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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这话说的笃定,王七麟三人的想法动摇了,难道这寺里还真有什么问题他们没有看出来?
秦韬接着说道:“秦某三岁识字五岁诵文七岁作诗,多年来看过的玄奇志异书籍不下一千部,深山鬼庙女鬼勾引书生的事看到了不下五百件!以秦某经验,今日遭遇就是书中记载之事!”
正在认真听他分析的王七麟怎么着也没想到最后听到这么一句话,他扭头看向四周:“刀呢?我的刀呢?”
这一刻他真想劈了秦韬,对方自我介绍真没错,这就是个酸儒!还是又呆又傻的那种!
“算了七爷,别生气,杀人犯法。”徐大拦住王七麟将他推到床上坐下,他走回来对秦韬说道:“书生,你这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对吧?”
秦韬一怔:“这位大人所言何意?”
徐大声音陡然严厉起来,道:“你下雨天没事干,来寻我们开心,对吧?”
秦韬叫道:“冤枉,你怎能平白无故污人清白?真是好言难劝该死的鬼!我话已至此,你们依然不信我?”
徐大不耐道:“叫什么叫?好像我们把你怎么了似的,我跟你说,书生,我们三个就是本地人,这寺庙叫多闻寺,已经修建起来有两百多年,刚才接待你的和尚没给你说,我家少爷是来还愿的吗?”
一听这话,秦韬傻了:“什么?这是真的?”
他眨眨眼睛,一脸茫然:“可是,如果这不是鬼庙,那庙外怎么会被大雨冲出来好些白骨?”
王七麟猛的站了起来:“哪里有白骨?”
秦韬指着北方说道:“就在庙后呀,我从庙后转过来的,大雨倾盆浇灌而下,冲开庙后一片山坡,露出来一些白骨。”
王七麟立马拿起妖刀道:“带我们去看看。”
秦韬转身要走,徐大拦住他道:“先等等。”
“怎么了?”
徐大说道:“七爷,现在外面下着大雨,咱们贸然出去必然会引寺里和尚的怀疑,岂不是打草惊蛇?”
他又问秦韬:“枯骨之事你有没有跟和尚们说起?”
秦韬道:“我以为他们是鬼,自然没说。”
徐大道:“七爷,咱得先控制了寺里的和尚,然后再去找枯骨,反正枯骨没长腿跑不了。如果咱打草惊蛇了,和尚们趁着大雨逃跑,到时候可不好找,对不对?”
王七麟和谢蛤蟆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算是误会解除了,四个人同处一室。
四个大老爷们待在一起终究有些尴尬,王七麟看向徐大示意他找个话题来打破沉默,徐大去问道:“书生,你说你看了上千书籍,那你看的都是吧?”
“大部分是。”秦韬不好意思的说道。
徐大将手臂搭在他肩膀上问道:“那你有没有随身带几本?你带的书里有没有《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游仙窟》、《玉妃媚史》这种?弄几本给大爷看看。”
王七麟倒在木床上。
徐爷的腰子真他娘千锤百炼过,不知道送入造化炉里能炼出什么来?或许能炼出一条打神鞭?
谢蛤蟆走到他身边小声笑道:“七爷,这书生有点意思。”
王七麟问道:“有什么意思?”
谢蛤蟆道:“他有满身才气,这才气像宝塔一样冲霄而起,在我近些日子所见所闻中,仅次于一人。”
王七麟顿时好奇起来:“我曾经听人说过,有些读书人有才华,这才华可以化为灵光被看见,难道这是真的?”
谢蛤蟆道:“是真的,不过化为灵光的不是才华,而是才气,二者可不是一回事。我问你,上古时期,仓颉造字,鬼哭神泣,这事你知道吧?那你知道它们为什么嚎哭吗?”
