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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常,你这……这也太……无乃太过乎?”

见到陈季常的第一句话,苏轼说得就不怎么很客气。但显然,他对这位老朋友还是嘴下留德了,犹豫了半天,才来了这么一句“太过”。

“子瞻你来这么快?”陈慥明显吃了一惊。

毕晶也一阵苦笑。

他也想不到苏轼一听说阿云的事儿,登时就让霍翔找了辆马车,上车就走,家眷都不顾了,直接拜托霍翔照顾。还是杨过对苏过有点兴趣,主动留下来照顾这一大家子沿海路奔登州的。

台下密州百姓正吃喝欢聚得开心,见这四个人一来,当时就把苏轼拐走了,登时一阵哗然。苏轼无奈,只能在高台上团团施礼,道“现下登州有一个弱女子,要遭冤狱,正等着我去救,我不能让她无辜受难,坐视不理啊!就如同十年前,我不能对你们的遭遇无动于衷一般啊!”

一众百姓这才万般不舍地放苏轼离开,却全体簇拥着他,直送到十里之外,才依依惜别。直到苏轼的车辆走得看不见了,还在远远招手,不肯离去。

毕晶远远看到,不少人一边招手,一边不停抹泪,甚至,有些人几乎哭得晕了过去。

这苏学士,原来这么得民心!毕晶一阵嘀咕“你说他老人家要说声造反,这帮老百姓是不是也会二话不说,跟着就上?”

而惜别密州官员百姓之后,苏轼一直在赶路,就连夜里,也只稍稍休息了几次,终于在第二天近黄昏时分,赶到这座海边别墅。毕晶前一天连夜赶路,本来就一分钟都没睡,结果赶上这么一出,一路上哈欠连天,这叫一个怨念,这位爷不号称旷达,不“何妨吟啸且徐行”呢吗,怎么是这么个急脾气的?

路上,苏轼才详细询问怎么回事。毕晶当然不能告诉他,你那位好朋友陈季常,仗着是从九百多年以后来的,凭着先知先觉的优势,在这边搞风搞雨,我这儿指着你救命呢!

真要那么说,保不齐苏轼就得问点什么事儿,是告诉他啊还是告诉他啊?

这年头这些诗人都敏感得很,尤其是苏轼这一卦的,更是浪漫到了极致,谁知道他会想到点什么?万一他也起了兴趣,也要跟陈慥一样,妄图改变历史呢?

好在穿越这么多回,装神弄鬼撒谎骗人早就融入了血液,背景一遮,把陈慥打算干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他。

当时苏轼就连连摇头苦笑,对这个妄图反攻倒算,掀起政潮的老朋友大大不以为然。更何况,这其中还牵扯到阿云这件案子。

果然,苏轼着急忙慌赶到蓬莱,上来对陈慥就是这么一句。

陈慥想来对苏轼的性子也极是了解,只稍微表示了一句惊讶,就苦笑着摆摆手“子瞻你不是不知道我的性子,做起事来,只要觉得对,一定怎么痛快怎么来。”

苏轼瞥他一眼,苦笑着点点他,这才跟柳月娥笑着见礼“弟妹。”

柳月娥也和陈季常一样,惊讶道“你怎么来这么快?一天没睡觉?”

苏轼笑笑“我要不紧着来,你们夫妻还不搅得天翻地覆?”说着看看一边的琴操,笑呵呵道“琴操姑娘你也在这儿。”瞟一眼柳月娥,目光颇具意味。

琴操脸一红,微微躬身“苏先生。”

柳月娥脸色却陡然不满起来,瞪了苏轼一眼。

眼见这几位说不定就能闹出别的风波来,毕晶急忙打岔“怎么样?那倒霉知县又来捣乱没有?”

一提起这事儿,苏轼就严肃起来,望着陈季常。

陈季常摇摇头“怎么可能不来?入夜十分就来了一趟,五十多号人呢。”

苏轼脸色登时不愉,哼了一声。

“被打跑了。”陈季常撇撇嘴,“一个没剩。”

苏轼松了口气,随即苦笑摇摇头“不用问,你这位方山子大侠,又一时技痒,按捺不住了?倒也雄风不减当年!说不定弟妹和琴操姑娘也一展身手来着?”

“我们仨倒是想动手来着,可惜没等动手,人就被他们全打跑了。”陈慥耸肩,一指郭靖丘处机和柯镇恶道,“就是这几位英雄。”

“哦?”苏轼惊讶地看看仨老头,这才发现里面还有个瞎子,不由失色道,“有这等事?没请教几位老英雄……”

“多大点事啊!”杨康那嘴撇的比陈慥还夸张,不屑地插话道,“宋朝兵就是不禁打。也难怪谁来谁欺负呢!”

