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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鸿闻言,脸色越发不自然,硬着头皮道:“没事,你坐。”
容静秋对容鸿的私生活不加以理会,只不过心里越发觉得这个哥哥渣得可以,容马氏这个挂名妻子姑且不论,但人家文如意好歹还怀着他的孩子,当初不也是海誓山盟爱得要生要死?为此还不惜瞒着父母与妻子纳妾,现在转头就宠爱起新得的通房丫头,这么看来,她哥的感情真的一文不值。
容静秋也不去打趣容鸿,毕竟兄妹感情没到那个份上,于是她直接开口道,“二哥,我这边的事情你就别多费心了,再说我在这家里也住不了多久,就让我过两天舒心日子,算做圆了我们兄妹的情份,如何?”
容鸿顿时皱紧眉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二哥明白的,就不用我多赘叙了。”容静秋不想过多的费话,把想说的话说完之后,她就站起身准备要走了。
容鸿却是站起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拦下她,“把话说清楚再走。”
容静秋轻蹙柳眉,她不想与容鸿起争执,遂,努力压下心里的不痛快,道,“二哥,我不需要大哥这堂兄为我做什么事情,还请你不要去请他帮忙了,”顿了顿,“鹭哥儿这弟弟挺好,我对他没有偏见……”
其实容鸿心时大概也知道容静秋要说的是什么,但没想到她会这么亲疏不分,比起讨厌的庶弟容鹭,自然是大堂兄容鹏更值得信任,况且他也想帮自家大哥一把,这才会让他去招呼赵裕。
对赵裕这个皇子不感冒是一回事,但赵裕的身后站着太子,他就不得不顾忌一二。
“容静秋,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大哥才是与我们一国的,那容鹭不过是傅姨娘生的玩意儿,你可知道那傅姨娘这么想年是如何挑衅我们亲娘的吗?你怎么老是手指向外拐?”
容鸿此时很是气愤,对容静秋的新仇旧恨涌上心头,觉得这个妹妹真的是六亲不认,顿时心寒不已。
容静秋冷笑一声,“我只知道容鹏的母亲是叶氏,就叶氏当初对我做的事情,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的。”所以也别怪她对容鹏有偏见,容鹏要怪就怪他是叶氏的儿子。
叶氏这个前任大伯母对容静秋做过的事情,其实他听闻过几耳朵,但没往心里去,毕竟叶氏已经伏法了,人死如灯灭,还记恨这么多做甚?
“爹娘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睚眦必报的人来?大伯母人已经死了,而你的身体也恢复了,为何就不能一笑泯恩仇?”容鸿一脸的指控,并且还一副老好人的样子。
容静秋这回真的被气笑了,容鸿以为他自己是什么,能代她去原谅仇人吗?谁给他的脸?
“兰儿,去把文姨娘带来,我要去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打下来……”
“你敢!”
容鸿气红了眼,原本只是攥紧容静秋的手,这会儿手却是上移掐住容静秋的脖子,容静秋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身子向后一仰,避开了容鸿抓向她脖子的手,然后身子重心向右侧移动,脚下的步伐向右一拐,直接绕到容鸿的身后,这会儿轮到她占上风,她毫不犹豫地一把掐住容鸿的后脖子处,另一只手反剪容鸿攻过来的手,逼他直不起身来。
“容静秋!”受到了屈辱,容鸿怒喝一声。
容静秋却是啧啧出声,在容鸿耳边嘲讽道,“真没用,亏你还是堂堂男儿,连我这个女流之辈也比不上,这么些年文治武功你学到哪样?我真为爹娘遗憾,生出你这么个没用的儿子来,说实话,你这样也不比容鹭强多少,不,你比他会投胎,至少占了个嫡出,啧啧啧,你也就只有这么点能耐强过他了,所以你拽什么拽?”
容鸿被她这么一讽刺,脸色当即涨红起来,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恼的?
容静秋实在是忍这个嫡亲兄长太久了,看他还想再挣扎,她半点脸面也不给他留,毫不留情面的一脚踢向他的小腿处,继续怒道,“你有什么资格对我的生活指手划脚?就凭你是我兄长吗?那叶氏当初要毁我一辈子,我为什么要因为她死了就原谅她?她的丈夫儿子都与她一个鼻孔出气,人家尚且知道要团结,你身为我的兄长,没为我出过气便罢了,如今还要我当个圣人去原谅人家?你哪来这么大的脸?”
“容静秋,你先放开我再说……”容鸿此时脸红脖子粗,既气又恼。
容静秋却是道,“我就偏不,你能奈我何?光天白日地不务正业不思进取,与女子在书房狎戏,你还要脸吗?传出去你扪心自问配当定远侯府的世子吗?好在爹还没有为你请封世子,不然就你这样的如何撑得起祖宗奋斗出来的这份家业?就你这样的废物,还想去管别人的闲事,你这是乌鸦站在煤球上看不到自己的黑,容鸿,该反省的是你自己才对。”
容鸿长这么大还没有受过如此的的羞辱,更没想到在这个妹妹的心中他是如此的无用,这份打击让他顿时羞得无地自容。
这边兄妹俩发生争执还动起手来,容鸿院子里的侍女赶紧去禀告容金氏和容马氏知道,毕竟三姑娘是主子,她们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拦,只能站在一边干着急。
尤其是容鸿新宠的通房丫头,此时更是急得团团转。
容金氏得到消息,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她那个大女儿就是个心狠手辣的,真怕她把她兄长给打出个好歹来,立即急得连大氅都来不及穿,就匆匆地赶过来。
在院子门口处,与同样匆忙赶来的容马氏碰上,婆媳二人对视一眼,来不及多说,双双急急地冲进里屋。
另一边厢的老夫人容傅氏正在佛堂颂经,在听到兄妹俩起争执并动手的消息时,眉头皱了皱,“这俩兄妹也不知道搭错哪条神经,一天到晚都不能安生。”
“老夫人要不要过去看看?”一旁的兰嬷嬷请示道。
容傅氏却是闭上眼睛,慢幽幽地道,“就让他们兄妹俩闹去,我看鸿哥儿也该受点挫折了,要不然侯府这世子之位换个人坐坐也无妨。”
兰嬷嬷闻言,顿时心惊不已,侯爷容澄只有这么一个嫡出儿子,不传嫡长子又还能传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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