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文武双全是我马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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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知道怜香惜玉。”马文才不阴不阳道。
苏映秀:“......”
马文才还有脸说她不正常,也不审视审视自己正不正常,这两天总是一副阴阳怪气的样子,像只竖满刺的刺猬,逮住她就狂扎个不停。
不过被马文才一通插科打诨,苏映秀的情绪平静下来,仔细想想她穿男装的样子跟公主打扮差别还是挺大的,谢道韫也许认不出来,她不能自乱阵脚。
这时门外传来簌簌地脚步声,浅蓝色的裙角一闪而过,谢道韫来了。
待她走上讲席,学生们整齐划一地站起来,深鞠一躬,行礼道:“先生好。”
谢道韫气质温婉,神情散朗,有林下风气,嗓音柔声细语,“请坐。”
众人重新落座,保持上身姿势端正,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好学,他们都想要留给对方一个好印象,除了谢道韫家世背景不同凡响,本身才学出众,她还是一位美女。
而男人在美女面前,一向都有强烈的表现欲望。
在一群尚未涉足官场的学子们眼中,宰相谢安是遥不可及的庞然大物,就算某些人心里觉得女人不配压在男人头顶上指手画脚,可因为顾忌谢家权势,不想得罪当朝宰相,明面上也不敢与谢道韫作对,所以今天的课上的格外舒心。
钟声响起。
学子们放下手中研读的《商书》,起立行礼,“先生再见。”
……
谢道韫上完课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面带微笑,径直走向苏映秀。
苏映秀瞬间有种“天要亡我”的感觉。
更糟糕的是,马文才在一旁虎视眈眈。
谢道韫在苏映秀面前站定,眼神通透,冲她低眉颔首,“萧公子。”
苏映秀眉梢一挑,整颗心落到肚子里,笑容感激地回礼,“谢先生。”
谢道韫蕙质兰心,她既然知道苏映秀的来历,自然不会当众叫破她的身份。
她含笑道:“出来时曾有幸见到令尊,令尊有交代如果见到萧公子,定要转告一句话。”
苏映秀讪讪地摸了摸鼻子,“什么话?”
“公子不必紧张,”谢道韫轻笑一声,目光温和,“令尊只是说让你玩够了,赶快回家。”
苏映秀松了口气,只要不是让她现在回去就行。
“有劳谢先生了。”
“萧公子不必客气。”
两个人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一切尽在不言中。
苏映秀和马文才结伴去饭堂吃饭的时候,马文才用一种看新奇事物的眼光频频打量她。
直到回了房间,也没有收敛。
苏映秀觉得自打她认识了马文才,无奈的时候特别多,她也懒得去猜,直接明了的问,“又怎么了?”
马文才说:“尽管你平时为人低调,但从我见你的第一眼,你只用两根手指就接下了我射出去的箭,那时候我就看出你不是一般人。”
就这?她还以为马文才早就知道了,毕竟她也没有特意掩饰。在古代,世族和庶族的待遇,天差地别,既然有这个身份,她也不想委屈了自己。
“只是我没想到令尊还与谢家有私聊,听谢道韫提起令尊时的语气十分敬重,可见令尊在朝中的地位举足轻重。”马文才分析到这里,抬眸直视苏映秀的双眼,“你姓萧,建康姓萧,能被谢道韫尊敬有加,也只有从‘王、谢、袁、萧’四大家族里的萧家了。”
苏映秀点点头,“你说的没错,就是当今皇上萧衍背后的那个兰陵萧氏。”
“可那又怎样?”
马文才没有明白过来苏映秀是什么意思。
苏映秀只好又重复了一遍,“你就算推测出我来自兰陵萧氏那又怎样?还是说你准备讨好我,让我帮你在家中长辈面前说说好话,推举你做大官?”
马文才脸色漆黑,愤愤不平地拍案而起,“我若为官,定然是靠自己的真凭实学,用讨好别人来达成目的,那是在侮辱我马文才!”
苏映秀反将一军,“那你干嘛非要对我的事刨根究底!你看起来也不像在意他人私生活的人。”
面对她的质问,马文才只觉胸口发闷,心头浮起一缕缕的委屈,绵绵不绝。
苏映秀是他唯一称得上“朋友”二字,被他纳入保护圈内的人,他想更加深入地了解一些苏映秀,这有什么错?