柯镇恶、丘处机同时重重哼了一声,杨康撇撇嘴,不说话了。

苏轼惊讶地看了杨康一眼,什么叫宋朝兵啊,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但听说没出什么事,心头终究一松,转身对韦国昌和阿云道“你们放心,此事自然有我为你们做主,不会让你们受委屈的。”

叹了口气又道“如今朝内政见不合,相互争斗,不想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某些官员不求造福于民,却专务投机钻营……真是世风日下……”

苏轼闻名天下,更是信任登州知州,有了他的保证,韦国昌和阿云终于彻底放下心来。阿云还算好,只是深深拜谢,韦国昌却如同粉丝见到了爱豆,激动得满脸红光,都快胡言乱语了——苏东坡诶,还是活的!几百年后,但凡义务教育没漏网,也得知道这位大宋朝头号大文豪的名字。

韦国昌激动得都快胡言乱语了。

好在苏轼这场面见得多了,倒也没觉得又什么不妥,欣然笑纳这份粉丝的崇拜。

“苏太守打算怎么办?”毕晶实在看不下去苏东坡那副得意嘴脸了,插话道,“咱是直接杀上去,还是等明天先办了交接,再调案亲审?”

苏轼沉吟片刻,道“今日天色已晚,城门已经关闭,交接也甚是不便,还是等明日吧。我料那知县也不敢……”

话音未落,一直没说话的郭靖忽然哼了一声“又来?”

转身大踏步走出门去。

苏轼刚刚一愣,就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快速由远及近,有人更高呼道“休要放跑了贼人!”

阿云脸色发白时,一群人早按捺不住,抢出院门。

就见门外火把耀眼,松明处处,怕不有二三百人,为首的甚至还骑着马,伸手指着这房子,大声指挥着。一众兵士快速行动,有的迂回包抄,有的占据有利地形,张弓搭箭,另有三个小队,每队不过二三十人,分成三个箭头,向院门直插过来。

和之前一拥而上的衙役铺兵迥然不同,这一次这二百多号人,行动迅速,分工明确,忙而不乱,显然训练有素。周围几个重要位置,更都安排了大批弓弩手,长弓硬弩,在松明火把下闪着森然的寒光,齐齐指着这笑笑的院落,令人心惊胆战。

正规军?

毕晶大吃一惊,继而撇撇嘴笑起来。也许这些都是精锐,说不定对付梁山草寇都够了,但放在今天这个地方,却是大错特错了!

自己这边都什么人?守襄阳的岳爷爷传人,万马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的萧大王,还有专门打乱架的丘处机柯镇恶!

精锐?老子打的就是精锐!

眼瞅着弓手已经就位,前突的三个小队已经近在咫尺,后方迂回包抄的大队即将彻底合围,苏轼的脸色顿时就黑了。刚刚跟人夸了海口,说别人不敢如何让如何,这打脸的就来了?

刚想大声怒斥,毕晶却嘿嘿笑了一声“苏公不用担心,好好瞧热闹吧!”

苏轼刚刚一愣,就听身边一声唿哨,十几条人影飞快地窜了出去。刚刚见过的那个老头,直冲后方弓手,瞎老头带着其他人猛扑冲上来的小队,而陪自己回来的大个子,腾身而起,如同冲天的大鹏,向着那个起码军官直冲过去!

一眨眼,身边就剩下那个言语古怪的漂亮小伙子了。

“当心!”

苏轼话音未落,蹭蹭蹭三声,陈季常、柳月娥和琴操擦着身边就冲过去了。

“季常——”

苏轼急得直跺脚,失声惊呼,这不是找死吗?

旁边毕晶也开始跺脚——一个愣神没注意,母老虎也跟着冲上去了!这败家娘们跟着凑什么热闹啊,不知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啊!

但就多了这么两脚的功夫,一群人已经迎面冲进三个小队。下一刻,啊呦哎呦呼痛惨叫声,噗通砰砰摔倒声,丁零当啷的兵器落地声,伴着飞扬的尘土,响成一片。

也许这些兵丁平常也算训练有素,也许他们是军中精锐,战术比对手高明得多,但奈何对方武功实在太强,几乎只是片刻之间,就已经人仰马翻,乱成一团。

没有人想到面对强大的官兵,还有人敢于正面冲击。那骑在马上的指挥官愤怒地大叫起来“反了!反了!等等速速束手就——”

“擒”字还没出口,眼前一黑,一条巨灵神般的魁梧大汉破空而至,从半空中直扑下来。军官大惊失色,手中长刀当头便砍。但手刚刚一动,那大汉已经扑倒身前,左手一辉,闷雷般的呼啸中,周围十余个护卫纷纷向后跌倒,右手一探,钢刀嗖地飞上半空。

那军官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身体一软,被劈手拉下马来,在半空中飞舞盘旋一周,耳边一声霹雳“都住手!”

军官被绕得七荤八素,还下意识大叫“放箭!”但随即明白过来,自己小命在人家手里呢,忙不迭闭嘴。这得亏是浑身酸麻,一动都动不了,不然肯定急忙伸手死死捂住嘴巴。

周围几个要点上的弓手,本来负责掩护大队强攻,但只是片刻之间,三个小队就同时乱成一团,想要放箭却生怕伤了同伴,不由踌躇一下。就在此时,一条黑影旋风般赶到最中间那个点,还没等反应过来,那黑影已经伸手,一个长弓手软软倒在地上,手中长弓被人轻轻巧夺了过去。

周围几个弓手一阵大乱,但还没等还手,那黑影传来插去,一眨眼间十几个弓手几乎同时身上一麻,顿时浑身无力,软倒在地。

也就在这时,那军官恰好被拉下马来,嘴里还高呼“放箭!”

