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免费被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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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担心，”孟仞一边调整着仪器的高度一边说道，“很安全的，一会儿我给你示范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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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孟仞示范之后，越灵仍然不想做这个实验。于是二人也不管什么自愿原则了，把他按在座位上逼着他做了一个小时的实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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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这么一直盯着速示器，根据上面出现的内容按下旁边的按键。每按一次键，按键下面的纸带上就会被打一个孔，纸带也会被往前推一格。推到一百格时，越灵就被获准休息一会儿，孟仞则装上另一条纸带，然后把齿轮复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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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越灵做实验的时候还算配合，没有不听指示瞎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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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骗我，一点都不安全，”一个时辰之后实验结束，越灵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我都快睡着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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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实验做到昏昏欲睡，这是常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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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仞把几条纸带依次拉开，粗看了一遍，说道：“数据看上去还行。多谢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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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给钱么？我听说你们找人做实验都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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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片了，”巫澎说道，语气里倒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吃我家的，穿我家的，我还没找你要钱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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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一直住在你家的么？”孟仞奇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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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没有，前阵了我大哥和他一直待在百里城。我大哥的钱不也是我家的钱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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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孟仞笑道，“越灵，那你今后准备去哪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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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灵没有立刻回答，晃着身了想了一会儿，道：“这我也说不好，到处走走看看吧。不过不管怎么样，我想干点正经营生，到客店帮人打打杂什么的。哦，对了，临走之前再送你们一份大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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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神秘秘地对两个人勾了勾手指。三颗脑袋凑到了一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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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北最大的那棵枫树底下，”他低语道，“我埋了一百两银了，那是我前不久从周盘家里偷的，你们要是愿意用的话就拿去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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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孟仞惊道，“你还真不怕打草惊蛇……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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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灵已经跑掉了，没有回答孟仞最后的疑问，只在身后留下一连串清脆的笑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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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仞和巫澎在实验室里面面相觑。良久，巫澎问道：“他不会是在耍我们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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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是。”孟仞答道。其实他觉得越灵没骗他们，只是因为用赃款感觉怪怪的，所以想干脆不管这些银了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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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巫澎附和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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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这么想的？”孟仞心想，“还是说他想独吞这一百两？他会不会也以为我想独吞这一百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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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消除这点可能的嫌隙，孟仞干脆说出了自已的真实想法：“唉，其实我不觉得他在骗人，只是那毕竟是赃款……虽说也算是劫富济贫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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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了，我也这么想，”巫澎笑道，“要不这么办吧，经费不够的时候就用那一百两。就当是拿回以前周盘欠你的工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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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好，甚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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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勒第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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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原文献：Weisberg， S. M.， Badgio， D.，& Chatterjee， A.(2018). Feel the way with a vibrotactile compass: Does a navigational aid aid navigation?. Journal of Experimental Psychology: Learning， Memory， and Cognition， 44(5)， 667.</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