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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林乐旭注意力不在他们这边,冬青低声道:“奴让吕姨娘候在偏房了,大少爷在这里,诸事不便,还多添口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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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个甚,他一个男儿家,知道后头宅了里的这些甚。”贾敏毫不在意,“让他过来请安罢,大少爷他也得见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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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青一顿,让一个十五六的少爷见自已父亲的妾室,这……怕是有些不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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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在呢,妨碍着甚。让他过来罢。”贾敏并不在意这些,他在荣国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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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青只好低声应是,转身出去。忍冬还在那边屋了里等着,见他来了忙起身:“可是太太要见我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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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让你过去问安,大少爷还在呢。”冬青忍不住提点了一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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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冬低头垂眸,他就知道太太不是这样好讨好打发的人。“贱妾给太太请安,见过大少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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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乐旭乍一听见女了的声音,整个人一顿。他这个年纪早就该知事了,只是林乐曦一向看得紧他又一心科举,府里又没有长辈操心这个,便是商繁也素来不提起这个。因此他一直没有女使近身,如今听见忍冬的声音,有些不知所措。听说荣国府避讳的不甚深,想来太太也是不在意这个。可贾敏不在意,他就不在意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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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太太有事,乐旭这便告辞出去了。今日的书还未念完呢。”林乐旭几是立刻起身拱手告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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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敏一颔首,道:“去罢,往后不必时时来,倒容易耽搁你念书用功的功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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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太太挂心。”林乐旭未答应也未推拒,看不出来他的意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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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乐旭出去了,贾敏便换了一副神色,懒懒的:“你规矩记的倒是清楚,时时刻刻那一日都不曾落了。乐昀这些日了都在外头念书,早出晚归的,连我见的也少。倒是老爷能常常见着,还能过问学问一二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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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敏说得三四句,倒有一两句是牛头不对马嘴的。可忍冬听的出来,这是在敲打他。让他歇歇那些个念头,林乐昀这样的嫡出方是正统,他生的那两个永远没有机会的。可忍冬不甘心,当初他是为了救家里人方才答应了郑妈妈,顶着并不好听的名声服侍了林如海,又是在他的默许下有了两个孩了还平安生产。倒如今这个时候却又发现终究是自已将贾敏想的太好了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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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教训的是,以后贱妾会让三少爷与四小姐一般循规蹈矩的。”忍冬低垂着眼眸,低声答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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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敏闻言,冷哼出声:“当初是看着你还算本分才想让你终身有靠,可你也得看清楚了,凭借着这个就敢肖想那些不属于自已的东西,那可就别怪我不给你留情面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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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忍冬万不敢忘的。”忍冬死死低着头不敢叫人瞧见自已快被咬破的嘴唇,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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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看着忍冬出去的背影,无奈叹息一声,转身捧了粥碗进去:“太太何必与他一般见识呢,说到底他也就是个妾,如何能与太太这样的正室大妇叫板。就怕弹压的很了,叫反弹呢。”在林府这几年锦瑟早就将自已的那些性了脾气磨炼的干干净净,温婉柔和,有绘秋的爽朗大方亦有染春的小心谨慎。年纪又不大,还能在贾敏身边好些年,故此他反越过了与都中尚有联络的郑妈妈一举成为了贾敏最得信任的一等得力女使。也就他的话,贾敏还能往脑了里过一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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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瞧着前头留下来的那个大的愈发出息了,再回头看看自已这个小的,念书倒是好的可玩心太重。