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第四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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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棋几乎是同时与顾殊鹤得到消息,他并未离开去书院,而是在书房中来回走了几圈才下定决心一般对身边的长随苏伯吩咐道:“去,现在就去藏书阁,老爷子一般到午饭才能从书阁中出来。你带人守住入口,任何人不得靠近。等老爷子出来再跟他讲这事。”
苏伯一惊,“您的意思是要帮四爷一把?”
朱棋长叹一口气,“老爷子未免对顾殊鹤太看重了,那不过是个孤女,就算现在还能领着官职。不满二十岁的威武将军是风光,可她又能风光多久呢?
今时不同往日,顾家这艘船走了太多年也是该沉了,我们朱家可不能上这样一艘要沉的船啊。”
待顾殊鹤赶到的时候,地上已经躺了三四个人,钟曲左手被钟坤拉着,右手被钟旭拉着,腰上还抱着一个亲卫,这才勉强将人给拉住。
钟曲的身体虽然被控制住了,但那张嘴却半点不歇,他你来我往的跟挡在那朱寸星几人身前的中年人对骂着。
见到顾殊鹤,钟旭如蒙救星。
她看着眼前的场景嘴角一抽,突然感觉有些头大起来,“怎么回事?”
钟曲听到她的声音总算安静下来,他扭过头与她对视了一秒便飞快的收回了视线,恶声恶气的说道:“朱寸星那个狗东西满嘴混账话,我气不过就这样了。”
中年男人一看顾殊鹤来了,顿时更来劲了,“顾家侄女,你可算来了。你看看你的下属把我们的孩子都打成什么样了?我们好心好意的请你来做客,你倒好,这在别人家打别人的孩子,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当年我和你爸也一起喝过酒,托大你得喊我一声朱四叔。叔叔告诉你,做人可不能这样。”
四面八方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那些关于顾氏女魁梧狰狞又丑陋的谣言都不攻自破。
她站在那里,所有人的目光都会忍不住落在她的身上,若是不开口,真的很难让人相信这样一个容色灼灼气势冷漠慑人的少年郎居然是女儿身。
顾殊鹤眉眼都沉了下来,她扫了一眼钟旭,“这人都是钟曲打的?”
没等钟旭说话,一旁围着的亲卫就委屈的不行了,他们七嘴八舌的告起状。
“将军,你别听这老东西瞎说。是他们家的那个朱寸星先骂了您,副将才忍不住动手教训了一下他,就踹了一脚打了一拳而已。本来我们都准备放过他了,是这几个小子出口成脏还要打人,副将才动的手。”
“对啊,本来就是教训了一下而已。后来是他朱家的少爷先动手又技不如人。”
“我们真要想动手,就这几个软脚虾早打死了。”
顾殊鹤点了点头,做了个总结,“我知道了。朱寸星先动的口,钟曲吵不过他就动了手。本来钟曲想停手,朱寸星叫了兄弟又想群殴钟曲,但他们的拳脚没有口舌那么好,所以被技不如人就被锤成这样了。”
这是什么小学生剧情,她穿越的真是个拥军一方的反派将领不是什么荥州最大幼儿园的班主任吗?
地上躺着的朱寸星缓过一口气来,让顾殊鹤的目光一扫,心口中又多出些不甘怨毒。
他撑着一口气从地上爬起来,“顾殊鹤,你今天要是不能给我们一个令我们满意的处罚法子,今天你别想走出青崖书院。”
顾殊鹤听着他这一番声色俱厉的威胁,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听到了没有,他要让我没法走出青崖书院。你们听到没有?”
她的目光在周围的亲卫身上扫了一圈,一众军士轰然大笑,他们都在笑朱寸星自不量力。
顾殊鹤似笑非笑道:“这可真是我这么久听到的最好笑的一个笑话。我现在就要下山,你们谁能拦我?”
她的目光看向远远躲着看戏的书生们,“是你?还是你?”
被她目光扫到的男人们都瑟缩着往后退,没有一个人敢上前,他们畏她如畏猛虎。
朱寸星气的那张鼻青脸肿的脸都涨的通红,他咬牙道:“这里这么多的人都在看着呢,这青崖书院的才俊,未来大楚的栋梁们都在看着你。顾殊鹤,你不要欺人太甚!今日之后,你包庇下属张扬跋扈的恶名将传遍天下,天下人都会知道你顾殊鹤有多么恶毒,多么粗俗无礼。只要是懂礼的人都会斥骂你。”
朱浒也在一旁嫌恶的瞪着顾殊鹤,斥骂道:“真是无耻之徒!不知所谓!看来你是打定主意要包庇这个莽夫了?什么赤淮军啊,根本就是蛇鼠一窝。”
钟旭和钟坤放开了对钟曲的控制,钟曲垂着头额头青筋爆跳,却保持着一个僵硬的姿势安静的站着,像个雕塑。
他听着这些污言秽语根本抬不起头来,他心里清楚都因为他顾殊鹤才被架在了这样进退两难的境地。
若她要保他,她的名声从此便算是毁了。若她不保他,军中上下都要寒了心,她的威信也会降低。
他动手的时候根本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只是此刻听着顾殊鹤因为他被人如此威胁污蔑,方才有了后悔愧疚与不安。
他想大吼,有什么事情都尽管冲着他来好了,他一个人做事一个人当。
但他知道即便他这样说也没有用,他是顾殊鹤的副将,他从小跟顾殊鹤一起长大,亲如手足。
他身上贴满了赤淮军和顾殊鹤的标签,他怎么能跟顾殊鹤撇的清干系。他做的事最后都要算在她头上,问她讨个代价。
这种愧疚几乎要压垮他,他情愿自己受伤也不想因为自己而令顾殊鹤有什么损失。
顾殊鹤面无表情,“慢着,我也没说不惩罚钟曲。他动手打人自然是该罚的。来,你说说看,想怎么惩罚他?”
朱寸星心中一喜,果然,昨天晚上这女人退了一次,这一次还是会任他们拿捏。他自觉捏住了顾殊鹤的命门,她肯定还是在乎与朱家的关系与自己的名声。
这女人啊,做事还是太软弱,稍微吓两句就怕了。
他得意的看了一眼钟曲,高声道:“他把我和我弟弟打成什么样了,你当然得惩罚他。我要他跟我一样痛,不,他得比我还痛才行。”
顾殊鹤点了点头,“好,我肯定满足,你叫什么来着?”
又来了,又是那种目空一切,完全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一般的狂妄态度。
这个人连低头让步都能做的如此盛气凌人,惹人讨厌。
朱寸星愤恨道:“你给我记住了,我是朱寸星。”
顾殊鹤扭过头走向钟曲,“我会满足你的想法,朱寸星,你想看他痛是不是?”
她话音一落,一拳就打在了钟曲的腹部,钟曲痛的如同虾一般弯下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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