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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卿苒看了一眼姚侧妃，心中微叹。
其实，一开始，她对姚侧妃的印象并不好。
虽然，她知道姚侧妃嫁给肃王不是她自己所愿，她怀上肃王的孩子也不是她自己本身所想。
但是，因为自己和肃王妃走的亲近一些，她心中的天平自然是偏向了肃王妃一边。
在得知姚侧妃流产的时候，她也没有觉得惋惜什么的。
现在想来，却是她太狭隘了。
肃王妃可怜，姚侧妃又何尝不可怜呢？
终究，都是一群可怜的女人罢了。
“城东有家医馆，坐镇的大夫是个女子，若是以后你还有什么隐疾，也可以去找她。”
戚卿苒说的是那个大夫是素年。
妇科病大多数的女人都有。
现代女性还好一些，这个时代的女人怕是觉得害羞，有口难言，往往会将小毛病拖成了大问题。
所以，女大夫还是太少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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