两人不欢而散。
而今晚过后,马文才和苏映秀陷入了莫名其妙的冷战。
不和对方说一句话,自顾自做着手头上的事,偶尔眼神不经意间碰到一起,双方同时愣住,然后飞快移开视线,速度一个比一个快。
他们好像在玩谁先搭理对方,谁就是小狗的游戏。
两人之间奇怪的相处模式,古怪的氛围,立马吸引了书院学子的视线。
与苏映秀处于冷战状态中的马文才,性格变得易暴易怒,稍有不顺心就会生气。
书院学子在见识过两次马文才发火时强大破坏力后,就再也不敢看戏了,一时间人人自危。
就连祝英台和梁山伯因为嬉戏打闹,不小心撞到马文才身上,也被他借题发挥为难了两三次。
今天是两人冷战的第五天,早上醒来不打招呼,不说早安,全程沉默地叠被洗漱,换衣服拿东西,然后一前一后地出门。
原本嘈杂的学堂里,在两人进来后立刻变得鸦雀无声。
苏映秀和马文才在各自的位置坐下,拿出夫子要求熟读成诵的文章,正准备默念时,祝英台和梁山伯也到了。
苏映秀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祝英台今天的脸色看起来格外苍白。
没等两人走到座位处,负责给山上人看病的小惠姑娘,端着碗一路散发苦味的药,走到祝英台面前让她喝下。
祝英台受伤了?苏映秀刚冒出这个念头,就听梁山伯已经大声喊出来了。
“英台你受伤了,怎么不告诉我呢?你伤在哪,严不严重,快给我看看!”他一边说着,一边在祝英台身上寻摸。
看得出来梁山伯是真的担心祝英台,可这里是学堂,当着这么多学子的面对一个女人上下其手,是不是影响不好?
梁山伯不知道祝英台是女人,情有可原,可祝英台你呢?你难道忘了自己是女扮男装了吗?
很好,你竟然脸红了?
苏映秀偷偷用余光看向马文才,发现他正盯着祝英台红艳欲滴的耳垂,目光深邃,若有所思,他一定发现祝英台耳朵上有针眼了!说不定已经在心里怀疑起了祝英台的真实性别。
就在苏映秀想办法打断马文才时,就见小惠姑娘忽然伸手指着马文才,义愤填膺道:“昨晚就是他用弓箭射伤了祝公子!”
马文才多骄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别人往他身上泼脏水,却无动于衷。
他刚想起身反驳,就感觉身旁掠过一道凉风,某个仍和他处于冷战中的人,蹭的一下抢在他前头站起来。
马文才冷硬的心里,就像被注入了一股玉液琼浆,又甜又暖,他安稳坐着不动了。
送出“玉液琼浆”的苏映秀,皱着眉表情严肃道:“没有证据,小惠姑娘还是不要妄下定论,以免冤枉了好人。”
小惠不服气,“他算什么好人!前天还故意为难祝公子和梁公子,让人弄断他们的桌椅,孤立他们,而且整个书院只有马文才有弓箭,不是他暗箭伤人还能有谁?”
苏映秀语气平静,条理清晰道:“马文才昨晚整夜同我待在房间并未外出,你说他伤了祝英台,难道他会分·身·术不成?而且弓箭这种东西并非是什么贵重物品,书院为了给学子练习箭术,库房就有许多存货,再不济派人下山买一张,也是轻而易举。”
老好人梁山伯也赞同苏映秀的看法,“对啊小惠姑娘,永安兄说的有理,凶手使用弓箭做武器并不能代表什么,说不定就是有意嫁祸给马文才,故意加深我们之间的矛盾。”
“英台你昨晚看到行凶者的面目了吗?”
祝英台摇了摇头,说:“昨晚天太黑了,那人离得远,又蒙着面,我看不清,只知道他穿着和我们一样的衣服。”
小惠他们除了弓箭这个有点刻意的行凶武器,和马文才与祝英台有矛盾,以及衣服这个有跟没有一样的线索外,并没有任何关键性证据就确定凶手是马文才。
而马文才却有品行优良的苏映秀担保作证,他整晚一直待在房间没有出去,所以现场大部分人还是相信马文才不是凶手。
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
“为什么要撒谎帮我?”人群散去,马文才忍了一会没忍住,表情不自在道,“你明明知道我昨晚出去了一会,我有时间作案的。”
“……”苏映秀略慌,她该怎么解释。
实话实说?
当然是你出门时一脸内急,回来后表情放松,身上还带着一股茅房独有的味道。
马文才离开的时间虽然不短,但也绝对不长,如果他在那段时间还能抽空去杀祝英台,苏映秀真要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不过,这话要真的说出来,马文才绝对会恼羞成怒,拿箭射死她吧?
“我当然是因为相信你啊!”苏映秀笑容真挚,身上散发着圣母的光辉,“你性格虽然不讨喜,但绝对做不出偷袭人这种卑鄙行径。”
而且谁不知道你马公子财大势大,在书院你就差学螃蟹横着走了,谁得罪你,哪儿还用晚上偷偷摸摸去伤人,大白天就敢把人绑了,当箭靶子!
不知道苏映秀内心活动,第一次被人全心全意信赖,马文才内心感触极大,他目光坚定道:“放心,我一定找出凶手,给你一个交代。”
“啊?”苏映秀满头雾水,难道不应该是找到凶手给你洗清冤枉,给祝英台一个交代,这里面有她什么事吗?
还有别以为我帮你说话,就代表冷战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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