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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风遥没有拿手炉，没有披上暖和的斗篷，南荣琳琅也不敢妄动。
当真是，牧风遥问着什么，南荣琳琅说着什么，到了最后，南荣琳琅也终于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只要是与素和有关的事情，无论是她听说的，还是亲眼见到的，都是要说的。
她要说得十分详细，不留半点。
牧风遥听得多了，双眼一眯，十分的满意。
素和到底是有什么魅力，可以把牧风遥吸引住？南荣琳琅在心中愤怒的想着，但是在颜面上是绝对不敢露出半点。
牧风遥到底是有多么的心狠手辣，她怕是也很清楚的。
“你要想清楚了。”牧风遥忽然说道，“素和到底哪里有不好的？”
糟糕，她刚才说了什么？
南荣琳琅顿时一身冷汗，她想到牧风遥在朝堂上的作为，在宫中的横行，就知道自己不能说出半点惹牧风遥不开心的事情。
否则，最后丢掉性命的人，是她而非旁人。
“素和姐姐自然是哪里都好。”南荣琳琅勉强的笑着说，“我还记得，当初素和小姐来到了南荣府上……”
这又是一段故事，纵然南荣琳琅与素和的相见不过是短短一时，却要在牧风遥的面前拼命的描绘，将这一时变成一日光景似的，尽可能说得更多。
牧风遥但凡是听到“素和”这两个字便是眉开眼笑的，十分的欢喜，而南荣琳琅的心里像是堵了一块石头，不上不下，相当的烦恼。
“还有吗？”牧风遥似乎是没有听够，还打算让南荣琳琅再说。
“皇上。”公公不得不提醒着牧风遥，“这天色已晚，还是早些休息，如果再想要听，可以等着明天的。”
天色的确是很晚了，天都黑了。
牧风遥点了点头，起身就走，完全没有将南荣琳琅放在眼中。
没有放在眼中，也是好的。
南荣琳琅在牧风遥离开以后，就像是虚脱了似的，直接就坐在了地上，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小姐，快起来，地上凉。”飞菲在后扶着南荣琳琅。
“你知道什么呀？”南荣琳琅颤着声音说，“这个皇上就是一个疯子，他会要人命的。”
既然，南荣琳琅知道牧风遥就是一个疯子，怎么还敢在这里胡言乱语？
“小姐，快不要再说了。”飞菲可是特别的焦急，立即就对南荣琳琅说道，“这是在宫中，你说什么都是会被皇上知道的。”
南荣琳琅有些慌乱的看向飞菲，见飞菲的眼中也是充满着恐惧，才勉强的吸了口气，说，“行，我知道了。”
她自然是知道的，但是想到牧风遥的所作所为有一部分是为了素和，她要如何去接受？
素和这个女人毫无奇特之处，甚至是卑躬屈膝，让人难有好奇。
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还能让人牵肠挂肚的？
“你说，发生这么多的事情，上师哪里去了？”南荣琳琅忽然想到，问向飞菲。
飞菲不曾出宫，哪里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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