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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御医去后,李承策怒气未消。再无闲情雅致看书或是继续歇息,负手站在廊下,看着庭院中纷乱飞舞的雪花。只觉自己的一颗心也乱如这漫天纷飞的雪花。
徐怀正站在他身后。见他站着许久未动,不由的抬起头偷偷的看他。
就见李承策一张脸阴沉的仿似要滴下水来。
徐怀原还想劝说屋外风大雪大,请殿下进屋。但现在一见李承策这个样子,他哪还敢开口?只能手执拂尘,静默的站在身后陪侍。
也不晓得过了多长时候,才见李承策转过身,不发一语的转身进殿。
徐怀忙跟了进去。
见他身上所穿的锦袍下摆已经被飘到廊下的雪花濡湿,便上前,战战兢兢的说道:“殿下,您身上的袍子湿了,老奴给您换件......”
一语未了,忽然从殿外走进一个人来。
徐怀正要开口斥责是谁这样没规矩,不经通报就擅闯殿内。不过等他抬头看清来人的相貌,立刻就低头不说话了。
这个人,分明就是那一夜暗中来见李承策,走路如猫儿一般全无声音的那个影卫。
李承策见燕扬过来,心中微沉。
燕扬一般都是晚间过来对他禀报当日孟瑶的行踪,但是现在白日就出现,且步伐紧急,显然是有要事。
开口叫徐怀等一众殿中伺候的内监出去之后,他便直接问道:“瑶姬出了什么事?”
燕扬立刻跪下禀报:“瑶姑娘刚刚回来的途中被太子妃娘娘身边的侍婢叫走。她宫中有侍卫看守,属下不敢跟进,所以回来禀报殿下得知。”
李承策听了这话,一张俊脸完全冷了下来。
宋霓云自嫁他这几年,向来在后宫深居简出,也不敢插手他的任何事,他便也一直容得她和她的儿子。甚至给了他母子两个人前的风光和尊崇。但是现在,宋霓云忽然叫孟瑶过去做什么?
虽然猜不透是何事,但总归不是好事。
原是想要让徐怀走一趟,将孟瑶接回来,但转念一想,他还是转过身,沉着一张脸,快步的往外就走。
*
宋霓云宫中。
孟瑶此刻虽然心中有几分慌乱,但面上依然装的很镇定。
相比较而言,宋霓云在其他的事情上面虽然都能爽朗的不以为意,谈笑风生,但是只要是涉及到柳沉舟的事,她就没办法沉得住气了。
也没有同孟瑶虚与委蛇的说其他的话,伸手拿了那只已经完全枯黄的蝈蝈儿托在白皙的手掌心里面,直接问她:“你送给轩儿的这只蝈蝈,是从哪里得来的?”
她说话的语气虽然还算平稳,但望过来的目光却十分的急切。
“回娘娘的话,这是奴婢自己编的。”
孟瑶将自己刚刚想的托辞说了出来,面上看着还十分诚恳的样子,“那日见小殿下在园中各处找蝈蝈儿找不见,小殿下甚是伤心,奴婢想起身上还带着前几日编的蝈蝈儿,所以便拿出来送给小殿下,想要哄他开心。”
说到这里,孟瑶一脸的诚惶诚恐,“想是奴婢做的这件小物污了娘娘的眼,娘娘心中不悦,今日叫奴婢过来责罚。奴婢甘愿领罚。”
宋霓云心中刚刚的急切褪去少许,整个人现在又慢慢的平静下来。
听了孟瑶说的这一番话,她目光不善的看了她一眼。
倒是聪明!
她尚未提问,孟瑶就已经先将所有的事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甚至说了甘愿领罚这样的事。
若不是那蝈蝈儿的腹中塞了一粒红豆,与那时表哥给她的定情信物一般,现在听了孟瑶的这一番话,她指不定还真的会以为是自己多想了。
便说道:“哦?你自己编的蝈蝈?”
叫了谷雨过来,吩咐她:“你去院中摘几片竹叶过来。”
孟瑶一听这话,心中就知道要糟。
果然,等谷雨回转来,宋霓云就说道:“你不是说自己会编蝈蝈?既如此,当着本宫的面,再编一只给本宫看看。”
孟瑶:......
他妈的!早知道那时候在围场就该央柳沉舟教她编蝈蝈才是。
脑中急转,立刻再找说辞。
“没有想到会被娘娘看出来,奴婢,奴婢该死。”
孟瑶心有不甘,然而也只得趴下去对宋霓云磕了个头。
她原就不习惯动不动就对人下跪,自在李承策身边伺候以来,先时偶尔还要跪一跪,但近来李承策对她极其的宽容,她不说跪了,便是对李承策行礼的时候都很少。没有想到今日却要再次重温下跪磕头的滋味。
而且,这隆冬的天气,外面还下着雪,她跪在这冰凉的水磨青砖地上,膝盖都快冻的没有知觉了......
忍着从膝盖那里传过来的冰凉入骨的冷感,孟瑶额头抵在地面上,声音听起来越发的诚惶诚恐。
“实不相瞒,奴婢并不会编蝈蝈,这只蝈蝈,是,是有人送给奴婢的。奴婢一开始是为了讨小殿下的好,所以才说是奴婢自己编的。奴婢不该说谎话欺瞒娘娘,还请娘娘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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