠香烟。
香烟暗灭在上面的地方,烧出些焦糊感。
别说,真有点触目惊心。
但程骁南看的不是这个,他看的是烟蒂上的淡淡口红印。
以及,放置在烟灰缸旁的一瓶绿豆百合。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把这些放在这儿的。
程骁南保持着仰靠在沙发椅背上的动作没动,却忽然笑起来,笑得几乎呛住。
总觉得虞浅把东西放在这儿时,在心里感谢了他八辈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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