王七麟摇头。
谢蛤蟆说道:“因为‘字’是诸圣的心血所化,有千般妙用、万般神奇,道家的符箓、佛家的经文,所含大威能都来自于字。儒家所讲的‘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这也是字的大威能。”
“但不是会读几个字、看几本书,一个人身上就有了才气。也不是你考了功名就有才气,更不是功名越高,才气越高。才气需要对文字融会贯通、需要胸有丘壑,才会逐渐凝聚。”
“所以自古文圣才华贯千古,才气灿烂如锦绣,光芒可照亮云霄和天河,与星月争相辉映。有的书生才气光芒数丈长,像身负宝塔。还有的才气一点点,就像荧荧小灯,仅仅能看见而已。”
“这种才气就像是我们的内力、妖魔鬼怪的修为一样,后天形成、可以修炼精进,也可以耗损,可以被抽取走。”
“所以你当妖魔精怪为什么喜欢缠着书生?真以为是看中书生们的臭皮囊?如果只为了好看,那妖魔精怪可以随意化形,它们可以自己化作俊男美女苟合,再不济可以去找鸭,何必纠缠书生?实际上,它们图谋的就是书生的才气啊!”
王七麟点点头表示明白,他又问道:“那你说这书生的才气就是像身负宝塔?他不是个酸儒?”
谢蛤蟆点头道:“不错,所以他即使知道自己遇到了鬼庙也敢进来,以他的才气,普通鬼怪见了只能躲避,哪敢来放肆?”
这才说的过去。
王七麟刚才就觉得古怪,普通人看到庙后出现了枯骨或者以为自己碰上了鬼庙,不应该吓得仓皇逃窜吗?可是这秦韬却主动送上门来,这很不应该。
大雨还在哗啦啦的下,他没事干只好继续问谢蛤蟆道:“你刚才说他的才华之气仅次于一个人,他仅次于谁?”
提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心头惴惴。
虽然他没怎么读圣贤书,但在梦里的地球上也是看过许多书、认了许多字的。
所以,才气会不会出卖他的秘密?
万一他的才气像火箭一样猛往天上蹿怎么办?
但他想多了,谢蛤蟆说道:“李长歌!”
王七麟恍然,他看了眼徐大,道:“那徐爷的才气怎么样?”
“光芒倒是不大,可是色泽纯粹、不染杂色,纯黄!”
徐大那边正在翻一本书,津津有味,聚精会神。
这场雨不光下的大,也下的久,从上午一直下到中午还没有停。
上午接待过他们的沙弥提着个竹篮走来,敲开房门笑容可掬的说道:“阿弥陀佛,诸位施主想必饿了,请快快用餐。我们这乡野小庙,没什么好招待诸位的,只能请你们吃一顿素餐。”
徐大急不可待的将竹篮拿走打开,里面有两层,上层是一大盆清水煮蔬菜,下面是一大盘玉米饼。
见此他失望了:“就让大爷吃这个?”
沙弥皱眉道:“施主须知,这世道艰辛,有的饭吃就不错了,何况粗粮蔬菜最养人……”
“粗粮蔬菜最养人,那你怎么吃了肉?”徐大忽然抬头问他。
沙弥一愣:“你说什么?”
徐大一把手抓在他胸口将他拽了进来,抬脚踢上门嘿嘿狞笑:“小东西还装傻呢?当大爷鼻子不好使?告诉你,大爷长了个狗鼻子,你嘴巴里的肉香味早就让我闻见了!说,肉呢?!”
一边说他一边从怀里掏出一把刀子,小沙弥要呼喊,他另一只手立马捂住了沙弥的嘴巴。
“快说!肉呢?!”徐大厉声问道。
沙弥瞪大眼睛呜呜呜的叫,徐大狞笑起来:“哟,今天还碰上了个硬骨头?那我先给你切下两根手指头来,然后看你说不说!”
秦韬目瞪口呆,画风转变太快,他没有反应过来。
等他反应过来后便赶紧上前劝说:“兄台有话好好说,何必亮出刀子呢?君子动口不动手嘛,何况你想让他说什么也得松开手,你捂着他的嘴巴,让他说什么?”
沙弥努力想点头:“嗯嗯呜呜!”
秦韬又看向王七麟:“陆家公子,你快管管你这马夫,他怎么为了一口肉要杀人?”
王七麟笑吟吟的走上来说道:“为了一口肉杀人可不对,这样,师傅,我们不问肉的事了,然后咱们好好交流行不行?我兄弟松开手,但你别呼喊,否则我就得切掉你舌头了。”
沙弥努力点头。
徐大松开手,沙弥惊慌的问道:“你们想问什么?”
王七麟问道:“第一,寺里一共多少人?第二,最老的人除了主持外是谁?”
沙弥下意识问道:“你问这些干什么?”
王七麟抽出刀来A到了他脖子上,温文尔雅的一笑:“干什么?干你们呗!老子今天要打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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