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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手里的匕首扔向一侧。在被那股无形的力道撕成两半之前,匕首表面的符纹还是顺利带她逃出了生天。虽然……直接砸坏了一只古旧的柜子。
斜眼一瞥,远处平台的卢修斯却是不屑一顾。虽说那股无形的力道,确实让他打起了一些精神。不过,他却是以高抬右脚的方式来面对的。她看见了卢修斯鄙夷的神情,似乎对这股力量感到有些怜悯。
力道来到脚下的同时,卢修斯冷哼一声,大力踩向了那股力道。两股力量相接触的瞬间,卡萨森不禁捂住了耳朵,一股尖锐的嗡鸣声陡然出现,在这狭小的房间回荡着。紧随着嗡鸣尖叫声之后的,是一阵无比强劲的狂风,让人睁不开眼。
尖锐的嗡鸣声达到顶点同时,耳边却传来了噼里啪啦的巨响。不知何时,身旁竟多出了无数晶莹的剔透的玻璃碎片,眼前破烂不堪的餐桌,以及远处狼藉的地面周围,不知如何多出来的一个崭新的坑洞。
早已不再西装革履的卢修斯依然站在平台边缘,变得蓬头垢面。他一把扯下领结,掀开外衣,充血的眼里是无尽的怨毒。几声清脆的咔嚓声,他的脸颊却多出了几道裂缝,如同龟裂的土地一般。
卡萨森从未见过卢修斯这么狼狈,以及那双几乎集结了百万年怨恨的眼睛。
“我可真后悔娶了加莱,生了你们几个婊子养的……擅自反抗我的子女。”
“全部杀光,一个不留。”
卡萨森终究还是听到了来自他恶意最深处的,最恶毒的诅咒。
……
灰暗的天空,突然奏响了一声震耳欲聋的雷鸣。
紧随着雷鸣声的,是激昂有力的《狂乱交响曲》的演出。城市中间的剧院里,夏奇拉拉着提琴,正带领着乐团奏响着一出华丽的乐章。
座下的听众安静聆听着,不约而同沉浸在优美的音乐中。几个宾客啧啧称赞,望着台上拉得入神的夏奇拉,眼里满是崇敬。
“虽然很早就听说过夏奇拉小姐的演奏造诣极高,可没亲耳听过的话,根本就不能说是来过这人世间呢。你说是吧,老兄?”
“那是自然。不过听着夏奇拉小姐的演出,我总觉得少了什么东西,听起来就好像缺了一个协调的音节。”
“你是说十年前意外离世的葆拉小姐吗?那确实是挺遗憾的,谁能料到葆拉小姐竟会出了这种事情。说句玩笑话,要是葆拉小姐还健在的话,她们姐妹俩一定能演出一次最完美的表演。”
“别再说玩笑话了。老弟,你肯定是喝醉了,还是老实听完这出演出再说吧。”
“说的也是。”
旋律,跃动着。节奏,跳动着。在夏奇拉的带领下,乐团的演出终于演奏到了最高点。一时间,如同惊涛拍岸一般,全新的音律又一次给在场的听众带来了一出极佳的享受。
演出,仍未停歇。然而剧院之外,却早已变得风云变幻。
大雨倾盆,天地之间仿佛被雨水充斥,变得没有边界。密集的雨水中间,一辆疾驰的马车穿过层层雨幕,在剧院前方绕过了一个大弯,疾驰着往城市的最深处前进。
披着雨衣的车夫挥舞着皮鞭,驱使马匹加快速度。裸露在雨衣外面的,是一把鲜红的长剑。
“雨太大了,我们先停一下雨吧。”
车夫朝车内喊着,手边娴熟地降下马匹速度。马车稳稳地停在一间邮局前,车夫掀开雨衣,打开车门,小心翼翼地搀扶着红发女性。
“一定要去打个电话吗?”
“以防万一。我和她有些交情,她会帮我们的。”红发女性眨了眨金色的眼睛。
“那好吧,我在外面等你。”
车夫目视着女性走进了邮局。而在邮局对面一处宽阔的广场前方,写着“中野国立图书馆”的高大建筑物前,只穿着衬衫的少年登上了最后一级阶梯,跟在身后的三个小孩一道掀开湿漉漉的外衣,倒在地上喘着粗气。
“巴尔德老大,我们在这儿躲雨真的好吗?这可是那个馆长的地盘。”
“当然可以,里昂哥很好说话的,只要我跟他说一声就行。你们在这等我。”
少年头也不回地冲进了图书馆。
逐渐增大的雨幕最终还是模糊了视线,就算紧紧关着窗户,也总感觉被雨水打湿了眼睛。伊德叹了口气,无力地拉上了窗帘。随手喝光了最后一点咖啡,伊德拿起伞,关上灯光,头也不回地锁上了房门。
小时钟的钟摆仍然在摆动着,那张属于金雀花一家的全家福也回到了原位。不同的是,全家福的前方摆着一份整齐的文件,文件朝天的页数,似乎印证着伊德刚才阅读的内容。
“关于葆拉于普罗本失踪一事所作的分析与论证。”
“结论家贼难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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