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峯岸渚在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好像有人在他旁边站着。他在浓厚的睡意里面挣扎了一下,勉强睁开了半只眼睛,然后他就在那点狭小的视野里面,看到了一个只有大概轮廓的黑影。
“!!!”
他一下子就被吓醒了。
“什么人!”峯岸渚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了起来。
“谁!什么东西!”正处在休眠状态中的系统,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得一个激灵。如果它要是个人的话,这会儿可能还会被吓出一个响亮的鼾声。
峯岸渚没空理系统,他条件反射般出手,想要把床前的黑影给钳制住。恰巧这个时候外面蒙住月亮的一层云雾移开,在一片朦胧的月光照射下,他看清楚了那人的模样,“……太宰?”
他停住了手,表情有一瞬间的呆愣。
“你怎么在我房间里?”
太宰没有说话,只是在床边盯着峯岸渚看了一会儿,随后像是自言自语地开口说道,“峯岸渚?”
“……啊,是我。”峯岸渚也不知道怎么了,还脑子搭错筋地回了一句。然后他才感觉出来现在在他眼前的人,似乎和他平常见到的太宰有些不一样。
他不知道要怎么形容,就是感觉太宰的眼神好像都变了。
峯岸渚的视线游移,不知道该落到哪里去。突然,一片炫目的瓷白色吸引住了他的眼球。那是太宰的锁骨,他身上的黑色睡衣,以及周边一片黑暗的环境,让他露出来的那点皮肤显得更加夺目。
峯岸渚的视线情不自禁地在那上面流连了片刻。
继太宰的唇形之后,他陡然发现,太宰的锁骨好像也生得特别好看。
“我下楼来看看你。”过了一会儿,他听到太宰这样说道,“你好像做梦了,一直在说梦话,所以我过来看你。”
“哦……”峯岸渚的视线像受了惊一样,立刻收了回来。也许是心虚,怕太宰发现他还在偷看,他没怎么思考,就相信了太宰的说辞。
又过了一会儿。
“不对啊,我记得我锁门了啊。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太宰垂头:“没有,我一推门就进来了。可能是你记错了吧。”
“那真是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休息了。”峯岸渚摸了摸鼻子,他明明记得自己睡相一贯都是良好的,不打呼不磨牙,也不胡乱说梦话。
今天倒是稀奇了。
半夜被吓一跳,再加上对自己突然说梦话的困惑,倒是冲淡了不少峯岸渚面对太宰时的尴尬。至少他现在躺在床上和太宰说话的时候,一点也没想到那个意外的亲吻。
“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先走了。”太宰走到门口,又转身像是提醒他一样,说道,“对了,睡前记得把被子盖好了。我看你没准就是踢被子觉得冷了,所以才开始说梦话的。”
踢被子原来还和说梦话有关联的吗?
峯岸渚不清楚,就先应了下来,“知道了,我等会儿……额,会努力不让自己说梦话吵到你的。”
“那就好。”太宰走之前还不忘重新把门给带上,“晚安,渚君。”
“好……晚安。”峯岸渚不明所以地歪了歪头,怎么又突然在他的名字后面加上称呼了,以前不都是直接叫他名字的吗?
他也没多想,只当是太宰说话的时候顺带加上的。被太宰打扰到的睡意很快又重卷而来,峯岸渚看了眼床头上的小闹钟,发现现在还不到三点钟,正是睡意沉的时候。
他躺了下来,照着太宰说的裹了裹被子,很快就陷入了睡梦当中。
回到太宰离开之后的时间,听着屋里面的声音逐渐归于平静之后,太宰也迈步离开了这里。突然的一阵眩晕袭来,他脚步一个不稳,差点直接摔在了地上。
太宰紧赶两步,用手撑着墙。
熟悉的感觉如同潮水一样汹涌而来,不用想他也知道,他很快就又要被动陷入沉睡了。太宰捏了捏拳头,生平以来第一次竟然有了一种控制不住局面的无力感。
他甚至还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明明……明明在那之后,他就应该——!
