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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咻的睁开眼睛,几乎是弹跳而起。唐遇望着他的动作,不禁瞪大了眼睛,明显被他过激的反应吓到。
    “唐唐,你醒了。”霍行止望着床上的女子,顿时松口气。
    唐遇点了点头,原本弯起的嘴角,却在看到他那一脸紧张又担忧的表情后,瞬间垂落。她咬了咬唇,声音很低,“我没事了。”
    “肚子不疼了吗?”
    “嗯,”唐遇肯定的回答,“我可以回家了。”
    “今晚还是住在医院吧。”霍行止转身走到床头柜前,伸手拿起杯子,“再观察一下,真的没事我们再走。”
    还要观察什么啊?唐遇撅着嘴巴,心情郁闷。她长这么大,还没听说过大姨妈肚子痛需要住院的?
    “先把这个喝了。”
    男人递来一杯红糖水,唐遇看了眼,目光再次睁大,“这是……你买的?”
    霍行止见她蹙眉,不禁回了句,“是啊,我买的不对吗?”
    话落,他转过身拿起桌上的袋子,低头认真的查看,“护士告诉我是这种啊,我买的红糖没错。”
    “对了,还有这个。”霍行止似乎想起什么,又拿过边上一个超市购物袋,直接放到唐遇身边。
    卫生巾,暖贴,内衣裤,袜子……
    噗嗤!
    唐遇终于再也忍不住,很不厚道的笑了声。不过在霍行止看过来之前,她已经低下头,小口喝着杯中的红糖水。入口的味道甜甜的,不自觉就甜到内心深处。
    其实她的肚子早已不痛了,但想象着霍行止那样尊贵的男人,竟然跑到超市去买这些女生用品,不知道怎么回事,唐遇就觉得嘴角想要上扬。
    “霍行止。”
    病床上的人忽然开口,霍行止诧异的抬眸,却见她眼底闪闪亮丽的,特别好看。她把喝到见底的杯子放下,朝他看过来,“谢谢。”
    闻言,霍行止弯起唇,重新在她身边坐下,“好了,快点休息。”
    “哦。”
    唐遇听话的缩回被子里,霍行止依旧坐在那张狭窄的椅子里,在病床边守着她。窗外夜色沉沉,不久男人再度合上眼睛。
    病床中的唐遇偷瞥眼,抬手关掉床头灯。随后她翻了个身,将脸朝向窗户。
    背对男人的那刻,唐遇嘴角的笑容渐渐收敛起来。虽然今晚霍行止的行为令她感觉温暖,但她真的早已不是四年前的那个傻丫头了。
    她想,如果换作四年前的唐遇,霍行止能为她做这些事,肯定能把她感动的七零八落,晕头转向。
    可如今的唐遇……
    她吸了吸鼻子,明亮的黑眸渐渐黯然。这四年来,她好不容易从这个男人的世界中抽离出去,开始新的生活,绝对不能再重复之前的伤害。
    所以霍行止,我已经不是以前的唐遇了。
    ……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时,男人失去睡意。他掀开被子下了床,额头两边的太阳穴有些疼,脑袋也有些懵。
    昨晚的酒会上,谢戎城莫名其妙喝多了。这会儿清醒过来,他沉着脸走进浴室,迅速洗个了热水澡。
    洗过澡,人也舒服很多。谢戎城换好衣服,从主卧出来,直接来到儿童房。
    男人推开门,轻手轻脚走进去。儿童房的厚重窗帘还拉着,躺在床上的两道小身影,一瞬间柔和男人的冷峻眉眼。
    昨晚女儿没有哭闹,睡的很早,原来是因为有哥哥的陪伴,所以她才如此听话,安然入睡吗?
