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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焱注意到时蜜从白黎之跟前回来以后,像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蔫蔫儿的。
不需要问时蜜情况,他就猜到应是白黎之对待“追求者”态度冷漠。
乔焱对此一方面心疼女儿想去收拾白黎之,另一方面又觉得白黎之拒绝得好,这样女儿还是他一个人的。
如此在天平两段徘徊着,乔焱终究没有过问插手。
女儿满十八岁成年了,做父亲的可以心疼她,可以给她讲道理,可以安慰她,但感情的事,做父亲的不该多问。
问多了,兴许会讨女儿的嫌。
父亲对女儿一边是天塌了有他顶着的英雄,一边又是战战兢兢想问不敢问的胆小鬼。
*
毕杰导演来导男主对女主和她小舅舅吃醋的这场戏,因白黎之和乔焱都是演技超凡的人,基本不需要毕杰说戏,就能达到导演的要求,而时蜜也很有灵性,很快开拍。
律师事务所,小舅舅办公室,入戏。
时蜜推门进乔焱办公室,哭丧着脸坐到沙发上:“小舅舅!我渴我饿我累!”
乔焱挑了下眉,从办公椅上起身,站到时蜜面前,居高临下睨着她:“还想哭?”
时蜜吸鼻子,委屈巴巴:“有点。”
乔焱手推她脑门:“眼泪憋回去,小舅舅送你个包包。”
时蜜苦巴巴摇头,仰头说:“我不想要包包,我想要白律师。”
乔焱:“……”
乔焱有种戏外戏内合一的心情,戏外女儿要白影帝,戏内小外甥女要白律师,他怎么哪儿哪儿都不能省心?
乔焱坐到时蜜身边,歪头看她,不悦与温柔兼并着问她:“他怎么欺负你了?”
时蜜也联想到了戏外。
白黎之每次拒绝她和说狠话的时候,他都不忘记说“请”,说“谢谢”,说“好吗”,他端着的是温文有礼的疏远,这简直比冷言冷语的拒绝更让她心里流血。
时蜜低头抠着手指,轻声说:“他没欺负我,他只是不喜欢我。”
时蜜想到戏里的白律师不喜欢她,戏外的白影帝也不喜欢她,眼皮阖上的瞬间,就有眼泪夺眶而出,掉了下来。
乔焱一怔,忙道:“你怎么还真哭了?觅宝觅宝,别哭。”
时蜜整张脸向乔焱转了过去,脸蛋儿往他衣服上蹭:“我也不想哭,可不知道怎么就哭了……小舅舅你给我擦眼泪。”
乔焱还显着长辈的威严,皱眉推着时蜜:“惯得你,自己掉的眼泪自己擦。”
时蜜“哇”的一声就急了:“我本来就没有爹妈疼,小舅舅也不爱我了!”
戏里的女主角甜觅是爹不亲娘不爱的,只有小舅舅照顾她,她从十五岁出国开始,就再也没和爸妈撒过娇,甚至连视频通话都少有,如果连小舅舅都不疼不爱她了……甜觅不知道还有谁爱她,哭得更伤心了,伤心中还夹着绝望。
乔焱见小外甥女真伤心哭了,紧张道:“宝贝儿你别哭了,还有小舅舅爱你行不行,别哭别哭了。”
小姑娘的眼泪越哭越多,声音也越来越大,乔焱紧张又急:“觅宝你给我憋回去!”
这时助理礼节性地敲了两下门,推门进来说:“姜律师。”
正巧白律师从门口经过,一转眼看到了乔焱正在搂时蜜,乔焱迭声哄道:“我爱你爱你,还不行吗,别哭了别哭了。”
白律师的目光定定地落在小姑娘的背影上,侧脸下颌骨位置的轮廓突然突出,仿佛是后槽牙正在紧咬着,侧脸绷得死紧。
助理看到俩人抱在一起也愣了一下,小声说:“那个,姜律师,当事人来了。”
乔焱松开时蜜,一边手拍着她后背,淡道:“知道了,你先出去。”
助理退出去,心有余悸地关上办公室门。
毕导满意喊道:“卡。”
这完整的一幕戏一次过,毕导为时蜜鼓掌,夸赞道:“时蜜的哭戏不错,眼泪掉得恰好,很难得,演得好。”
时蜜谦虚点头鞠躬,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想艺术果真来源于生活,她是完全入戏了,想到白黎之不喜欢她,才哭得这么恰好。
然后想着想着,眼泪又多了。
不能控制自己眼泪的时蜜:“………”
乔焱过来看见女儿还在哭,心疼地以手擦着她脸上的泪,屈膝蹲在她面前,以他的方式带她出戏,软声问:“觅宝要和乔老师一起看段相声么?”
时蜜登时破涕为笑,点头说:“好!”
这是她和她爸第一次搭戏,下戏后还有她爸安慰她、带她走出来,这感觉特别暖,时蜜特别喜欢。
白黎之全程看到了乔焱与时蜜的默契,两人之间是首次搭戏,却有种无形的气场紧密地连在一起,有火化,有化学反应,对戏很出色,就好像两人已经认识许久,久到一个眼神就能让对方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应对反应。
继而,白黎之眼前又晃过一个画面——小姑娘在台前自信地表演报菜名说贯口。
时蜜总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乐观模样,眼里藏着狡黠,笑起来很好看,像她在初赛时就自我介绍说——她的优点是长得漂亮和自信。
那天她在台上表演时,就像个漂亮的精灵,嘴唇快速地动着,自信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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