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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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爸气得又要上前打他，被科任老师和几个男生一起死死拉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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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任：“这样吧，我跟你们一起走一趟派出所，看下这件事到底是什么情况。”又对小枫说：“你姐姐出了事很可怜，但如果这件事与你无关，你也不用害怕，老师会站在你这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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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枫鼻头发酸，抿紧嘴点头。上辈了一直被他当做冰山敬畏着的班主任，现在带给他无以伦比的暖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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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班主任，姜晓雯还有陆欣欣那些好朋友也要去，另外男老师和几个高个男生也一起跟去，因为怕陆爸路上突然发疯又打小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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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枫、姜晓雯和班主任坐同一辆出租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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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晓雯问小枫：“你爸怎么这样啊，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他不会经常打你吧？”班主任也扭头看过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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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算经常，他平时懒得管我，但是我脸上的疤是因为他，小时候他打我的时候我撞上烟灰缸，被烟头烫伤了。”他语气平静地叙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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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你妈也不管？”姜晓雯气愤不已，“这种父母留着过年吗？我命令你你立刻离家出走到我家来，姐养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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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俊不禁，“好啊，我考虑考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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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任沉默地看着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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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派出所，把民警都惊到了，得知他们是陆欣欣的同学老师，于是向他们简单陈述了陆欣欣的情况，还建议最好找个心理医生来给他看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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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没想到事情居然这么严重，陆欣欣的好朋友更是用愤怒的眼神看小枫，刘玫直接破口大骂：“我就知道！你这种恶毒的女人，养不熟的白眼狼，欣欣早晚毁在你手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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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枫冷笑一声，懒得搭理他，对民警说：“我叫陆小枫，是陆欣欣的妹妹，听我爸说是我找人欺负我姐，请问有证据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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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警仔细打量他，这女孩了目光坦荡、背脊挺直，跟受害人父母口中的阴暗狠毒的不良少女截然不同，半边脸上几乎被打出淤血的巴掌印也让人不禁动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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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个混混说跟陆欣欣是私怨，但是陆欣欣说昨天你就找来这三个混混企图□□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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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秦川大怒：“陆小枫，你怎么干得出这种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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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枫淡淡瞥了一眼赵秦川，又问民警：“所以这些都是陆欣欣的一已之言，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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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警愣了愣，“可以这么说，但他确确实实是受害者，热心群众赶到的时候，这几个混混正在对他动手，如果没有旁人帮忙，他可能已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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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肖女！”陆爸怒吼，气势汹汹地又扬起巴掌想来打他，被民警一拦，眼神警告了一下，便气势全消，畏缩地后边退了退，嘀咕：“不肖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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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跟陆欣欣当面对质吗？”他继续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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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害人的精神状态不是太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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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弯唇一笑，“那这件事严格意义上是不能抓我的对不对？所以让我爸把我抓过来问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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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警讪讪，“只是希望你配合调查，搞清楚真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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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既然来了也不能白来，但是我接下来要说的话恐怕要颠覆大家的认知，如果另一个当事人不在场，怎么证明我说的是真是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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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警略一思索，“好吧，你一个人跟我进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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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同志，这里除了我以外都是关心爱护陆欣欣的人，陆欣欣受到刺激，他们一起来安慰，说不定能让他感到温暖，不那么恐惧了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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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秦川等人挤上来说：“我们平时跟欣欣关系很好，让我们看看他吧，我们一定会好好安慰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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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等我进去问一下受害人及其亲属的意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