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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玄映吐着血,可是表情前所未有的轻松,“你看贫僧这步棋下得如何?”
江木冷冷看着他:“你好大的胆子。”
“为了骗你,自然要胆大些。唉,只知道人们常说伴君如伴虎,贫僧现在可算体会到了真实滋味,江施主为人和善,但狠下心也是真的心狠,你我二人同吃同睡这么久,当真一点情分也不讲,贫僧真是伤心至极。”
玄映敛眸轻笑,说上说着调侃的话,身子一歪跌落至一旁,但他一点也不在意,不慌不忙打坐运功以平复身体的伤势。
江木只是站着,看着那人自顾自疗伤,眉宇间皆是得意,他很想上前补上一刀,可是胸口处滚烫的信笺提醒着冥主的命令,他如今根本动不得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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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天上红霞褪去,一切恢复如初,此界天道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但也无所谓,反正什么也该结束了。
玄映内力深厚,虽然对抗不了江木,但内伤还是能调理一番,他抬头看了眼沉默不语的人,脸上的笑意遮掩不住:“这恐怕是贫僧有生以来最大的一次豪赌,江施主这次可得正眼瞧瞧贫僧了吧。”
他说得得意,江木沉住气缓缓道:“我确实小瞧了你,没想到你算计的如此之深。”
“算计?”玄映轻声反问,他起身慢步走到江木身边,一瞬间仿佛攻守之势反转,这次轮到他居高临下看着对方,“江施主聪慧得令人心惊,怕是贫僧毕生演技都贡献出来,也蒙骗不了,所幸这次江施主也有过失,才促成了这个结局,不是吗?”
那种过失用不着他提醒,江木也知道。
但玄映偏偏继续:“实力使人傲慢,连江施主也没逃脱这个定律,贫僧有时好奇身为外来者的你是如何看待我们的呢?不过想想也是,恐怕宛如俯视蝼蚁,那么贫僧想问,今日被蝼蚁反咬一口,你感觉如何?”
对于这话江木没有反驳也没有回答,他双目凝视着对方,问道:“我也好奇你是何时跳出世界控制的?”
在这个武侠位面,燕杰书是气运之子,是男主角,而玄映只是其中的一个小反派,若非佛宗弟子的头衔引人注意,他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
但不知何时这个在自己岗位的小配角,突然有一天觉醒了自己的意识,他察觉得到天命气运,并准备为之改变,只是可惜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玄映半眯起眼睛:“贫僧忘了何时成这个样子?抽离又未抽离,挣脱亦未挣脱,倒也有趣,每次失败都是重来的开始,周而复始终如一。”
“所以我来到这个世界时,你也知道了。”
双方已经摊牌,现在也没什么好隐瞒,毕竟最大的危机已过。
玄映点头:“重复的次数多了,自然能发觉出些规律,你与众人都不一样,站在人群中耀眼得很,贫僧怎会发现不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可能就是如此。
有时候你处心积虑去接近的人,其实也在处心积虑接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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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有些事情,非常复杂,江木一开始察觉到玄映的意图时,有想过赶在冥主开口前将人斩杀,永绝后患,但现在已经晚了一步,杀是不能杀了,带人回去变成板上钉钉,他心里深深叹口气,表面依旧装得镇定。
至少,最后探一探玄映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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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和‘虚’究竟有什么关系?”
玄映坦然道:“说有关系是有那么一点关系,说没关系也没多大的关系,而且此‘虚’非彼‘虚’,这个组织很早就存在了,还与‘殇城’有渊源,只是你们不知道。贫僧每一次失败就会换新的尝试,这次重来之际遇到了一个人在迷茫,于是随手推波助澜了一把,没想到倒是出来了个焕然一新的‘虚’组织,也是意外惊喜。”
“就是那个女首领?”
“对。”
“她是什么人?”
“秦乐霜。”
江木还不知道秦乐霜是谁,但秦这个姓……
“秦忠一案的秦家后人?”
“是,秦忠正是她的父亲。”
京都那边死了那么些人,燕杰书查到来源后也跟着怀疑,是不是当年的案件是桩错案?目前来看,确有蹊跷。
江木接着问:“她想做什么?”
玄映笑言道:“自当有仇报仇,有冤报冤,如此过错大概是要颠覆王朝吧。”
一个古人那么轻松地说出改朝换代的事,真不愧是玄映。
江木:“所以,你也要跟着干这件事?”
玄映:“贫僧觉得有意思极了,不是吗?”
这个样子虽然不厚道,但确实之前的每件事都和他无关,他唯一做的也只是袖手旁观,至少,在这一次重来是这样。
江木暂时不提秦家的案子,转了话题说:“如果仅是为了册立一事,你没有必要趟这趟浑水,还污了自身清白。”
玄映偏头望着山下,听到这话神情忽然有点漠然:“佛宗册立一事确实令贫僧不悦,只道俗世之人虚伪,不曾想佛门中人亦是,尤其,那人还是他。”
“你不满德宁大师做的选择,可也该知他顾及什么,还是说你放不下杀父杀母之仇?”
玄映的表情有些好笑:“报仇?我从未想过这个,父母被围剿之时,贫僧已有五岁,年纪虽小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他们作恶多端,被人替□□道铲除也理应如此,贫僧为什么要计较那些不必要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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