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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宴已过半,再看见平山的贴身侍女朝着这边过来,如愿慌忙起身,趁着那侍女还没近身,匆忙跑了。
她边跑边注意那侍女是否追上来,又要记下届时原路返回的路线,顾了后路就顾不了前路,没入竹林后脚下的石路渐不平整,快过月亮门时一个打滑,如愿反应不及,整个人向前跌倒,一头磕在一个平整结实的胸口上。
“对不起!是我没看路,对不……”如愿迅速道歉,揉着撞得生疼的脑门仰头,见到一张熟悉的脸,将说的话卡了一下才说全,“……起。你怎么在这儿啊,溜出来的吗?我记得过会儿请来的道长和女冠们还得献寿呢。”
她一时居然有种他乡遇故知的欣喜感,连后头那个可能追上来的侍女也不管了,仰头看着眼前的道长,手掌半捂着的额头还红通通的,一双眼睛却极明亮,弯弯地盛着日光,晃得玄明一瞬眼花。
“献寿是吉祥话……我不善言辞,也不愿与宾客交游,还是离得远些,免得惹他们厌弃。”玄明半真半假地回复,如愿刚想反驳他生得漂亮怎会不讨人喜欢,他又说,“额头还好吗?似乎撞得有些重。”
“还好啦,反正都是我不小心,我活该。没撞疼你就行了。”于是如愿自然而然去接他的后半句话,顺手撩起留出的些许额发给玄明看,光洁细腻的额头上倒没肿起来,只一个红印,可怜中又有一丝好笑。
玄明没忍住,嘴角稍抿,笑了一下。
“你还笑话我!”如愿正想借故发怒闹他,额上陡然一凉。
玄明抬手抚在她额头上,微凉的指腹点过泛红的位置,来回轻柔地抚了两下,像是拂开迎面的晨雾,又像是抚摸静心栽培的花。他指下的那点红当然不会因此消退,新的红晕却蹿上如愿的脸,点染出微微上翘的眼尾,衬得睫毛格外浓长。
“……好了啦,现在不疼了。”如愿略显慌乱地后退半步,理顺额边的发丝,没话找话,“别看我逃得这么慌张,其实理由说出来都丢人。我是怕大长公主给我做媒。”
“做媒?”
“是啊,开宴前大长公主特意提到要我多看看宴上的郎君,还提了阿延、阿均两位兄长……”
韦舟延、韦舟均兄弟是平山大长公主亲生,文武双全,好风致好容貌,年过二十尚未娶妻,也不见同哪家娘子有什么风流传闻,以如愿的身家来说,确实是结亲的好人选。
但玄明就是不太舒服,状似无意地松松握拳,以拇指侧面在胸口压了压,旁敲侧击:“听闻两位一心立业,无心成家,也不知若真是成家,是否能姑且放下功业,体贴妻儿。”
“反正与我无关,我不大喜欢他们那样的……唔,就是不合眼缘吧,感觉太上进了反倒显得凶。他们想要的也是一心操持家务的贤妻良母,我这人从头到脚就没有哪里贤良淑德的。”如愿摇头,皱起眉眼,“后来大长公主又提了他的侄子……应该是指摄政王吧,那不是更奇怪?”
玄明心头一紧,稍作犹豫,谨慎地重复:“奇怪?”
“就是奇怪。先有莫名其妙地赏我一堆东西,和下马威似的;后来又在买布这回事上和我撞上,害得我连跑了好几个织坊,最后也只买到些绣线。”如愿恼起来,“我看是和我八字不合吧,总之就是、就是——”
她越想越气,在朋友面前自然而然地卖娇,瞥了玄明一眼,突然从地上捡了块石子,一甩手丟进水池里。
“咚”一声,石子重重落水,如愿的声音随之响起,响亮、清澈,其中满溢的情绪毫不遮掩:“——讨、厌!”
玄明:“……”
作者有话要说: 明镜:嘤!qaq
稍微有点事情来迟了。吸取教训,下次还敢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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