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第六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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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不同。
一座不同的,因为不同便显得尤为迷人的山。
他用指尖触摸着这座山的眉毛,将一只手插入她湿漉漉的发,这时才意识到她身上起了一层薄汗。
世人的汗水总是带着一股咸湿腥臊的味道,汗水同时又会伴随着加重的喘息声与通红的皮肤,那是一种不够体面的粗鲁,令人想到吐着舌头的狗。
他从来都不喜欢人的味道,不喜欢自己的皮肤沾染上任何人的气味。
他该将手抽出来,一寸寸的仔细擦拭,像是擦拭一个肮脏的器具。
指尖穿行在发丝之间,潮热的水汽从指尖第一寸皮肤涌流而上,带来奇异的难以言喻的愉悦,胸口有了一点不受控制无法形容的莫名感觉。
他该手指抽出来,他这样想着,但手指并不听他的控制,自我意识分成两半纠缠不休。
他第一次尝到了脱出控制的感觉,可能哪里坏掉了?
他不安的皱眉,难道是因为太久没有吃药。
少女的发丝浓密柔软得像是一捧云,她喉间发出一点带着哭音的呜咽,像是一只奄奄一息的小兽,脆弱无害,甚至于惹人怜惜。
他抽出手仔细擦去女孩眼尾的泪珠,这个动作让他的指尖变得更湿润了,可奇怪的是他竟没有什么恶心嫌恶之感。
他沉思起来,所以果然是坏掉了吗?
他再次将手掌覆上女孩的眼窝,没过多久,长睫微微骚动着皮肤,引起一点痒意。
他飞快的收回手退入黑暗中,如来时那般消失的无声无息。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身,喘息急促,她仍沉浸在那漫天的箭矢与火光鲜血中,一具具死状凄惨的尸体布满了她的视线,逃不掉也躲不开,变成无法挣脱的噩梦。
片刻后,她方才渐渐镇定下来,崩溃的将手插入长发死命的揉着,低声喃喃道:“拜托让我睡个好觉吧。”
这样的噩梦,她已经做了不少次,最近更是愈发严重。
有时情况好些,虽然做噩梦但不会惊醒,早上起来便只有个模糊的印象,并不会白天的影响精神状态。
有时一整夜死尸鲜血惨叫火光便像是走马灯,半夜将人活活吓醒,睡意全无,即使再次入睡也没有什么睡眠质量可言,她第二日便会有些精神不济。
苍天可鉴,她在现代的时候睡眠质量可是好到被人抬出去都不会醒。什么午夜凶铃,行尸走肉,电锯惊魂,对她来说都不值一提,看完都能倒头就睡。
她本以为自己也算神经粗大的了,但真的亲眼见到活人变成残缺又死状各异的尸体,这种冲击力绝不是特效化妆可以比拟的。
她觉得自己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要神经衰弱。
她依稀记得在梦中她的惊惧不安与怯懦都被放大到极致,每一次都被吓得姿态全无,只能无助的哭成傻逼,像是一颗无依无靠的小草。
她长叹一口气,笔直的躺了下去,一头砸进枕头里,发出卑微的乞求,“大哥你们行行好吧,别再来找我了,咱们生死相隔恩怨已销。求求你们放过我,放过我的眼睛,放过我这脆弱的神经吧。”
女将这个职位也太难做了,精神□□双重压力,打不赢就死,赢了也不给好过。
她是真想辞职,再不辞职她总觉得自己要不了多久就会辞世。
今天也是超想辞职跑路的一天呢。
她带着一脑袋睡不好的怨气再次合上了眼睛,夜风吹动床脚的挂着的流苏,带来一缕缠绵的香气。
顾殊鹤最后一个想法是这味道还蛮好闻的,她院子里好像没种花?
这个疑问刚刚升起,她便一头坠入了前所未有的甜蜜梦乡,彻底丧失意识与清醒。
有人站在她的床边摸了摸从床榻垂下的长发,“这一次,你会睡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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