    谢戎城笑了笑,弯腰坐在儿童床边。儿子和女儿睡觉喜欢踢被子的习惯,倒是如出一辙,他伸手拉过被小家伙们踢到边上的被子,无意中看到落在枕边的画本。
    他蹙起眉,伸手将画本拿起来。
    画本翻开的那页,画着一副宋央的素描。谢戎城眼神沉了沉,目光下移时,还看到页面下角的那颗红心。
    难怪这两个小家伙,昨晚睡得那么安静,原来……
    谢戎城长长叹口气,轻轻将画本合上后,转而放到边上。须臾,他给孩子们盖好被子,才从儿童房离开。
    黑色宾利轿车停在北楼外,看到男人出来,司机立刻小跑过去,将车门打开。
    男人弯腰坐进车里,那张盛世美颜染着淡淡的疲惫。
    “六爷,您要去公司吗?”司机坐在驾驶室,神色恭敬地问道。
    谢戎城背靠椅背,深邃的双眸眯了眯。半响,他似乎想起什么,薄唇不自觉紧抿成一条直线,“去平江。”
    司机怔了怔,没敢多问,立刻发动引擎,将车开出懿园大门。
    街道两边的树木绿色盎然,谢戎城坐在后座,单手撑着额头,目光远远落向前方的某个点。再过几天就是宋远禄的忌日,今天正好有空,他可以去祭拜一下。
    清晨的墓园,格外幽静。
    汉白玉的墓碑前,摆放着一束鲜花,宋央静静屹立良久,直到双腿发酸,才慢慢的回过神来。
    “外公,我回来了。”
    弯腰蹲在墓碑前,宋央拿出干净的手帕,将墓碑中的照片擦拭干净。这些年她带着女儿在国外,每次想起外公她都会买上一束鲜花,在心中表示祭奠。
    当年离开前,她为救宋家,也为报答宋万言的养育之恩,从谢戎城手里拿手一笔巨款。可这件事,始终都压在她的心口,无法消散。
    也许在外人看来,宋央拿走那笔钱并没什么问题。可只有她自己明白,当年她拿走的,不单单只是个数字,而是她的尊严。
    曾经她信誓旦旦宣称,绝不要谢家一分钱,但最后的结果,她还是没有做到。
    哎。
    宋央勾了勾唇,精致的脸庞划过淡淡的怅然。如今她要与谢戎城争夺女儿的抚养权,那些前尘往事,她以为过去很久,但其实只要一触碰,还是会感觉到疼。
    不久,宋央走出墓园大门,路边有辆早已等候的黑色轿车。
    司机发动引擎,将车驶入车道。
    包里的手机响起来,宋央看眼来电号码,立刻将电话接通,“喂。”
    “祭拜完了吗?”男人的声音低沉,透过话筒清晰的传来。
    “嗯。”宋央握着手机,上半身靠着椅背,道:“我有四年没有回来了,没想到平江这边变化很大。”
    “是吗?”宗爵似乎笑了声,“要不要回宋家去看看?”
    “不要了吧,今天我还有事。”
    “好,那就下次,改天我陪你一起回去,咱们结婚的事情,也理应知会一下宋家的人,毕竟他们也是你的亲人。”
    听到他的话,宋央明亮的黑眸沉了沉。须臾,她挂断电话,偏头望向车窗外。
    车子刚好经过市中心,不远处那条商业街还没拆除,依旧保留着几年前的样貌。宋央心思一动,冲口叫道:“停车。”
    司机将车停到边上,宋央打开车门,“我去附近看看,稍等一下。”
    “好的,宋小姐。”
    宋央拎着皮包,径直走向商业街。这条街区在平江地处繁华,当年每到夜幕降临,这里便是热闹人气的夜市。
    平江,墓园。
    汉白玉石碑前,摆放着一束鲜花。谢戎城到的时候,一眼就看到,鲜花绽放,显然刚刚被人放下不久。
    男人深邃的眼眸瞬间眯起来,他下意识转过身往四周找寻,可并没有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这个时间来墓园祭拜,除了她,还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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