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她在佛前求了三千年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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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寒准备出宫,在半道上遇上了楚宸,兄弟俩个互相见了礼,面上一派和气。
“二弟这是要出宫?”楚宸一脸春风得意,对现下的局势胸有成竹的他,周身散发出一种高人一等的自信从容。
楚寒点点头,“现下大皇兄回来了,我不用再像以前一样忙碌,可以早早的回府歇息。”
“二弟这话听着有些酸,二弟是不是在怪为兄抢了你的恩宠和差事?”楚宸自以为看透对方的所有心思,毫不留情的直接戳破。
他被废出宫的那些日子,活得连狗都不如,而楚寒却能独得恩宠,大权在握,风光无限,谁也不知道他有多恨,如今他也要让楚寒尝尝这种被人抢去东西受到冷落的感觉。
看到楚寒颓败的样子,他心中才痛快。
楚寒面上平静,“大皇兄哪里话,你是父皇的长子,是我的皇兄,之前又身居储君之位多年,你能替父皇分忧是应当的,我怎敢怪大皇兄?”
“只是不敢怪而已,心里还是怪的吧?”楚宸非得打破沙锅问到底。
楚寒不愿与他扯来扯去,抱拳一礼,“我还有事,先行告退。”
“楚寒,我不管你心中如何想,总之,这一切本该就是我的,也永远都是我的,你别再想抢回去,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你也没那个本事再从我手中抢走。”楚宸叫住他似在宣誓一般道。
楚寒步子微顿,转头道:“是吗?那大皇兄可要握紧了,因为弟弟觉得,有些时候有的东西,别人不抢有的人也未必能得到。”
说完,他不再停留,带着瑾风大步而去。
楚宸心中莫名升起一股火来,你就嚣张吧,等我大业将成之时,再让你跪在我脚下哭着求饶。
到了僻静之处,楚寒才问瑾风:“他们准备何时动手?”
“明日。”瑾风回道。
楚寒点点头,“那还差不多,要是再墨墨迹迹的,我就等不及要出手帮他们一把了。”
瑾风:“……”
二殿下,您这话说得,您帮得还少吗?
“既然明日就可以看好戏了,那回去睡个好觉,好有精力看戏。”楚寒说罢,加快了步子。
瑾风微愣了一下,见身形挺拔的少年衣袂翩然的远去,阳光下,少年的身形泛着璀璨夺目的光茫,耀眼极了,也好看极了。
他有一瞬间的惊艳,好似看到谪仙入画一般,暗叹不已。
到了宫门口时,楚寒又遇到了正进宫的临安。
“皇姐这个时候还要入宫?”楚寒与她见了礼,笑问。
临安回道:“父皇身体抱恙,身为长女,自当入宫侍疾。”
“也是,父皇最是喜欢皇姐,看见皇姐,父皇的病自然大好。”楚寒点头道。
临安笑了笑,不再说什么,要饶过他入宫。
楚寒喊住她道:“皇姐,做弟弟的还有一句忠告,望皇姐秉承善念,不要一念之差做下不可饶恕的大错,毁了自己的一生,也害了无辜之人。”
临安转头问:“二弟这话何意?”
“皇姐心中有数。”楚寒说完不再多言,带着瑾风离开。
临安看着少年远去的翩翩身影,拧起了眉,他难道知道了什么?
不,她计划周密,他是不可能知道的。
*
“咳咳咳……”御书房内,传出阵阵咳嗽声。
陈有福劝道:“皇上,先把药服下,歇息会儿吧。”
“药先放着,朕等会儿再用。”
临安公主走到门口,听到里面的对话,步子微顿,入了内,对陈有福道:“陈公公,这里有本宫伺候,您带人先下去吧。”
陈有福应下,带着人退了下去。
临安走向前,对案前处理国事的楚翼道:“父皇,歇歇吧,儿臣伺候您先把药服下再说。”
“先放着吧,朕看完这一份。”楚翼神情憔悴,摆了摆手,又咳嗽起来。
临安看了那药一眼,走向前拿起一件披风给他披上,关怀道:“怎么又咳得这么严重了?父皇之前病已经好了,自二弟痊愈回朝后,父皇好像又开始病了,近来更是越发严重。”
楚翼喝了口茶,缓过劲来,将折子批完后放下,转头看向女儿,“临安,朕有一事愁烦心头,想听听你的意思。”
“父皇请说。”临安走到一旁蹲下,“临安洗耳恭听。”
楚翼道:“朕的身体是大不如前了,朕也是时候把储君之位定下来,这样才能安了臣民之心。”
“父皇,您只是偶感了风寒罢了,好好吃药不会有大碍的。”临安赶紧道。
楚翼摇摇头,“朕自个儿的身体自个清楚,你不用说宽慰朕的话了,当务之急是赶紧定下储君人选。”
他近来总觉体力大不如前,心有余而力不足,想来是年岁大了,不饶人。
他顿了顿,继续道:“朕皇子不少,但成年的却只有三个,在跟前的两个成年的皇子,朕也甚为满意,长子勤勉踏实,次子能干宽和,朕一时还真不知该立谁为好。”
“父皇,要是旁的事临安兴许能为父皇分忧一二,可立储之事,临安不敢多言。”临安心中狂跳,面上却未露分毫。
她倒是想知道父皇要立谁为太子,要是父皇决定立楚宸,那她就不必走最后一步了。
楚翼看着她,“朕准你说,你且说说你心中的想法,就当是我们父女俩个闲聊。”
“那临安要是说得不好,父皇不可恼儿臣。”
楚翼点点头,“朕不恼你便是,说吧。”
临安在心中想了一下措词,慢慢开口了,“大皇兄和二皇弟各有千秋,临安也说不上谁更胜一筹,但老祖宗的规矩,立嫡、立长。”
她这样说算是很有水平了,并不倾向哪方,只说依祖制,不会给人留下议储的把柄和诟病。
楚翼看着她问:“临安是觉得朕该立大皇子为储?”