像是突然全身乏力了一样,太宰紧闭着双眼,整个人如同没了骨头支撑的软体动物,贴着墙面慢慢滑落了下来。在膝盖触碰到地面的那一刻,他的眼睛又重新睁开了。
醒来的人晃了晃还有些晕乎的脑袋,惊讶地看着自己所在的位置。
他不是在卧室里睡觉的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该不会是,梦游了吧?
夜色笼罩的别墅里,以一种不太舒服的姿势坐在地板上的男人,眼里划过了一丝不可思议的情绪。
*
峯岸渚在当天晚上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他成为了乱世当中一个小国的大名,他有一个很宠爱的妃子,每天都在竭心尽力地讨好着“她”,却始终得不到对方的一个笑脸。因为这个,梦里的他没少着急上火。
而且让他奇怪的是,他竟然还看不清楚那个宠妃的模样。无论他怎么靠近,宠妃的脸都是模模糊糊的,但是他总觉得他的爱妃应该有一张特别好看的脸。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有一天,他的举动终于打动了宠妃,宠妃答应和他圆房了。那天晚上,峯岸渚激动得像是一个没开过荤的毛头小子。
……不对。
他长到十八岁,到现在的确是没开过荤的。
怀揣着激动的心情,峯岸渚爬到了床上。他忽略了爱妃好像比他还要高的身高,比他还要大一些的手掌。在发现对方还羞涩得把自己埋到枕头里,他大手一挥,把人正了过来。
躺在他身下的人有一个精致的锁骨,面前的面容也不再像是蒙上了一层迷雾,而是仿佛突然装上了4k高清的滤镜一样,变得无比清晰。
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终于能看到爱妃的脸高兴,峯岸渚低头仔细一看,看到了一张和太宰治长得一模一样的脸。
此时这张脸的主人,还在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太宰伸出一只手臂揽住他的肩膀,有一只手轻轻抚向了他的侧脸,“大人,天色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里愣着呢?不如我们还是快点……”
“你别过来!”
峯岸渚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
他是被硬生生地给吓醒的,额头上还布着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
这个梦实在是太可怕了。
峯岸渚甚至根本都想不通,他怎么会做这么荒诞可笑的梦,而且对象还是太宰!
身上冒出来的冷汗不少,浑身都是黏糊糊的,这让峯岸渚有些不自在。他静坐了一会儿,决定先出去洗个热水澡,然而身体刚一动,他就感觉出有些不对劲了。
尤其是……他两腿之间的位置。
“……草。”
今天的一大早,峯岸渚是一个人偷偷摸摸地,在卫生间里洗某种类型的衣物过去的。
圣诞节一过,很快就是新年了。街道上有关圣诞的装饰虽然都被取了下来,可人们过节日的气氛却是没有任何的改变,甚至还有种越来越浓重的感觉。
和大多人即将要从过去的一年跨越到新的一年里,所感受到的喜悦不一样,峯岸渚这几天可以说是过得相当别扭。那天晚上太宰的夜袭房间事件,似乎被他当成了一个记得模模糊糊的梦,完全抛在了脑后。
他的脑子里整天从头到尾飘过去的,还是在会所时那个说不上亲吻的亲吻。
每天坐立不安,吃饭都不香了。
唯有还没到手的工资,能在这个充满物欲的冰冷世界中,带给他一丝的温暖。
“其实,我觉得吧……”在边上围观了峯岸渚好几天的焦虑,连带着自己也变得有些抓心挠肝的系统,终于出击了,“宿主,你要是忘不掉的话,干脆直接面对好了。你们人类不是有句话叫做,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嘛?”
“直面?这东西还能怎么面对?”经过几天的生活,峯岸渚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出窍了,“难道真的要让太宰再过来主动亲我一口吗?用一个新的阴影去覆盖一个旧的阴影,这方法亏你想的出来。”
“我觉得这方法不错,多亲几次说不定你就能明白了。”
“明白什么?”
“你喜欢太宰治。”
“……”
空气好像凝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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