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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鹭晚的声音极具蛊惑力,一字一句都直戳心扉,迫使刘总管无视自身意愿,重新选择立场。
何况刘总管也不是个没脑子的人。
“众目睽睽之下和重要证人窃窃私语,你到底是何居心?我看你根本就是个道貌岸然的妖女!三两句便能妖言惑众!”见自家主子几次被针对得说不出话,笠莹坐不住开始表忠心了。
“笠姨娘不会说话就别拽词,听着累。”何鹭晚连个眼神都不愿意给她。
“你……”
“刘总管你想得怎么样了?”何鹭晚最后施压,让面色纠结的刘总管最后有了决断。
刘总管郑重叩首到:“阑王殿下明鉴,此次香粉是小的大意疏忽装错了,您上次给何姨娘的一些物件也是小的看着眼馋偷偷昧下的,还请殿下治罪。”
白倚涵没想到这出背叛,脸色大变:“荒唐!刘总管你这才是一派胡言!刚才是不是何氏威胁了你什么……”
“王妃娘娘稍安勿躁。”
何鹭晚笑得平和,逼视着白倚涵怒火中烧的眸子,强行摁平了她的火气:“不管话里逻辑怎样,有没有证据,最重要的是……要让王爷相信对吗?”
白倚涵面色苍白,突然觉得浑身无力——任何算计都抵不过夫君的偏信,而她早就失了他的心。
何鹭晚暗笑,王妃坐在殷封阑的身边,自然是没看见他听刘总管改话的时候,露出了怎样的笑容。
他分明是在针对白倚涵。
只是这针对太明显了,到让何鹭晚开始起疑。
她给了左淑楠一个眼色,是时候把这件事了结了。
左淑楠笑道:“哎呀,这场面激烈得,妾身都快跟不上了。刚刚还想着有什么事儿想跟王爷禀报来着,这听刘总管提到才想起来……王爷,妾身觉得这仪柔阁里的味道不太对,似乎……是蜜阖香的味道重了点。”
殷封阑抬眸看看左淑楠又看看何鹭晚,允道:“那便让人查查吧。”
白倚涵开始慌了——那可是她的设计啊!
按照她的计划,应该是先由府库总管指认,香粉的调换是何鹭晚指示。
然后从他屋中搜出他事前扣下的、王爷赐给何鹭晚的物件。
最后由笠莹指出这仪柔阁内的蜜阖香味太重,从角落里搜出加了料的蜜阖香,坐实何鹭晚的罪证,让她百口莫辩。
为了让事情更加天衣无缝,何鹭晚的两盒香都动过手脚。
细查不仅能查出里面麝香粉的超量,还能看出两盒香粉都不满一盖的量。
而缺失的部分则和仪柔阁里放的量一致。
明明都是算好的!为什么左淑楠那贱人会提前说出来?!
白倚涵看过去,左淑楠也正盈盈笑着望过来,这让王妃的后脊不由得一凉——是了,这贱人一直都在盯着她呢,只怕给笠莹传话的侍女也被她“关照”了一下。
何鹭晚冷眼旁观,提醒左淑楠注意白倚涵动向的是她,所以今天有这样的配合也不足为奇。
院中因为护卫们的搜查产生了不小的骚动,就连长跪不起的李府医也被拉起来帮着护卫们搜索。
最终,他们在薛从柔的香炉内、小客厅椅子下和院中花丛里发现了藏好的蜜阖香。
李府医脸色大变:“阑王殿下,这些东西若是长期放置,虽然量少却也足以导致胎像不稳,危及母子性命啊!”
殷封阑挥手退了那一队护卫,沉吟道:“有谁想说说,这些脏东西是谁放的吗?”
鸦雀无声,没人敢在这会儿搭腔。
何鹭晚却心大无忧,站在一个地方时间久了腿麻,就四处走了走,借机观察着仪柔阁的下人。
要说谁最有机会整出这样的布置,那绝对是仪柔阁的婢女。
不过一群杵在原地不动的木头人中出现个会动的,也确实显得太突兀了,自然就招来了几道一触即走的目光。
殷封阑见半晌无人应答,大手一挥:“那仪柔阁上下就全都处死吧。”
“王爷饶命!”
“王爷三思啊!”
仪柔阁的下人们腿一软就全跪了,哀嚎之声此起彼伏。
其他院的人也都吓得一哆嗦,在王府有些时日的人都知道,这位爷不问起因经过只看结果。
求饶的声音越来越杂乱,可殷封阑手下的护卫向来不近人情,鱼贯而入地进了仪柔阁开始拿人。
混乱中,何鹭晚瞥见一个面如死灰的婢女。
那神情似乎是早就料到会性命不保,根本不像遭了飞来横祸。
“慢着!”何鹭晚赶紧上去制止了拖人的护卫,蹲下来看着那婢女的眼睛,言语诱导着她。
“我知道蜜阖香是你放置的,但我更好奇是谁让你做的。”
“如果你还想活着,那就把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会想办法帮你。”
“可以告诉我,是谁指使你的吗?”
那婢女完全失了神:“是王妃娘娘……”
此话一出,满院皆惊。
白倚涵更是色厉内荏地站了起来怒喝:“这等拙劣的诬陷岂能作数?本妃何时指使过你?”
“来人。”殷封阑慵懒地举起酒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拿下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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