“临安只是觉得,依祖制总是没错的。”临安道。
楚翼深看她一眼,叹了口气,“大皇子虽然是嫡出,又是长子,可实在平庸,朕还是偏向二皇子,他能力出众,性格又宽和,有明君风范。”
临安心中沉了下去,原来父皇一直是中意楚寒的,只是她不解问:“既然父皇心中属意二皇弟,那为何近来又重用大皇兄?”
“一来,朕还在犹豫,二来,朕是想多栽培栽培大皇子,将来也好成为寒儿的助益,他虽出色,但也需要兄弟辅佐,这样朕才能放心。”楚翼道。
顿了顿,他再道:“不过今日与临安这一说,朕倒是做了决定,还是寒儿更为合适,要是立大皇子为储,将来他接手皇位也只不过勉强守住大邺的基业罢了,但若是立寒儿,大邺王朝在他手中定能国富民强。”
临安暗暗拽紧拳头,没想到他们费劲心机,到头来还是白忙活一场,要不是她计划周全,岂不是要给楚寒做了嫁衣?
喝了口茶,楚翼又道:“再一个,寒儿仁义,一定会善待你们这些兄弟姐妹。”
他说这话的时候直盯着她,似意有所指。
临安低着头,并没有注意到父亲的眼神,她暗道,楚寒或者会善待其它的兄弟姐妹,却独独不会放过她。
既然父皇已经决定要立楚寒为储君,那她只能走最后一步了。
她压下心头的情绪,笑道:“父皇既然心中有了主见,又何必再愁烦?”
她起身去端桌上的药,背着身,趁父亲不注意,将袖中一粒药滑落在碗中,然后拿起勺子搅拌融化后,端起药走向前,“药已经放温,可以服用了,父皇,临安伺候您服药吧。”
楚翼点点头,接过药慢慢的喝了起来。
临安站在旁边,看着父亲将药一口一口服下,心中狂跳不已,同时也激动万分,成了,马上就要大功告成了,她再也不用胆战心惊的过日子了。
楚翼喝完了药,微拧了眉,“这药和平日的不大一样,似更苦了。”
“兴是御医见药效不够,又加了份量。”临安强行让自己平静下来,笑道。
楚翼将碗递给她,恼了,“御医无用,一点小病也医不好,净让朕服用这些苦汤药汁,都应该拉下去砍了。”
临安一边去放碗,一边道:“御医用药确实谨慎,不敢过量,但他们也是怕伤及父皇龙体。”
“临安,你呀可真良善,众多子女中,只你和寒儿性情相似,朕本以为你们的感情会很好,却没想到你和老三更合得来。”楚翼靠在椅子上,望着她纤秀的身影道。
临安步子微顿,向前放了碗,转身笑道:“也许性格互补才能长久。”
楚翼正要再说什么,突然觉得腹痛难耐,他捂住腹部,痛苦不已,“临安,朕突然腹痛难耐……”
“父皇,您没事吧?”临安大惊,快步向前扶住父亲,“怎么会腹痛?”
楚翼痛得冷汗直冒,觉得五脏六俯都要痛裂了。
临安见他脸色发紫,吓了一跳:“父皇,您的脸色似是中毒之状。”
“中毒?朕怎么会中毒?”楚翼又惊又怒,“是谁给朕下毒?谁想害朕?”
临安假意猜道:“或许是二皇弟,他不知父皇心思,以为父皇器重大皇兄,要立大皇兄为储,心中不甘,不愿大权旁落,故而有此一招,想夺取皇位。”
“是他?”楚翼震惊,而后想到什么,摇头道:“不,不会是寒儿,朕的心思朕早就告诉了他,而且也是他让朕重用大皇子的,他不可能暗中对朕下手,要说给朕下毒之人,朕觉得大皇子的可能性更大。”
临安心头一跳,父皇已将心思告诉了楚寒,且是楚寒让父皇重用楚宸的?
她莫名不安,她的计划太过顺利,顺利到让她觉得有些不正常。
但事情已然到了这个份上,哪怕再不安也没了退路,她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大皇兄……他不敢的吧?”
