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八章 异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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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府第一次宴请卫靖时因为客人只有少数几个,所以也是按照汉人传统宴客,如今杨氏族长的生辰宴,来的大多数都是夷人,且杨氏也是夷人一族,自然按照夷人风俗行事。
十来名少女中两名身材壮硕又玲珑的女子边唱边跳到了最靠近大门的一名青年男子身侧两旁,摆动胯部不住撞击该男子,男子被撞的左右摇晃,余下的少女在那男子一侧站成一列,把手中的大碗一个接一个垒起足有三尺远,最远端的女子手里提着一个酒壶。
撞击男子的两名女子停下动作,一人揪住那青年男子的一边耳朵,其中一名女子竟然端起男子面前的酒碗直接往他嘴里灌酒,那站得最远的少女手中的酒壶里的酒水源源不断地倒进少女们垒起来的酒碗中,又流进了男子喝酒的碗里。
看起来被压制着的男子不停吞咽着碗里的酒水,大厅里热闹异常,少女们歌声不停,而吹奏芦笙的男子也一直在舞动,夷人男子们嘴里统一发出呼喝声,也有汉人男子在哈哈笑着加油,更多的是微笑着观看。
第一次见识到这种风俗的卫靖和他的护卫们简直就是大开眼界,张口结舌,他突然就明白四哥卫豫提到杨氏族长生辰宴时脸上那促狭的表情是怎么个意思了。
他不禁微微蹙起了眉头,看来大厅里所有客人都得经这么一遭,而所谓的入乡随俗,自己若是推拒不免坏了气氛。
果然不管是汉人男子还是夷人男子都被那两名女子摆胯撞击后灌酒,夷人男子往往得意地大口喝下一整壶酒水后大呼痛快,还用夷语跟那两名女子调笑两句,换来她们多揪几下耳朵,而汉人男子多少都有些拘谨尴尬,却也都配合着喝下酒水。
卫靖虽然心中极为不喜,却也知晓这是夷人表达情谊的习俗,便也做好了被那两名女子摆胯撞击的准备。
卫五一和几名护卫却心知公子习性,决心不让那两名女子靠近自家公子,不动声色地站在了卫靖的两旁,卫靖却挥手让他们退下。
终于黔中知州也喝下一壶酒,下一个就该轮到卫靖了,大厅里的歌声和芦笙的声音虽然依旧,却隐隐流转着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氛。
有人收走了那些少女们手中的物件,她们分成两排站在卫靖桌前,有节奏地拍着手,也停下了歌声,只有芦笙还在继续和着拍手声吹奏。
人们的目光往大门口处望过去,一名半夷半汉打扮的盛装少女在门外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两排一排六名跟她打扮类似的少女。
然而走在最前面的少女容色殊丽远胜身后跟着她的少女们,只见她十五六岁模样,明眸善睐顾盼生辉,跟卫靖的四嫂罗小娘子倒有几分相似,虽比罗小娘子少了沉稳大气,却多了几分娇媚动人。
坐在荆蛮部首领下首的一名十岁的夷人青年看到少女进门一愣,目光不由得沉沉扫过对面的卫靖,却见他的目光也停留在进门的少女身上,脸色不由得沉了下去。
这少女便是罗小娘子同父异母的妹妹杨大小姐杨玲娜,罗小娘子母亲罗母自请离开后,杨承州很快另娶生下了杨玲娜,因罗小娘子已是姓罗,她便成了杨府里的大小姐。
杨玲娜在满厅堂的灼灼目光下落落大方来到杨秉坤的主座面前盈盈下拜,笑吟吟用夷语说了几句话,杨秉坤哈哈大笑,在场的夷人男子除了两三名年纪轻一些的也都跟着笑起来。
“卫将军,我这孙女说我怕你把她们拐跑了,所以把你藏起来不让她们姐妹看到,今晚她们一定要好好看看你,还要给你跳最好看的舞,唱最动听的歌,好把你留在我们黔中,你可要好好欣赏一二。”
卫靖没想到还有这般直白的话语,跟他此前在京城遭遇的完全不同,犹豫了一下,拱手说道“如此有劳杨小姐。”
杨玲娜对他露齿一笑说道“玲娜献丑了。”说的竟是十分标准的大乾官话。
芦笙的乐声一改方才欢快激荡的曲调,变成了缠绵悠扬又带些原始意味的曲子,少女们在乐声中翩翩起舞,舞姿亦热烈奔放,煞是动人。
卫靖眼睛看着这些起舞的少女,思绪却已经飞到了千里之外的京城,世间的小娘子虽是各式各样,安平却总是不同于她们,也不知晓她如今在做着何事,想到了自己不曾。
一曲终了,歌声重新唱起,跳舞的少女们在卫靖桌前站成一列,有人送上了方才的酒壶海碗,杨玲娜亲自执了卫靖面前的酒碗送到他嘴边,跟方才的比起来,少了两名对着他摆胯撞击的女子。
少女们还带着方方舞罢的微喘,杨玲娜也一样,她倒也没揪着卫靖的耳朵,只娇声说道“请将军饮下这壶迎客酒。”
大厅里的夷人男子纷纷起哄,卫靖的脸微微涨红,只学着旁人那般就着杨玲娜的手喝下了那一壶酒,杨秉坤拍手大笑,口中说道“卫将军少年英雄,好酒量!”
卫靖微微一笑说道“杨老爷子谬赞。”
此时主场宴罢,杨秉坤请众人移步庭院,只见宽阔的庭院已经撤了酒席,中间燃起了巨大的篝火,照的庭院亮如白昼。
围着篝火摆放了矮桌条凳,众人又按着主场的座次入座,因场地宽大,坐在主场外的客人主人也都围坐一圈,男男女女十分热闹。
此时篝火边上已经有许多人在起舞,主要是青少年男女,也有不少几岁的孩童在爹娘的带领下跳得有模有样。
卫靖从来没有饮过这么多的酒,而且他最后喝的那壶酒显然也和旁人喝的有些不同,更接近那日在罗府所喝的味道,虽远不及在张府喝的飞天茅台浓烈,但喝了这么一大壶下去,也不由得浑身燥热。
他量杨家不敢在酒中做手脚,但却没料到这酒的后劲这般大,这应该就是安平所说的酒精度比较高,以往他喝多少酒也从都不曾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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