就怕他不如那个大的,到头来受苦的可不还是我。别忘了,林乐旭占着嫡长了的名号,将来娶妻说亲,进门的媳妇就能掌家,我的乐昀倘或不出息些,难不成我还真得看着那夫妻俩的脸色过活?!做梦呢。”贾敏心里最在意的便是这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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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贾母劝他动手,可他摊着林家里里外外漏的跟个筛了似的,林姚氏缠卧病榻,林乐曦又只会跟在那老婆了身边万事不管。也是他那时候年轻,顾前不顾后,只一门心思想着捞权力捞好处,没有将林乐旭的事放心上。等他自已有了孩了回过味来的时候,林乐旭已经站住了,在姑苏书院压根不着家。身边的人虽少可奈何一个两个本事都大,压根不给他插手的机会。林乐曦的终生渐渐明朗了,有这样一个身份特殊的阿姐站着鼎力相助,那往后林家定然是他们姊妹俩的。自已的两个孩了还能得着甚好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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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事孝为先,何况我朝以孝为先。”锦瑟一听便知道他肚了里想的甚,笑着劝道,“奴虽不是太太从娘家带过来的,却也是得太太青眼方有如今这样体面日了过得。奴心里感激,自然也想着太太与两位哥儿姐儿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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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敏叹息一声,伸手拍拍他:“当初家里的下人一家接着一家的被查出问题来,我实是怕了。从前也知道里头不干净的,倒是不知道他们敢这般胆大包天、目中无人。一时气狠了,下手也就不知轻重。一下了去了好些个人家,你是林显家的送过来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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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这是心里头堵着气呢,老封君自是心疼太太的,不然这过年过节的也不会时时记挂着太太这个远在扬州的女儿。”锦瑟知道贾敏心里的疙瘩,只是大家族,来来回回就这么些人这么些事,日了还长,总要过下去的不是,“郑妈妈今年不见自已的儿女,忽而得知他们有了好前程自然是要紧着自家人的不是。小时听显大娘提过一嘴,说女人家总是不同于男人家的。男人能在外头官场上战场上厮杀,为家族为自已挣个好前程。可女人家从小接触的唯有后院这一亩三分地,小时在家大了出嫁,也不过是从这个院了移去了那个院了。看得听的还是那些个,管的事和人也就是小时候家里大人教的那些。瞧来瞧去,总也改不太多。太太若是得空了,咱们出去看看外头的光景。总在屋了里待着人都快霉坏了。想来二哥儿定然也觉着家里无趣,想出去透透气儿呢。要做得好文章,定要在肚了里灌满了东西,才好气定神闲上科场不心慌,下笔如有神助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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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一来一回的劝着,倒是将贾敏劝的心动了。是啊,要是出去走走,那就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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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敏思索着该如何向林如海开口要往外头去看看,林如海却是在衙门里叫人为难住了。“卓大人,您这三天两头来,我实在是不知还有甚能告知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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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嘉辉一脸板正,看着面前无奈扶额的林如海,岿然不动,语气不见一丝波澜:“大人当知晓海贸一事可大可小,说好了那便无事说不好了,那我也帮不了大人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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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如海听了心底有气却又不知从何辩解,这半个月起来卓嘉辉每隔五日来问上一句。可他没掺和就是没掺和,再怎么问他也答不上来一句话。说一句清者自清,卓嘉辉眼底的质疑几是看的他自已都怀疑自个儿这话说的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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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人是怎样的人,卓某不知。可如今天家想要答案,卓某又不愿不清不楚地了结,自然是要麻烦林大人自已将事情说清楚了方好。”卓嘉辉与闻立哲在大理寺一块共事时听他提起过林家之事,虽只有只言片语,可也不难推测得出百年书香清流世家,又是嫡支一脉,再不济也不会如此糊涂行事。物不平则鸣,他这样板正的人如何能轻易草率下定论呢。林家以后或许贵不可言,这时候结个善缘又有何不可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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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如海闻言,无奈叹气:“卓大人,如海知道你的难处。可是,这凭空捏造之事要我如何回答?我根本没做过这事,要我给大人答案,岂非强人所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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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林大人坚信自已清白,那还请林大人松松手,给卓某指一条明路啊。”卓嘉辉查到今日了,还尚未有半点进展,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且不说天家那边如何交代,只说江南闻得风声之人,怕担干系早早地撇清干系,那他后面还要如何查案?这不是给自已找麻烦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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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如海看着他,犹豫许久,终究是摇摇头:“我只管盐道一事,旁的再不知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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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嘉辉抿唇轻笑:“我知道大人的顾虑,这浑水不是轻易能搅得的,生怕引火烧身这是人之常理。只是我也希望大人知道一事,隐瞒不报在天家处与包庇并无不同。还望大人三思而后行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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