“如果大皇子不敢,那就只有一个人有可能了。”楚翼道。
临安急问:“谁?”
“你!”楚翼眸光锐利的盯着她道。
临安猛的一惊,本能的后退一步,“父皇,不是儿臣,儿臣怎么敢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
“你不敢?在此之前,你就已经给朕下过药了不是吗?”楚翼道。
临安又是一惊,“父皇,您在说什么?儿臣不明白。”
“你送给朕的安神药,朕已经查出里面加了不该加的东西,只要朕服下,表面上朕睡得极好,可实际上,时间长了朕便会咳嗽不止,体乏无力,朕之所以多番报恙,皆是因为你下药的缘故。”楚翼道。
临安面露惶恐,怎么会?那药无色无味,且份量极轻,御医根本验不出来的,怎么会让人发现了?
“你很谨慎,用药极轻,那药又无色无味,连御医都查不出来,可是那药出自镇江的一个山谷,寒儿曾去过镇江办案数月,见过那种药,朕服用时,无意中让寒儿察觉出不对劲来,这才发现其中奥秘。”
临安后退一步,竟忘记楚寒曾去过镇江的事了,她一念之间选了镇江独有的一种药,却没想到成了暴露她的关键。
楚翼再道:“寒儿遇刺之事,表面上查出是单贵的亲信所为,实际上寒儿查出是你指使。”
“你一方便让寒儿受伤不能替朕分担国事,一方面给朕下药让朕生病,就是为了让楚宸复起!”
原来父皇什么都知道,他早就知道了一切,她恼问:“既然父皇早已知晓,又为何不揭露?”
“朕不揭露你是想看看你究竟想做什么,没想到,你竟然胆敢毒害朕,替楚宸谋取朕的皇位。”楚翼怒道,“要不是朕早知你起了歹心,让寒儿暗中替换了你的毒药,此时朕岂有命在?”
临安拽紧拳头,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本以为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却不知,她早就被别人掌控住了。
楚翼不再装了,直起身道:“为什么要帮着楚宸谋害朕,夺取皇位?在朕看来,寒儿继承皇位,对你们兄弟姐妹来说是最有利的,朕不明白你为何要这般做。”
临安苦笑道:“他或许会对其它人宽和仁义,却独独不会放过我。”
“为何?”楚翼问。
临安咬了咬唇,没有说,母亲已经死了,她不希望再让母亲背上恶毒之名,毁了母亲的清誉。
她不说,楚翼却也知道,他拿起一本折子递给她,“你看看这个。”
临安犹豫了一下,走向前接过了折子,打开一看,惊住,她猛的看向父亲,“这……”
“早在你动手前,寒儿已经查出云妃之死是你母妃所为,将此事告诉了朕。”楚翼道。
临安拽紧折子,“那为何……”
“你是想问,他为何没有将此事揭露,为何没有对你做什么是吗?”楚翼问。
临安咬住唇。
楚翼道:“朕知得此事自然很震怒,想追究你母亲的罪责,是寒儿向朕求情,说既然你母亲已死,事情便也算了结,此事与你无关,他不会迁怒于你,求朕将此事压下,不要再提。”
临安紧紧拽拳,指甲掐进肉里,“他竟然、竟然……”
她突然想起那日她准备找父皇向王氏求情,楚寒拦下她说的那番话,原来在那时,他已然知晓他的生母是她的母亲所害,他并没有对她做什么,反而提点她,可她不领情,觉得他知晓事情真现后不会容她,所以甘愿受了皇后的胁迫,谋划了这一切,要除掉他。
她又想起昨夜入宫时遇见他,他说的那句忠告,原来,他一直想拉她一把的,是她自以为是的拒绝了他的善意,一步一步挖坑将自己的给埋了。
“你以为你助楚宸达成夙愿会有好下场吗?你错了,楚宸能做出弑君杀父的事来,又怎么会放过你这个得知他谋逆的知情者?他连亲生父亲都能残忍下手,又如何会饶了你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
临安一个踉跄,险些倒地。
是啊,她错了,她大错特错,不该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不该放着真正良善大度之人不依附,却与豺狼为伍,做出这大逆不道,天理不容的事来。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大错已然筑成,是她亲手毁了自己的一生,也害了驸马一族。
这时,楚宸见时间差不多了,带着人冲了进来,大声道:“父皇,是二弟毒害您的,儿臣这就带人去捉拿那个弑君杀父的狗贼归案!”
“楚宸,你一进来,也不问原由就说是寒儿下毒,你当真厉害,有未卜先知的本事。”楚翼盯着他恼怒道:“亲生父亲出事,你不急着请御医医治,却急着捉拿凶手,你当真是个孝子忠臣!”
楚宸心中打了个突,临安不就是这样教他的吗?带人进到御书房就高声喊楚寒下毒谋害父皇,然后带人前去捉拿楚寒这个凶手,他没说错啊。
他看向临安,用眼神询问,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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