一干军士羞愤欲死,这还放什么箭?又那什么放?

那黑影却哼了一声“放箭?好!”

也不见他怎么作势,随意张弓,整个人如同突然变成了浑身是刺的刺猬,一只只长箭流水般向四周飞射。当当当当密得听不出点的声音中,每个要点上最具威胁的弩手,几乎齐齐发出一声惊呼,手中剧震,弩弓纷纷落地,但人,却毫发无伤。

这黑影更不停手,长箭依然流水般飞出,远处近处,点点松明火把噗噗落地,满山的光亮顿时暗乐一大半。

这两轮激射,距离,力量,准头,把握得妙到毫巅,众宋兵哪里见过这等神技?一时间齐齐发一声喊,凡是能动的,都齐齐向后退开几步,看神仙一样看着那停下手来的老年汉子。

就在这时,中间那魁梧大汉厉声叫道“还不住手?”

“住手!都住手!”

这回那指挥官可机灵多了,接连高声喊叫,生怕晚了片刻,这条小命不保。

但是已经晚了,或者,已经用不到他喊住手了。他只叫了不到三声,三个小队五六十号人,已经被全部打到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剩下周围那些迂回包抄的,一个个站在当地,彷徨无地,茫然失措。

柯镇恶丘处机穿过满地“伏”兵,嘿嘿笑着回来,陈慥琴操柳月娥三人组连声叫着痛快,大踏步反悔。母老虎脸上,更是笑开了花。

毕晶急忙走上去“你个娘们儿!没伤到吧?”

“这帮杂兵,怎么会?”母老虎得意洋洋,“我亲手打倒仨呢!”

柳月娥拉着母老虎,连连赞叹“妹子原来这么厉害,真是好身手!”

母老虎咯咯笑着“姐姐你才厉害呢!功夫怎么练的啊,看得我都傻了!”说着又看看琴操“还有琴操妹子,真是了得!”

三个女人你一眼我一语,顿时亲热无比。

母老虎看看柳月娥,又看看琴操,悄悄附在毕晶耳边道“发现没?刚刚这俩可一直较劲,比谁打倒的多来着,结果平分秋色,每人办了五个呢!现在你再看,和谐多了是吧?”

毕晶听得直撇嘴,这三女人什么毛病,就这么爱打架啊!想想也是,母老虎母狮子和母豹子啊这是!

这时候,萧峰手里提着那军官,郭靖把长弓还给弓手,大步而回。沿途军士自动让开道路,竟无一人敢于出声,眼神十足的敬畏。

“子瞻兄,如何?”陈慥看着苏东坡,眼眉一挑,“意外不?”

苏轼还没说话,杨康就一撇嘴“本来嘛!早说了,宋朝兵就是废柴不能打,你们还不信。”

“呃……”苏轼这才反应过来,目瞪口呆地看着大步走近的萧峰郭靖,半晌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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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突然来了这么一出,苏轼不得不连夜入城,前往知州衙门。幸好当日军队出城“剿匪”,城门并未如同一样闭关不纳。而那领头的军官听说眼前这人,竟然是闻名天下的苏轼,更是新任知州,唯恐被追究听从县令之命擅自出动之责,一路上战战兢兢,老实得很。

好在苏轼并没有过于责怪,这军官胆子大了好些,在城前呼呼喝喝几声,便叫开了关,顺利入城。毕晶呵呵笑道“你这叫门将军,倒也威风,比叫门天子强多了……”

话没说完,猛然惊觉,急忙住嘴。苏轼淡淡看了毕晶一眼,看得他一阵毛骨悚然。那军官却吓得屁滚尿流,心说这什么人啊,“天子”也能随便说的?

现任知州赵偁本来已经就寝,得到通传,大感诧异,急忙披衣起身,迎出门来。

两人见礼落座,还没等赵偁问话,苏轼就将此来情由述说一遍。赵偁勃然变色曰“这钱知县好大胆,不曾向本府祥报,竟敢擅自妄为!”说着顿了一下,问苏轼道“苏大人稍待,我这就唤他前来,处置此事!”

“赵兄不必了。”苏轼沉吟片刻,摇摇头,“你我还是趁夜交接,此事,便交由我处置好了。”

赵偁楞了一下,愕然道“坡公!”声音竟然有些发涩。

苏轼呵呵笑了笑,亲热地拍拍他手“放心,我这张老脸,暂时还顶得住。”

赵偁深深看了苏轼几眼,缓缓点头,拱手道“多谢。”再不多言。

毕晶扮作苏轼随从,和萧峰郭靖随侍在侧,见两个人你一眼我一语地打哑谜,想了想就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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