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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刘老师病恹恹的一路无话,小张开着车,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我聊着她小姨的话,不过我心里十分好奇,一个漂亮的本科大学生,还是理工科的,怎么会回家当神婆呢?老感觉跟现在社会环境不符啊?不过想想也合理一切都是有需要才有市场,没有人丢魂,哪来叫魂的神婆?
不过到目前为止,我没有亲眼见过所谓的“魂”,我的认识还是所谓的叫魂就是一种心作用,说什么魂被丢了,能治好病纯属一种心理学安慰作用,据说国外有一种治疗叫催眠术,可以对于一些精神和情绪不稳定的实行催眠,对恢复精神心理健康大有好处。我想这些不足为奇,应和人的灵魂不沾什么边吧。
山东多山路,好在咱借的是五菱面包,这神车名声真不是吹的,小张开着它上岗下坡,一路如履平地,速度真不错,上午十点就到了,是一处偏僻的小乡镇。
镇子不小,但看去房子不太多,稀稀拉拉地铺满一整座山坡。到了神婆的家附近,才知道我们来的有些晚,门口早已停了好多车。
找好地方停好车,小张说可算到了,眼都要睁不开了,起的太早,又困又累,想打个盹,我一看刘老师也半死不活的眯着眼,这状态也不是相亲的前奏,说那行吧,你们先睡一会吧。
但凡到了陌生的地方我都感觉新鲜,一点也不困,坐了一会儿,越发无聊的很,想想神婆的事儿,打算下车先去看看。
一下车就闻到一股烧香的味道,越走味越浓,根本不要人指路,寻着味儿就来到了神婆的门口。我探头一瞧,好家伙!院里排队的有一长溜。我问了队后面的一个老太太,她说来了有一个多小时了,问我怎么这么晚才来,再晚一会到了中午,下午神婆就休息不看了!
我来的最晚,自然排在最后,也没人跟我争位,所以我就四下转了一圈。院子很大,东西都建有房子,看事的地方是院子里的东屋,一次能进去三四个人,估计里面地方不是很大。但论到看事时,人要先进西屋去上香,西屋内有个很大的玻璃柜,进去时就向里面丢张百元大钞。虽然没人监督,但大家都自觉地扔钱,再退回去,然后再去东屋。
我又溜到东屋门口,伸头向里瞧。我的天哪,这神婆也太年轻了吧深色职业套装,一副体制工作人员打扮,全身干净利落,看起来绝对没有30岁!乍一看也就20岁年纪,长的也很耐看。我之前看的电影和小说里,都把神婆搞成老成持重不苟言笑的神秘巫师样,莫非这类人会延年益寿?我暗自惊讶。
我看了下时间,快到中午了,好在神婆看事的速度很快,有的人进去三五分钟就出来了,半小时后排队的就只有几个人了,而且再没有新来的人,看来大家都是赶早不赶晚,像我这个点来的算是最晚的。
我赶紧又回到车边,看到小张还在睡,我将他们喊醒,又赶紧回来。
当我再次进了院门,发现院子里已经没人排队了,我问小张要不要去西屋上香和扔香火钱,小张说不用,咱带了礼品来了,说完话才想起忘记拿东西,带来的礼品还在轿车的后备箱里呢,他赶紧出门回去拿。
刘老师奇怪的很,好像还没有睡醒,下了车就迷迷瞪瞪的样子,一进院子状况就更糟了,那眼神仿佛是另一个人,我连叫几声也不理人,似乎不认识我。此时东屋内只有三个人在排队,我怕刘老师这状态会出现什么意外的洋相,就带他进了东屋坐下等着。
屋子不大,最多二十个平方,分为里外二间,中间吊隔着一层沙幔帐。我探头看了一下,里间设着供仙的香案和神龛,香炉后是一面粉刷得很新的白灰墙,墙上贴着一张画,画的是一个站立的狐头人身像,穿着古式长衫,身后还背着一把琵琶,身前的手里持着一把拂尘。外间陈设就一桌一椅,还有二张沙发,整个房间飘逸着一股浓重的檀香味。
排队第一的是个年轻的女人,打扮入时,全身上下珠光宝气,我进屋的时候她正在诉说。
她说最近5岁的女儿祸事连连,先是被开水烫伤手臂治了好久,后来在公园里玩,不知道摘了什么东西吃,又食物中毒花了万把块钱。病刚好后在小区里玩,不知被哪来的小野狗又咬了,受惊吓加上打狂犬疫苗,去医院又折腾一番。回到家还不到一个月,又从门前的楼梯滚下去,摔断了腿,头破血流的又花了不少钱!
“唉,真倒霉!”女人唉声叹着气,情绪里有一种冤屈似海的感觉,神婆静静地听着,一边用记号笔在面前的黄纸上画着看不懂的符号。还不时地在面前的手机屏幕上打字,看来神婆很忙,好像是网上还有业务。
“最倒霉的是前不久,半年后孩子好不容易腿长好了,去幼儿园上学,本是很文静的一个丫头,竟无缘无故把别的小朋友的小给剪了!好说歹说赔了人家十几万才算了事……”
女人的语速很快,听到这里,我忍不住笑出了声,惹得屋内的人都回头瞅我,特别是那个年轻女人用目光很很剜了我一下。
“最最要命的还不是这个,”女人继续说道,“前几天孩子脖子上突然长了个瘤子,医生说是恶性的,是免疫系统的问题,说怕不好治,这让小孩子怎么活啊……”
少妇心碎的表情,让后面排队的人深表同情,特别是最后那个老太太掉下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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